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边月她们是赶在打铃前一分钟到的,校规上可写了不能踩点。
除了她们,整个学校的人都到了。操场上,形成一个个规矩的正方形方阵。
无一例外,每个人都捧着背书册充满激情地朗读。
好在无事发生,只是开始前,班主任含有深意地看了她们一眼。
跑操时,广播里放着机械女音播报的英语单词:
“abrupt突然的,意外的,粗鲁的”
……
“终于结束了。”天生身子孱弱,体质欠佳的夏栀年气喘吁吁的。
班级重新排好矩形方阵。
“下面进行单词抽背。”粗犷的男音从广播传来。
夏栀年抬头望向主席台上肚子比班主任还要大的校长。
“高二A班,夏栀年。”校长看向她。
?什么形式?也没问问题啊。
夏栀年观察无果,愣住了。边月在犹豫要不要问老师。
“喂,女神。”陆年野爽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快上主席台啊,拿着老头旁边的平板答题。”
昨天转班后没做成我同桌,问他原因也不说,小同桌是叫不成了。
更不能叫未婚妻,因为一旦开口…总之我让他改口叫女神了,无早恋嫌疑又霸气哈哈哈。
我站上主席台,看着平板上的单词默写。
像在教室讲台上做题,无数密密麻麻的视线投向我,只不过操场人更多,全班变为全校。
黑压压的一片,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尤其一旁的校长,一点不像班主任的气质猥琐,反倒是充满威压,光明正大的打量着我。
“别慌,我在。”边月在心里传音过来。
可惜单词对我来说还是太简单,随便几下就出来,屏幕显示全对。
校长点点头,示意我可以下去了。
第二个被叫的是边月,后来又陆陆续续叫了几个同学,全都答对。是因为我俩最后到才先叫我们吧。
跑操一结束,我拉着边月往教室跑。
无需解释,她懂我,没多问,只是安分地任由我拉着她跑。
***
还算正常平静的第一节课结束后,我和边月拉着班上的女同学问话:
“唉,同学,你知道我们寝空着的床位是谁的吗?”
她神色慌张,脸色苍白,喃喃着:“是她,是她…她回来找…不会的…不会的……”
“同学?”边月忍不住打断她。
“啊!我不知道!”她有些崩溃地趴在课桌上,将脸埋进双臂。
我和边月不约而同地对视。
肯定知道!她有问题。
见状,也问不出什么了。我们默默记下这位女同学,继续问话。
这次是望着窗外傻笑,戴眼镜的男班长。
我装作随意道:“唉,班长,为什么上厕所要结伴呐?”
他一脸惊恐,说话也结巴起来:“不…不知道…这是他规定的…去问他…”
到最后,有些歇斯底里起来:“啊哈哈,我什么也不知道!”
“想知道什么啊?说来给老师听听。”班主任浑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哈哈哈,老师您来了。”我打着马虎眼。
“想知道这节课的教学内容,老师快上课吧,要到点了。”说完,边月拉着我回座位。
我看了眼身后的空位。
听说陆年野跑完操后,在回教室的楼梯上摔了一跤,请假去医务室了。
……这么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