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那些年被南通弯弯绕绕的爱情吓晕的我。
今天拿了快递，cp30街道的无料本到手了，真的特别特别好，顺便也把这篇放出来了。
note：露易丝主视角。
开头超蝙有猜过对方的秘密身份，有点苗头但不多，有分裂魔法的隐晦描写，可能不大看得出来，有不明真相的露易斯视角下的乱糟糟的四角恋和水仙。
降智过头。
0.
曾经，有一段两个人的四角恋深深地震撼了露易丝的心灵。
她只想说，能的你们。
1.
事情还要从几个月前说起。
布鲁斯·韦恩，隔壁城市的花花阔佬，星球日报的所有人，在追求克拉克。
但克拉克对此坚决否认。
“我们只是朋友！”
不过说实话，露易丝觉得韦恩可不太想和克拉克只做朋友。
韦恩对他那个样子，肯定是追求啊！又送花，又调情的，暗示满满。而且这件事情持续了两个多月。
而韦恩以前是一个女友周抛的人啊！
刚开始露易丝还在提防阔佬拐走单纯无辜能力好的小记者克拉克。只要韦恩来的时候露易丝在坐班，那她必定是要去插一脚的。防止白菜被拱是一方面，趁机搞点韦恩的采访是另一方面，没点正当理由露易丝都要被造谣她要掺和进去搞三角恋了。
而露易丝现在已经开始麻木了。
对，韦恩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勾搭克拉克，但克拉克跟个木头一样毫无反应，对所以的暗示视而不见。他坦然到有时候露易丝会怀疑也许韦恩真的没抱着拱白菜的心来接近克拉克。
但突然的一天。
韦恩转变了他的追求对象。
他跑去追超人了。
用的方式和追克拉克的那套挺像的，但更加直白。
套近乎，调戏……过火得就差没把“我馋你身子”写在脑门上了。
和克拉克的坦然不一样，超人每次都被撩的满脸通红，能撕裂钢筋的手无措地不知道放哪。露易丝只觉得心累。为什么韦恩总是想拱大都会水灵灵的白菜啊？
克拉克蝉联星球日报内部评选的超人新闻奖三年，是这的明星记者，超人更是大都会著名的吉祥物。
而对于韦恩的移情别恋，克拉克毫不在意：“都说了，我们只是朋友啦。”
但韦恩还是会从另一个城市打着视察工作的名义跑到星球日报来玩，不过他不挑逗克拉克了。虽然他还是会凑到他身边去，但聊天的话题从韦恩对克拉克的打趣挑逗变成了普通朋友的话题，他们聊日常，聊时事，聊家里的孩子。
他来的时候克拉克会很开心，但他一走，克拉克就会陷入一阵莫名的怅然若失里。
露易丝这时候才发现，之前韦恩来调戏克拉克的时候，克拉克眼里从来就没有厌恶和抗拒。很草的是，克拉克甚至很享受这种暧昧的亲密。
而在露易丝还没有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露易丝竟然向他八卦过这个。日后的她只觉得后悔。
那天，露易丝在茶水间逮到了克拉克，她问道：“嘿，克拉克，你最近看起来不太好，介意和我说说吗？”
克拉克看起来十分意外；“什么？我看起来很不好吗？”
露易丝长吁短叹地开始一项项列举克拉克反常的举动：“哦，拜托。那真的是很明显。上回叫你帮我带咖啡，你那杯甜度爆表的被拿错给了我；前两天有人绑架我威胁超人，你竟然因为一个平地摔错过了跑掉的机会；而今天，连交给老编的终稿你都破天荒地拼错了两个单词。”
露易丝又补充感叹了一句：“老天啊，佩里的嗓门还是那么大。很难想象他已经快要到能申请退休的年纪了。”
克拉克可疑地沉默了。
哦，小男孩啊。
露易丝叹了口气，往手里的咖啡猛加了好几勺糖，又加了半杯牛奶和一点肉桂粉。她把它推到了克拉克面前：“说说吧，是怎么回事？关于世界的黑暗和理想的光明的不调和？”
“……到也不是这个。”克拉克说，“应该算是一些情感上的问题。”
不是什么让这小崽子怀疑人生，迷茫找不到方向的事情就好。露易丝松了口气，她真的真的很不会安慰那些因为现实而迷茫的后辈。不过情感问题……最近也没见克拉克和那个女孩子走的很近啊。
作为克拉克的邻居兼最近的搭档，露易丝十分肯定克拉克仍旧十分的洁身自好，平等的和所有人玩得好。
