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夜色中,曾经繁华的醉仙楼孤零零地矗立着,仿佛一位沉默的守望者。月黑风高,楼上一道道幻影显现出来。时而宛如一头潜伏的巨兽,睁着眼睛静静地蛰伏在墙角,时而若许多幽灵,扭动着身子,似是即将从楼里逃出来为祸人间。当然,这醉仙楼被官府封了快十年了,幻影的事儿是这几天才发生的,现在人们都管它叫幻影楼。
幻影楼在一个破落的庭院里,共九层,出现幻影的是第七层到第九层。五人小组进入庭院,悄悄靠近,每一步都似踏在未知的深渊边缘,心弦紧绷。
赵铁柱手持长剑,剑尖微颤,映照出他坚毅的脸庞:“这楼中,每一缕风都似乎藏着诡谲,大家务必小心。苏姑娘,我劝你还是回去吧,我怕你看到了什么吓到腿软我还得保护你!”
苏妙手回答说:“知道我是干啥的吗?”
赵铁柱回答:“仵作嘛,我知道,谁说仵作就不怕妖魔鬼怪了?”
苏妙手双手叉腰,笑到:“等下真看到了还不知道是谁吓得腿软呢,你说对吧,天行大表哥!”说着就去拉韩天行的手臂,韩天行躲开示意她这种场合别闹。
李明思则闭目凝神,以他敏锐的直觉感知着四周的微妙变化,突然,他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气息不对,我们似乎正被监视。”
话音未落,一阵阴冷的笑声自楼内深处传来,回荡在空旷的院落中,令人毛骨悚然。五人面面相觑,随即迅速围成一圈,将苏妙手围在中央,警惕地环顾四周。
“哈哈,好一群胆大包天的少年郎,竟敢闯入这禁忌之地。”随着笑声的落下,一位身着道袍、鹤发童颜的老者轻轻从二楼跳下来。他手持一柄雕龙玉杖,步履间透露出超凡脱俗的气息。
“张天师?您怎会在此?”钱乐天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与敬意。
张天师微微一笑,说道:“世间万物,皆有定数。我此番前来,正是为了阻止一场即将发生的浩劫。”
苏妙手闻言,眉头紧锁:“浩劫?什么浩劫?难道这幻影楼是镇压魔界的封印之地,封印松动了,您来加固封印?”
“让你少去听钱乐天说书偏不听,什么魔界鬼界的,哪有那么玄乎!”韩天行讥讽道。
张天师点头,后又摇头,语气变得凝重,其眸光仿佛能穿透千年迷雾,嗓音低沉,缓缓铺陈。
“诸君,幻影楼非凡俗之所,乃历史遗忘之章,镌刻着不死人试炼之秘辛。”张天师之语,在空旷楼阁间萦绕不绝,添了几分诡谲与悬疑之色。他接着说:
“十年前,此处名唤醉仙楼,乃是一群醉心长生之术者之秘境,他们以古巫之术与禁忌学为钥,妄图缔造超越凡胎之不死人。然,天道难违,其行触怒了禁忌之渊,唤醒了沉睡已久的‘幽冥之息’——一种足以赋予人超凡之力,亦能引至无尽苦难与癫狂的毒瘴之气。”
“幽冥之息肆虐,幻影楼内顿成炼狱,楼内之人无一幸免,魂魄遭其侵噬,化为不散的幻影,昼夜徘徊,哀嚎与狂笑交织,苦寻解脱之门而不得。朝廷怕幽冥之息扩散到坊间,就封了这宅子。岁月流转,幽冥之息非但未消,反而在楼内根深蒂固,赋予此楼以诡异莫测之力。夜幕低垂,幻影四起,凄厉景象,令人心悸。”张天师一边激动地说着,一边眼眶湿润了,似乎在垂泪。
“然,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幽冥之息亦非无解之局。有传言,当时发现幽冥之息的人也研制了解药,药方藏于楼中隐秘之处,静待有缘人至,以安亡魂,复幻影楼之宁静。”
张天师言毕,五人小队面面相窥,心中皆明,此番不仅是来听传说的。韩天行拳头紧握,眼神坚定:“张天师,吾辈愿担此重任,寻觅解药,救赎困厄之魂。”
钱乐天则笑中带趣:“此行又能出好话本子了,正合我意。”
赵铁柱、苏妙手亦纷纷响应,誓与同伴共赴这未知之险,探寻幻影楼深藏之秘。在京城幽深的夜幕下,五人小队在张天师的引领下,毅然踏入幻影楼,誓要揭开层层迷雾,寻觅那能驱散“幽冥之息”的救赎之药。
张天师讲:“一楼被朝廷封锁,我们只能从二楼进入楼内,这里每一层都不仅是智慧与勇气的试炼场,更是生与死边缘的徘徊。自第七层始,不死人的阴影如影随形,直至第九层,不是我不让你们进去,里面实在是太过凶险,这几天进去好几个了,都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活死人了!你们当真要进去?”
“我韩天行,我钱居易,我赵铁柱,我李明思,我苏星晓发誓,进入此楼后,只为破解迷案,解救苍生,守护百姓,绝不贪生怕死!”
张天师临时又反悔了,说:“不行,我还是不能放你们这几个小娃娃进去,这是为了你们好!若你们扰动了幽冥之息,将其泄露出来,京城乃至整个天下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五人闻言,皆是心头一震。李明思紧握双拳,坚定地说:“既然这幽冥之息就在这里,我们绝不能坐视不管,张天师,请允许我们助您一臂之力,彻底消灭这害人的东西。”
张天师凝视着五人,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好吧,想不到你们的决心还挺坚定的,但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来拖后腿的呢?要进去,先过我这关!
五人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震惊。但他们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对付张天师,他们硬拼胜算不大,但放任这害人之物不管,不是他们的风格。
韩天行率先踏出一步,沉声道:“张天师,我们虽年轻,但心怀正义,誓要守护这天启国安宁。若您认为我们需要证明,我们愿意接受您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