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蝉鸣声响起,傅斯年懒散的坐在床上,打开电脑正准备看自己那群废物写的合作方案,就见一阵刺耳的铃声,在寂静的早晨响起。
打开手机,便见“小老头”几个大字映入眼帘,刚接起电话,便听到傅爷爷充满喜悦的声音从听筒传来,这次傅爷爷说话没有平日里的严厉,只见傅老爷道:“年年,庆安回来了。”
高三那年的那个盛夏是傅斯年永远不会忘怀的,那年盛夏教室里没有要高初考的紧迫感@@后,江庆安不知什么原因前往美国留学,记得江庆安离开的那个夜晚,他和江庆安在曾经的秘密基地大吵了一架,江庆安当时生气直接扔掉了傅斯年为他亲手做的戒指,记得那天下了江
市几年来最大的一场雪,明明正值夏季,根本不会感到冷,但傅斯年不知为何感到好冷好冷,待江庆安走后,傅斯年在带刺的玫瑰中找到了那枚戒指,但那双修长的手却早已遍布伤痕,但傅斯年好似感受不到痛@@一般,跪在雪地里笑着,但笑着笑着,似乎有什么在脸上流过,傅斯年用手去擦拭,原来是自己的眼泪。
回到老宅后,傅斯年把自己关在房间好几天谁叫都不开门,等他再次出来从房间出来时,眼神无光,也没有了朝气蓬勃的影子,只剩下满脸的颓废,当年肆意张扬的少年消失天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记忆回笼,便听见傅老爷老爷子充满怒气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庆安,今天早上 九点到江市,记得去接”。
傅老爷挂断电话后,傅斯年看了眼手表,时间已经转向八点半了,江庆安便从床下拿出一个黑色布绒盒子,便赶往机场。
华江机场,江庆安刚下飞机,便接到傅老爷的电话,电话接通,傅老爷窃喜的说道:“庆安,我刚给年年打电话了,让他来接你,你们也几年不见了,也好叙叙旧,今天刚好有个家庭聚会,你也来吧”。
傅老爷刚挂完电话,江庆安便接到,江家父母的短信,庆安呀,爸爸妈妈,不在家,你现在付爷爷家呆几天吧,爸爸妈妈过两天回来,给你买特产。
但江庆安一想起傅爷爷打的电话,心里的红色警报响起,刚想好逃跑计划,一转身就差点魂飞魄散,只见江庆安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直勾勾地盯着他,如同下一秒就要把他生吞了一般。
江庆安直接飞奔向傅斯年,直接扑到傅斯年身上,来掩饰自己的心虚,江庆安不知为何感到身体燥热,浑身难受,□□无法抑制的分泌性激素,傅斯年便严肃的呵斥江庆安,让江庆安从自己身上下去,江庆安直接在眼中蓄满泪,那演技
简直是淋漓尽致,不得个诺贝尔奖或影帝奖,都愧对江庆安今天的这场表演,但眼泪还未掉下,却见眼前出现了一枚戒指,是的,这枚戒指是当年江庆安离开时和傅斯年吵架,扔掉了的,而如今却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然而江庆安兜里也有一枚戒指,是他无论到哪都要带着的。
那是他亲手为傅斯年刻的,和傅斯年手中的是一对,里面有着傅斯年名字的缩写,傅斯年手中的这一枚是当年他为江庆安在店里刻的,同样有着江庆安名字的缩写。
江庆安直接从傅斯年手中抢下戒指,戴在手上,道:“成色和当年一样美极了”。
下一秒江庆安直接同口袋中掏出一枚戒指,直接戴在了傅斯年的手指上。
刚带上傅斯年便又道;“老头子,在老宅等你”。
两人一路无言·····
傅家老宅,两人刚进门就见傅老爷迎上来,对江庆安一堆嘘寒问暖,仿佛傅斯年根本不存在。
但傅斯年也没有办法,但他也不会善罢甘休,在自己认为傅老爷看不到的地方翻起了白眼,然而傅老爷对自己的孙子了如指掌,便指桑骂槐道:“今天怎么还有人不尊重老人呀”,傅斯年刚换完鞋,走到沙发处还未坐下,便见傅老爷道:“年年去厨房帮张妈做饭”,傅斯年违抗不如从命,只好一脸不甘的走进厨房,帮张妈洗菜,洗盘子,切水果,然后端到沙发处,在傅斯年的帮助下饭很快便做好了。
只见江庆安搀扶着傅老爷,在桌边坐下,等傅老爷坐好后,江庆安便拉开傅老爷旁边的座位。
@@ 谁知下一秒傅斯年便开口道:“来,过来,坐我旁边”,江庆安不想坐在那,但江庆安心里明白,不坐的话,傅斯年可能会出现别的更变态的行为,于是江庆安便安安分分地坐在了傅斯年旁边,然
而傅老爷这也没有消停,时不时将一些话题引到两人身上,还叫佣人将自己珍藏的酒拿来,要一醉方休,还让江庆安喝,谁知下一秒江庆安的酒便被傅斯年抢走,一饮而尽。
老爷子前面把话已经说的很明显了,傅斯年也没有办法拒绝,只好欣然接受爷爷的安排。