难不成是别的什么方面？
露易丝有些犹豫地问道：“所以到底是因为什么？”
沉默是今天午休的星球日报茶水间。
露易丝准备回工位工作时，克拉克开口了：“我好像，是喜欢布鲁斯的……”
哦，原来你不是木头啊。
露易丝故作镇定地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勺肉桂粉，但她完全没注意到她到底干了什么。于是下一秒，露易丝就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了。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露易丝连灌了两大杯水才缓过来。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露易丝艰难地挤出这样一句话。
克拉克抿着唇，低着头，声音闷闷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很久以前吧。但我是最近才意识到我喜欢他的。”
露易丝沉默了，良久，她试图安慰他：“克拉克，其实你条件不差的，也许你下次能找到一个更好的。”
露易丝觉得，虽然克拉克的情感经历一片空白，但人品好，长的也耐看，身材好，能力超群，有稳定工作，还会做饭，无不良嗜好，看起来就是个老实贤惠的人。
这放相亲市场上妥妥的是一个香饽饽啊。
而且其实星球日报内部想约克拉克的人也不少，但本人就是太木头了。露易丝现在才知道，他不仅木头，而且心里早就装人了，怪不得他从不放过任何一个去隔壁城市出差的机会。
啊，有时候人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奇怪生物啊。之前韦恩对克拉克死缠烂打的时候，露易丝只觉得他不怀好意，想拱她们家的白菜，结果韦恩移情别恋了，露易丝反而又觉得他是不是眼瞎，连克拉克都看不上。
而克拉克冲露易丝挤出了一个笑，但露易丝觉得他笑得比哭还难看。
再后来，韦恩陷入了一阵三角恋风波。
但第三个角不是终于下定决心要勇敢追爱的克拉克，而是哥谭的蝙蝠侠。对，就韦恩天天diss的那位黑漆漆，就是他。
当蝙蝠侠又一次从绑架犯手里救出韦恩的时候，蝙蝠侠对韦恩说：“你知道我是你不可分割的另一半。”
……
露易丝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看见那条新闻的第一想法就是：“怎么回事啊老弟？当年那发真爱子弹，我白担惊受怕了是吗？？？”
蝙蝠侠不可分割的另一半难道不应该是超人吗？？？
所以事实上是超人单恋蝙蝠侠啊？！
他们那种亲密到暧昧的关系，真的只是纯友谊啊？！
露易丝木了。
所以现在是克拉克暗恋韦恩，韦恩在追超人，超人喜欢蝙蝠侠（真爱子弹啊，露易丝感到牙酸），蝙蝠侠喜欢韦恩。
四角恋的其中三角闭环了，真好。
露易丝脸色平静地用拳头痛击了一下她的空格键。
而克拉克，四角恋恋里被其他三个角孤立的克拉克，他，他……
很开心。
是的，在事情爆出来之后，万千粉丝狂欢又抓狂，一片狂热的时候，这位被排除在一个稳定的三角关系外的韦恩的前任追求对象，他很开心。
脸上的表情堪称慈祥。
露易丝默默收回了她迈出去的脚。
她感觉她有点搞不懂这个小男孩了。
几天之后，超人找到了露易丝，说是克拉克不愿意见他，想让露易丝帮他传个话。
这原本没什么的。
但超人的用词就很那个什么……
什么“本我的另一半”“不可缺的灵魂”“没有他，我将不再是我，同样，没有我，他也不再是他”……
露易丝原本以为这种肉麻的句子只会被他用在蝙蝠侠身上，但结果他们出现在了克拉克身上。
露易丝：？
不是，超人也移情别恋了啊。
别是因为蝙蝠侠其实喜欢韦恩吧……
真好，三角变四角，被排除出环状结构的人变成了蝙蝠侠呢（捧读）。
但当超人看着露易丝的时候，那双眼睛里带着仿佛不谙世事的天真和全然的信任。来自异星的蓝色清澈透亮，里面装的是光明磊落。他就那么看着露易丝，恍惚让人以为那澄明的目光里面装含着爱意。或许也确实如此，他是超人啊，发自内心地热爱着地球的超人，对一切保持良善的超人。
