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

    崔晓曼边说边加大了力道,陈嘉许忍不住抖栗,脸上又气又羞。

    “看来。”

    崔晓曼冷笑着把手又往下滑了滑,陈嘉许痛苦的蜷缩起身体,崔晓曼手里的“火柱子”咻地又大了一圈,隔着布料,崔晓曼竟然能感觉到这“火柱子”在焦躁不安的颤栗着。

    崔晓曼差点抓不住,她的胸口似乎被影响开始升起燥热。

    崔晓曼吞了吞口水,颤着声音,冷哼一声道:

    “你早就有感觉了,所以你才想赶紧离开。”

    崔晓曼点了点下巴,笑眯眯的看着陈嘉许又气又急: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呀!”

    崔晓曼眼里含着笑,惊讶道:“该不会是见到我的第一面吧。”

    “够了。”

    陈嘉许忍着愈加躁动的火气,冷着脸斥声打断:

    “你快给我放开,否则……”

    唔——

    瞬间传来的酥麻,一下子打断陈嘉许的发言,陈嘉许立刻绷紧嘴巴,咬着牙憋着气,把心底下的躁动压了回去,他竟然差点失态,陈嘉许眼眸染上怒火,俊朗的面部逐渐变得扭曲。

    崔晓曼得意洋洋的看着陈嘉许。

    “否则什么。”

    “你继续说啊。”

    崔晓曼忍不住勾了勾唇,嫣然一笑。

    陈嘉许顿时有一时的愣神。

    崔晓曼便笑得更灿烂。

    眼前这个高贵矜持的男人竟然也有这副颠荡诱人的神色,可真是让她恨不得狠狠的折磨一番。

    崔晓曼下意识咬了咬红润的嘴唇,随即瞅了眼陈嘉许,见他呼吸急促,心下一揪,接着又赶忙用余光瞥了眼不远处的卧室门。

    看到门关的严实,密不透风。

    旋即,暗自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她扬着魅惑的笑,手一松。

    陈嘉许身子猛地一震,还没等他喘气,一道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

    接着,嘴唇上压过来一道柔软香甜的触觉。

    陈嘉许浑身立刻打了个激灵,身子僵硬立在地上。

    任由崔晓曼贪婪的在嘴里啃噬,过了半晌,崔晓曼喘了一口气,一双动人的杏眼染上朦胧的醉意。

    “抱紧我。”

    崔晓曼脸红的像只诱人的兔子,她胸口死死的贴着陈嘉许的腹部,柔软的身躯嵌在他硬邦邦的胸肌里,像把柔软的刷子在他心间来回扫荡。

    陈嘉许不敢动,闭着眼呆立着。

    崔晓曼饥渴的要命,恨不得把陈嘉许吞进肚子里,崔晓曼喷着麻痹脑神经的热气,眯着眼睛,胡乱的抓着陈嘉许的上衣。

    “抱紧我。”

    崔晓曼沙哑又哀求的声音,随着迷醉的空气传入耳畔。

    陈嘉许颤抖着抬起僵硬的双臂,紧接着,在崔晓曼的进攻下,逐渐沦陷。

    陈嘉许忍着燥热一把抱起崔晓曼往客房走去。

    崔晓曼在他怀里如吃奶的小猫,抓着他的衣领紧紧不放,痴痴的低语。

    陈嘉许冷漠的看着怀里的崔晓曼不停的骚动,勾起一抹冷笑。

    看来,他们果然是一对天生的贱货,陈嘉许眼底划过一丝阴冷,一起下地狱吧。

    主卧内,听完全场的李厌离神情复杂,她虽然知道崔晓曼开放,但没想到能这么开放,要是她肯定做不到,不过她刚才听到他们好像说了妈妈的名字。

    难道。

    李厌离陷入沉思。

    莫非妈妈的去世不是一场简单的车祸,而且当时妈妈出差时,的确是跟其他人一起的,那个人她曾听妈妈说过,是位年轻的女生,在妈妈公司里实习,也姓崔。

    以前跟崔晓曼见面时曾感叹自己与姓崔的真有缘,如今想想莫非不是一种命运的安排。

    现在听崔晓曼跟她男友,不,姐夫,不,男友……

    李厌离顿了顿,终于放弃折磨自己的脑细胞,强迫自己忽略掉崔晓曼的狗血经历。

    随后,继续往下思考。

    他俩口中的女人也是六年前出车祸死亡,也是坐公司的商务车,也是去青城,而当年的那场车祸在本地日报放了三天期间没有其他车祸事故。

    因此她可以百分之八十确定,妈妈是跟崔晓曼的姐姐一起去青城出差,然后在路上出了车祸。

    而且不是一般的交通事故,是人为的,但是是谁下的毒手?目的又是什么,还有目标对象又是谁?是妈妈还是崔晓曼的姐姐?