晚上两人睡在床上,江庆安一个Omega,不敢靠近江庆安一点,生怕下一秒自己是Omega的事情暴露出来,但傅斯年不知为何,身体开始一点点燥热起来,甚至有点喘不过来气,他才开始意识到这和自己的爷爷脱不了干系。@@
但再次回想,这可能与雄性激素有极大的关系,便打算下床喝点水,谁知江庆安以为傅斯年要对自己做点什么时,只见江庆安紧闭双眼,傅斯年便以为江庆安睡着了,轻手轻脚地走下床,关上门的那一刻才松了口气。
走下楼梯,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冷风加剧了身上的那股燥热感,迫使傅斯年加快下楼的速度,
到了楼下,走向吧台,倒了两杯水喝下,症状才有些缓解。
但想起江庆安,傅斯年便不免有些担心,便急步上楼,查看江庆安的情况。
江庆安迟迟未等到傅斯年的下一步动作,便以为他不行,气不打一处来,刚准备开口骂傅斯年,但却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香气,闻了没一会,江庆安便感到浑身燥热,这时的江庆安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江庆安的意识开始涣散。
他恍惚间看到了曾经两人的那段地下恋情,疯狂痴迷,被同学恶意搞怪,这一切都被傅斯年挡了下来,而且还封锁各路消息,害怕自己知道
江庆安嘴里轻轻地呢喃着:“年年,年年·······”。
以至于傅斯年刚进房间就闻到了那股特别的香味,还听到似乎有人在呢喃着自己的小名,傅斯年不知为何,自己刚进门,便感@@到自己刚压下的燥热与心里的小火苗再次被点燃。
傅斯年才了得,这是自己爷爷的手笔,现在的傅斯年,头重脚轻,眼里的东西似乎都有了幻影,但傅斯年看到江庆安衣衫凌乱,露出了若隐若现的马甲线和十二块腹肌,只见江庆安的手已延伸到了腰带处,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傅斯年抽出了一丝理@@智,按住了江庆安做乱的手,可能是自己过于用力了,便听见江庆安轻咝了一声,江庆安感到自己的手被人捉住,不爽的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傅斯年英俊的侧颜,只见傅斯年的衣服早已浑身湿透,房间里虽弥漫着那股迷香,但其中还夹杂着玫瑰的淡香,使人置身于玫瑰中,让人无法抽离。
而玫瑰香的主人,努力克制着什么,下一秒便听见,一阵娇羞的声音从傅斯年身后传来,嘴里说的是:“年年,难受受,身体也好热热”,以前两人在一起时江庆安总会撒娇,江庆安一撒娇,冷酷的傅斯年就会耳鬓泛红,这次也不例外,但
江庆安不知道这次与以前的情况都不一样,只见傅斯年的理智消耗殆尽,双眼猩红,靠近江庆安。
傅斯年看见江庆安已经起了药效,逗弄的心思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诱哄般地问出了沉寂多年的问题,“庆安是Alpha吗”,下一秒便见江庆安没有丝毫迟疑的摇了摇头,但傅斯年似乎还不满意。
过了一会便听见江庆安开口,不知是不是迷药的问题,使江庆安胆子比以前更大了些许,江庆安道:“庆安喜欢年年,喜欢了很久,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了年年,很喜欢,但那时得年年拒人千里,像个大冰山”,江庆安接着又问傅斯年:“年年还喜欢庆安吗”。
傅斯年想再逗逗江庆安,便道:“庆安骗了年年好多东西,年年不要再喜欢庆安了”,话还没讲完,江庆安便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眼里含泪,带着哭腔,打着傅斯年,便像受气媳妇一样,准备下床,但江庆安不知刚才他那一哭,傅斯年的心里便软得一塌糊涂,而且心疼的不得了,见到江庆安要下床,占有欲被激发,江庆安按回到床上,狠厉的吻着。
傅斯年还占有的说道:“江庆安,你只可以属于我,你的人属于我,有关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但还是极尽温柔地讲:“年年会一直喜欢庆安,直至地老天荒,年年也会一辈子守护庆安”。
傅斯年刚说完,江庆安的哭声也慢慢消失,然而傅斯年生怕江庆安跑了似的,直奔主题。
但又极尽温柔地问道:“年年要试@0@一下吗”,然而江庆安很害怕,瑟缩了一下,傅斯年看江庆安这样,不知为何感到愈发的生气,便又强硬地开口,问道:“庆安别怕,我会很轻的,不会让庆安难受很久”,谁知江庆安信以为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