夜半,澄澈的月光揉进窗棂。
床头柜上响起了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 ,夜深人静,衬得铃声越发的震耳欲聋。几乎一秒,沈如月就被吵醒,翻转了一下身子,盲手往床头柜上摸去。她艰难地睁开眼一看—赵管家,便迅速按下了接听键,从床上弹起。
中年人急促的声音透过电话传了过来:“不好了,沈医生,少爷又开始犯病了,您现在方便吗,我马上派车过来接您。”
都这个时候打电话肯定是不方便的,沈如月没把这句客套话当回事,迅速起身套上衣服,边走说:“好的,我在楼下等。”
沈如月下楼,扫过无尽的夜色,几盏路灯依旧照射着,她走到临近的一盏路灯下,拉了拉衣领,昏暗的灯光垂直射在她的珍珠耳环上,竟也闪闪发亮。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劳斯莱斯浮影径直停在她跟前,沈如月随意地拉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汽车便极速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