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是移情作用啊。」
工藤新一站在自动贩卖机前,弯腰取出热可可,隔着氤氲的白雾看向露天温泉方向——早川明穗正蹲在石灯笼旁喂鲤鱼。
“给。”突然递到眼前的罐装咖啡让早川手一抖。
“给我的?你是不是忘了我不喜欢喝咖啡啊。”
她狐疑地看向福尔摩斯第二,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只是想和你谈谈你的事情罢了。”工藤推了推眼镜,眼里写满了“抓到你的把柄了”。
“你对你那位平等院前辈不一般吧。我没记错的话,你哥哥也是金发黑皮?而且你大概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你哥哥了吧。明明以前总是哥哥长哥哥短的,现在却好像竭力避免提到哥哥一样。根据弗洛伊德的……”
“停停停!”早川把湿漉漉的鱼食拍在他胸口,“你又在脑补什么奇怪的心理分析啊!”
“哈?非要我用数据说明白吗,你今天吃饭时偷看平等院前辈二十六次,喊了他十三次……”
“工藤新一你闭嘴!”
“早川明穗你心虚!”
两人剑拔弩张,池中锦鲤依然悠闲地游来游去。
平等院凤凰出来时,看到的就是两人相互瞪着谁也不服输的场面。
“大晚上吵什么?”他的目光扫过早川系得松松垮垮的浴衣,皱了皱眉,“穿浴衣还到处乱跑——不会系浴衣吗?”
工藤突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她炸毛了,伸手就去拽平等院的衣摆,“前辈你看看他~”
短短的几个音像波浪一样在她舌尖滚了几番,又娇又绵软,尾音还不自觉地上扬,像袒露肚皮的小猫一样。
“别撒娇。”平等院喉结滚动着偏过了头。
工藤新一搓搓手臂,露出被酸到的表情。
“我哪里撒娇了?!”她浑然不觉,满脸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平等院。
这次像甜酒酿。
平等院沉默。
…他是怎么把“撒娇”这两个字说出口的。
他沉默地回去了,不忘给她把浴衣系的严严实实的。
早川明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