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很多自命不凡的人不同,我很早就接受了自己是个俗人的事实。
因此,我也毫不忌讳自己的欲望。
尽管如此,我在旅店前等后等等来的人竟是我们班学委兼学生会主席安韵时还是吃了一惊。
同为办公室的常客,安韵显然也认出我了。只不过这常客分两种,我自然是说出来不太好听的那种,而她反之。
我们都很默契的没捅破窗户纸,安韵和我互相确认身份后的她的第一句话是和我约法四章。
不录像,不标记,不*射,不打扰。
都是老规矩了,我对此也习以为常。
我问她你的安全词是什么,她似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边想边不老实的用手往我的衬衫里摸,说,“trance”。我是日语生,没听懂这个词的意思,但我记住大概发音了,也没差。
我任由安韵不安分的乱摸,我伸手去拿提前放在床头柜上新买的**套,非常不巧的是因为我完全没考虑到这么一回事刚剪了指甲,扯了半天外包装袋没扯开,快急哭了。
跨坐在我身上露出半抹春光的安韵伸手接过,用指甲划开了包装袋,我想拿回,她却冲我笑笑,撕开一个放进嘴里轻轻咬住,身体向后挪了挪,弯下腰用嘴帮我套上。
我操,她怎么这么会。
安韵绝对算得上美女,偏清纯的那种,完全配得上满分S。
但如果还要算上她的每一声*息和每一个动作,我想摁爆评分按钮都不足以评价安韵。
我自认为在**这件事上怎么说也能算得上个经验丰富,但安韵勾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喊我名字时我还是在颅内和*体上同时高*了。
按照约法四章,在约*的时候alpha是不能标记omega的,临时标记也不行,事实上我也从来没这么干过。
但你知道,alpha一旦被挑起标记的*望是很难克制的,尤其是一个S级a。
没办法,我不是那种会强迫O的人渣,只好又亲又抱求着安韵让我临时标记,再三保证不会出错。
安韵一开始很犹豫,但最后她还是松了口,白兰地和茉莉花混杂在一起。
然后我点了根烟坐在床边,回想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混蛋事。
就算是标时标记完味也不会谈到哪去,尤其是在玉冰烧和茉莉花这种信息素差距大到是个正常人都能察觉到不对的情况下,再再加上她是后者。
她被标记果和她的抢手程度一样,是百分之二百的大新闻。
她却像不在意般笑着说,你事后抽烟像渣a。
以往我在学校里抽烟安韵都会用各种方法制止我。
明显,这一次她又成功了。
我数了一下,还能再睡五小时,能后把刚点燃的烟摁进烟灰缸。
安韵刚披上的还没来得及扣的祈衬滑落了。
她的手指穿过我的发梢,说,明天还要上课,别*太晚。
我压下身子吻了吻她的眼角,哑声道好。
我也确实这么做了,只再要了她三次,一共十次,刚好凑整。
我不知道安韵有没有说出那个“trance”,只觉得神情恍惚,像是灌了一整瓶白兰地,把我烧成灰烬,风刮过我留下的遗骸,不知吹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