    嘶——

    李厌离头疼的皱了皱眉。

    毫无头绪,光猜是无法找出当年的真相,除非……

    李厌离抿紧嘴唇,眼底暗了三分。

    看样子她需要跟崔晓曼打听了,不过崔晓曼好像不知情,知情的是这个男人。

    她要如何开口询问呢。

    李厌离烦躁的抓红了手腕,似乎只有疼痛能让她冷静下来。

    ——

    李厌离躺在床上干瞪着眼,等待那两个“疯子”办完事。

    李厌离顿了顿,翻了个身,眨巴眨巴眼睛盯着粉色凯蒂猫的墙纸看了一会儿,随后又翻了个身,翻到右边,盯着粉色衣柜上的蝴蝶贴画出身,没过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的坐起身子,思付片刻,当机立断的掀开被子跳下床,赤着脚跑到北面的墙角处,耳朵贴着墙角偷听。

    客房挨着主卧,隔了一堵墙,这房子隔音效果中规中矩,声音若有若无。

    李厌离扒着水泥墙,竖着耳朵偷听,也只不过勉强听见些吱呀声。

    她听了一会儿,随即失望的放弃,转身回到床上。

    李厌离干坐在床边,晃悠着腿,思绪万千。

    她跟秦北轩谈了五年,却连一次嘴都没亲过,平常相处基本上兄弟模式,唯独秦北轩惹她生气时,才会低着头捧束花送给她。

    其他情侣间的事情,他们竟然没做过一些,真是枉费她天天背着秦北轩偷看海棠。

    看别人实战津津有味,甚至到不过瘾处愤慨的冲天呐喊再多点。但这种事落到自己头上,避而远之,恨不得当做不知道。

    她跟秦北轩分手后,双方还是处子之身,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而现在,她就不说了,秦北轩就不知道初吻还在不在了。

    这就是让她隔应的地方。

    如果,她当初能像崔晓曼一样大胆点,一口吃了秦北轩,说不定自己就不会像现在呕的要命。

    她把秦北轩养五年,眼瞅着他从一个中二黄毛小子长成一个一米八三点五品学兼优的开朗男大。

    还没等她下锅,到手的新鲜男大就飞了,还是自个放飞的那种。

    想想都心堵的慌。

    还有,她的运气就这么背嘛?分手一年多,一个优质男连影子都没瞅到,但是普信男上赶着来。

    特别是这两天,衰的要死,她感觉自己是不是得罪月考了,给她扯了条烂桃花还是甩不掉的那种。

    只要想起这事来。

    李厌离心里更不舒服了,也不知道秦北轩现在还是处不,感觉不像处了,他身材比一年前更健硕,目测身高有一米八七了,荷尔蒙爆棚,性张力十足,反而她比一年前更挫了。

    这么一对比,李厌离非常后悔自己当初就不该太矫情,下手应该痛快点,这样也不让她捶胸顿足,懊悔不已。

    她这不就是白浪费五年青春嘛,给人家白做了五年的保姆。

    想想就憋屈的慌!

    李厌离深深的长叹一息,她越想越烦,索性闷被子倒头大睡,反正看这俩的趋势,没个把小时不会好,等醒来再说。

    李厌离立即打好主意,随即,被子往脑袋上一盖,眼一黑,困意就直窜脑门,脖子一歪,呼呼大睡。

    ——

    李厌离一觉醒来,天黑了一半,她伸了个懒腰,舒服的打了个哈欠。

    昨个睡得太晚,今个又起的太早,上午又一堆糟心事,说是小憩,没想到直接睡到了傍晚。

    冬天白昼短,六点多,天已黑透,青灰的天空挂着几颗星星,在雾蒙蒙中时隐时现,月亮今个倒是没出现,云层太厚,光打不进来。

    李厌离摸着黑走出卧室时,客厅的方形茶几上已放好了外卖。

    崔晓曼正翘着二郎腿窝在沙发上撸着猫,小皮因为被关了四个小时,正在抗拒崔晓曼的抚摸,它呲着牙,两个前爪一个劲摁住崔晓曼贴过来的嘴巴,颇为嫌弃的把脑袋往后仰,后爪也使劲猛蹬崔晓曼的下巴,全身上下无不抗拒着崔晓曼的亲热。

    李厌离走过去,刚要开口,忽地她听见从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李厌离吃了一惊,这人竟然没走,但因为这是他俩之间的事,她一个外人也不好过多插足。

    索性,装作不知情,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不知道,那么她就不用被牵扯进去,况且,这俩人的事实在是太过狗血,她当初真的以为就是闹别扭的小情侣,如今再看,当初的自己可真纯情。

    李厌离觉得,要是把他们之间的故事拍成电视剧,定能拍上八百集,电视剧名字就叫《苦情小姨子的诱惑之姐夫哪里逃之成了姐姐替身后,转身被姐夫宠上天了》

    只能说豪门花的真花。

    不过这话,打死自己都不能往外说。

    李厌离甩掉胡思乱想,随即咳嗽一声,出声喊:

    “晓曼,我怎么会在你家?”

    李厌离决定装聋作哑到底。

    “我记得我不是晕倒在路上吗?”

    “我怎么一醒来到你家了。”

    崔晓曼放下小皮,小皮脱了禁锢,尖叫一声,反手抓了崔晓曼手背一下,快速跳下沙发,钻到电视柜后面躲着。

    崔晓曼没急着回答,反而不动声色的盯着李厌离的眼睛看了一会儿。

    李厌离顿了下,心虚的躲了眼神。

    这时,崔晓曼说:

    “陈嘉许带你过来的。”

    李厌离赶紧恍然大悟的点头:“原来是这样,不过他咋认识我的?”

    “看我的朋友圈呗。”

    崔晓曼嘴角勾起,瞥了眼卫生间,语气带了点得意:“哼!还说不关注我。”

    李厌离顿了顿,知道崔晓曼不是跟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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