露易丝是说，谁能拒绝他呢？
于是露易丝昏了头，答应了他。完全没有思考为什么他要来找她帮忙呢。
露易丝是个行动派，所以当天她就逮住了克拉克，并和他告知了这件事。
再次完全忘记思考为什么超人要找克拉克了呢。
尽职尽责的当了一个传声筒呢。
克拉克在听完露易丝转述的肉麻得像是告白语的话之后，眼神幽怨，满脸写着，连你也背叛我。
露易丝被他看得心里一阵发虚，同时也觉得莫名其妙，这才回过味来，难不成她是他们play的一华？
露易丝干笑了两声：“哈哈，不过你也给超人做过好几回专访了。他的第一份采访甚至也是你写的，怎么现在又不想见他了呢？”
克拉克沉默了很久，周身的气压很低，垂着头让露易丝看不清他的脸色。就在她准备道歉走人，并计划在明天请克拉克一顿下午茶作为赔礼的时候，克拉克恰好在露易丝开口前开口：“也没什么大事，就只是一点点的意见不合和一点点的纠结，仅此而已。所以你和他说吧，我会和他见一面的，就明天，老地方见。”
露易丝抬脚想走，但转而又顿住了。她犹豫了一会儿，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摸出了几颗糖放在克拉克桌上。那是几颗蓝色的，被炫目的镭射纸包裹着的，廉价的糖。是露易丝那天去采访一家孤儿院时被热情的小朋友们硬塞的，说是她送他们的礼物的回礼。
露易丝很担心克拉克，但他在抗拒露易丝的关心，露易丝猜他是在为情所困，毕竟自己的朋友变情敌，结果他其实喜欢的是自己，真的挺炸裂的。
她不愿意往深里猜，她害怕得到一个可怕的，黑色的答案。而不管怎么样，她大抵是帮不上忙的。
克拉克很爱吃甜的，所以露易丝希望这能让他开心点。
露易丝真的很想在他面前破口大骂。
快醒醒啊！我亲爱的同事！我们老板根本就是个喜新厌旧的花花公子啊啊啊！他在追求你和超人的时候，也没见他拒绝过别人啊啊啊啊！！！
但她知道这没用，克拉克真的真的真的是一个很固执的人。3个超人外加10个蝙蝠侠都拉不回来的那种。
所以露易丝拍了拍肩膀，告诉他，她永远是他的朋友，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她永远在线。
然后露易丝就回工位去工作了。
第二天克拉克就请假了，露易丝当时没太在意。
结果第三天克拉克回来的时候看起来比前天还心事重重。整个人像一朵被雨淋湿了，还长了蘑菇的向日葵一样，简直糟透了。
好像某些露易丝不愿细想的猜测成真了。
当露易丝把一杯完美符合克拉克甜过头的口味的咖啡塞到他手里的时候，他正在发呆，连眼镜滑落了一些都没发现。克拉克的眼神空荡荡的。往常亮晶晶的，漂亮的蓝眼睛像没有生气的玻璃珠子。
就是一整个失魂落魄啊。
露易丝用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你还好吗？”
克拉克回过神来，但整个人看起来仍旧呆滞，像是CPU□□烧了，到现在都还没恢复。
克拉克犹豫了又犹豫，嘴巴张开又合上，最后还是磕磕巴巴地小声说：“蝙蝠侠，和，和我，表，表白了……”
“哦……什么？？？”
讲真的，露易丝眼珠子快掉出来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你们到底在干嘛啊……
露易丝优秀的职业素养嗅到了大新闻的味道，但她又感觉很无力。克拉克现在这个状态肯定是不能被问的啊……
克拉克说，他想暂时休息一段时间去静一静。
不，不是因为超人、蝙蝠侠、韦恩和他四个人的复杂关系。克拉克不是那种能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人，从他的状态来看，应该还有更加重大的事情在让他纠结。
露易丝很担心。
但也没办法啊，露易丝问了克拉克也不会说的。
