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活了几个世纪,看着世界在我眼前崩裂再出现创立在发展,循环往复。
这仿佛是天的游戏并是独属于天的。人间是它的载体,万物是它的灵魂,而且灵魂还同时承担着角色的作用,每个角色担负着不同的使命。
可能此时天正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一手策划的“人间戏剧。”
“那我呢?”
我注视着展现在我面前的毫无差别的历史,这场“人间戏剧”中始终没有我。
因此我不止一次发问。
“那我呢?”
他不答。
我打算自己去寻。
我曾在双亲在世时自由无束,避在安全的港湾。可终有一天他们皆离我而去,此后我独身一人。
曾养过一条狗名唤盛,取之生命旺盛之意。寄希望于其身,但狗怎能与人相比,更何况是我,终有一天它离我儿去。
我又养了一只猫,并未为其取名。传闻猫有九条命,我信。于是便又寄希望于它,然而传闻终究是不可信,它也不可避免的离我而去。
此后我独身一人,真的一人。
亦或是时间长河的缘故摘去了心中对此的感受。
自那后我再未养过其他,他们终会离我而去。
此后我享受自由,拥抱孤独。
脱缚红尘,落入清世。
红枫萧瑟,晨风寒骨。
独往之人,悠然自得。
灵魂如入无人之境。
看孩童在面前跑过,无忧无虑。
这“人间戏剧”就矗立在我眼前,认我怎忍住不去疑惑、不去发问。
“那我呢?”
之后,我别离故地隐于山林,去体会陶渊明、去感受李白、去寻找王维、去追求谢灵运。
我登天姥山体会“半壁见海日”的壮观。
我仰望天紧盯云在空中变幻莫测,几世的记忆似洪水冲刷着我。
我也曾不止一次认定过,
长寿或是另一种诅咒。
可……
我逼视天。
“那我呢?”
“你不是我。”
我听到了,但我是吗?我于天姥俯瞰万物,我确信。
我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