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世尧仔细观察着壁画上的场景，人物优雅的言行举止，细腻流畅的笔触。最后许多东西都能和现实世界对上号，如果上面画的都是真的，那么，世界完全就是一个巨大的赌局，剩下两个黑衣人的赌局。

    人的虚荣是否会在利益的引诱下放弃自己的初心，是否还会坚守自己的底线。在原本百利无一害的规定下违背它。

    而系统，就是维持这一机制的工具。

    季世尧好像猜到接下来仪式会做些什么了。自己要成为常规世界突破者吗，和别人不一样，这么想倒是有些膈应。

    季世尧对金钱的欲望其实并不大，够花就行。虽然存款数字略微夺目，但生活方式一点也不奢靡。普通关系的人对他来说没有丝毫交流欲望，脱离人群的感觉也不会特别大。

    季世尧略懂了一些，转身准备去看那一墙的书，他发现这些书都有特定的序号，寻找了一下在角落里抽出了一本“序言”。序言就这么厚的吗？季世尧掂了掂重量。定睛一看，上面写着“永生者须知基本条例”。

    在他准备打开时，后脑勺好像被棒子重击了一下，咚一声倒底，神志不清，季世尧进入到梦境里。

    “本书的权限未开通，请勿在此地过多停留。”

    “请输入此人姓名....”

    清晨，天还未亮，季世尧醒后，门自动打开。悄悄离开教堂，到侧宅b门口，发现佣人不见了。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快速冲进侧宅，上楼进入祁迹的房间，果不其然，祁迹窝在床上，表情很痛苦，嘴唇被咬破了，挂着几滴血。佣人拿着那根用了半管的镇定剂站在旁边，十分慌张，看着季世尧，局促不安。

    窗外，一滴雨落下，落在地上，很沉重。伴随着闪电和雷声，春天来了。迅速变成倾盆大雨，蔓延开来。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令佣人离开之后，季世尧爬到床上轻声安抚他。没什么作用，他又开始翻行李箱找药。

    快速找到药物和饮用水，爬上床，抓住手臂往墙上按，暂时控制住了后，迅速将药物塞进他的嘴里，拿矿泉水瓶堵住了他的嘴。

    祁迹虽然没什么力气，却依旧顽固抵抗着，水撒了不少。

    无奈，季世尧仰头对着瓶子喝了一大口，含住，对了上去。

    顺利地渡进去，药物借着水流成功咽下。

    “唔....”水已经渡完了，季世尧准备松开他，却直接被他环抱住，唇齿被抵开。

    唇齿间交缠 ，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该死，他的力气怎么变这么大？刚才还能制服住的。”

    祁迹呼吸声沉重，手上的力道也越发紧了。

    不知过了多久，祁迹慢慢放开了手。唇齿分离，四目相对，绯意上涌。季世尧因为呼吸不过来，眼角刚挤出了些泪，却又是愤愤的样子。

    祁迹看着他这副模样，原本濒死心脏忍不住的跳。好在窗外的雨声声声闷响，盖过了少年心动的声音。

    再次被抱住，季世尧挣脱不开，只能和他依偎着睡去，等待天彻底的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