生活不易，露姐叹气。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休息一下，放松放松心情，也挺好的。”露易丝怜爱地拍了拍克拉克毛茸茸的脑袋。
佩里说了他半个小时，但最后还是给他批了假。之后韦恩再也没有来过星球日报了，他也放弃了追求超人，缩回了哥谭，依旧当他的花花公子。
超人和蝙蝠侠的关系照旧亲密到暧昧，韦恩依旧对蝙蝠侠出言不逊，蝙蝠侠依旧没计较，像以前一样救了人就跑，不说一句废话。
似乎一切都和以前一样，除了克拉克的格子间里空无一人，甚至落了点灰。
从克拉克时不时发回来的照片和短信来看，他还好。
但露易丝知道他实际上并不太好——让一个同理心十分强烈的人作为志愿者奔波在灾后救援和重建工作的第一线，他能状态好才怪！
看着一片荒芜的废墟的感觉绝对不好受。
露易丝就这么时不时地担心一下克拉克，担心了两个月。
结果克拉克回来的时候又变回了他最开始的那副开朗小狗的样子，一整个容光焕发。
克拉克回到星球日报之后就拉着露易丝上了天台，他说：“我和蝙蝠侠在一起了。”
露易丝怀疑是她的耳朵坏了，或者是克拉克说错了，所以她故作镇定的自欺欺人：“你说的是你和我们老板在一起了吧？对吧？”
克拉克向露易丝露出了一个比超人还闪耀的笑容：“不是布鲁斯。就是蝙蝠侠，你没听错。”
露易丝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又一次的，这两个人的恋情出乎她意料的反转了。
你小子才两个月就移情别恋了？？？
克拉克看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尴尬的耳朵都红了。
行吧，她把心里话说出去了。
露易丝只能乱回一下给自己找补：“呃呃呃，其实我尊重并祝福你们。话说你们什么时候结婚？我学中国人给你们随个份子钱。”
克拉克脸上的红色有尴尬转向了羞涩，他的耳朵简直要红透了：“证件已经办好了，婚礼在下个月。”
不是哥们你直接泥头车撞开所有阻碍飞速闪婚啊？？？
是不是闪电侠都没你们这么快啊？？？
“我们想邀请你做伴娘。”
又一个炸弹。
然后克拉克眨眨眼睛，一脸狡黠地笑着，然后又给露易丝抛了一个更加重磅的炸弹。
他其实是超人，布鲁斯其实是蝙蝠侠。
“……”
露易丝很震惊。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震惊。
虽然她以前对这件事就有过猜测，但这段时间以来，她的疑惑早就被消除了，结果现在克拉克告诉她，她当年猜对了？？？
这个时候再回去看之前的事情，露易丝只能憋一个评价：不愧是你们……
当然，这些话露易丝并没有当着克拉克说面的说。因为太过震惊，以至于露易丝当场抱着她手里还没来得及放下的薯片陷入了呆滞。
沉默了良久，回过神来之后，露易丝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睛同突然就迸发出了惊人的亮度：“对了，克拉克，现在应该还没有媒体知道你和布鲁斯结婚了，还要办婚礼吧？”
看着露易斯这个样子，克拉克有点害怕地说：“……没有，怎么了？”
“这件事星球日报要第一个发！”
“……”
2.
最后，公开结婚的克拉克和布鲁斯。
而现在，露易丝站在一旁，仍在回味这段错综复杂的两个人的四角恋。
她只想说：玩呗，谁能玩得过你们啊？
the END.
一点注释：
克拉克实际上在纠结的是义警工作和平静生活到底该怎么取舍。
其实在布鲁斯去追超人的时候WF就已经中魔法裂开了，但这时候还没掉马。蝙蝠侠说出那句令人误会的话前一点点的时候两个人掉马了。
克拉克没有告诉露易丝他到底在纠结什么是因为一来露易丝不知道他的秘密身份，二来也是不想让她担心。后来只说他和布鲁斯的事还是不想让她担心，毕竟现在也过去了，他也不想给露易丝留下一个迷茫破碎的印象。
克拉克先说和蝙蝠侠在一起了再说他俩的秘密身份纯粹是皮的。克拉克：皮这一下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