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自然不能住在牢里,可醉仙楼又怕不安全,你说她是公主吧,她又什么都不记得了,找来郎中,郎中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找来公主的侍女来领她走,这公主又非常抵触,说不认识那侍女怕不安全,非得赖在衙门,叫钱乐天天天到牢里陪着。
无奈,钱乐天骗她说自己生病了,天天来不方便,于是那女子索性就搬到钱乐天的茶馆去了,依旧让他讲周琴心的故事。
韩天行听赵铁柱说真的周琴心回了天香楼,便第一时间在钱乐天的怂恿下偷偷摸摸去了天香楼,顺便打听一下她究竟是不是周秀梅。结果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钱乐天不知道从哪里得了三百两银子,让韩天行把姑娘赎出来了。
当周琴心走进茶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身上。钱乐天和真公主都愣住了,眼前的周琴心与身边的女子长得一模一样。
“琴心?”钱乐天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钱大哥,我以为我们再也见不到了,想不到你现在开了这么大一家茶楼。”真的周琴心轻声说道,眼中含着泪花。
公主看着周琴心,感到了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她意识到自己可能并不是周琴心时,心中有那么一点失望。
“她是谁?”周琴心指着公主问。
场面一度尴尬,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传入。
“好你个韩天行,我苏星晓哪里不好,你为什么宁可要个青楼女子也不要我!”
赵铁柱从后面追过来,大喊“我不是说不要告诉别人的吗?”所有人看着赵铁柱,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
钱乐天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并向周琴心解释。“秀梅,我们之间有太多共同的回忆,我相信这些不是轻易可以伪造的。你记得我们第一次在湖边相遇的情景吗?”他温柔地看向真周琴心,眼中充满期待。
周琴心微微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我当然记得,那天阳光正好,你为我画了一幅画……”她开始细细描绘起那天的情景,每一个细节都如此清晰。
与此同时,公主也默默低下了头,她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不是周秀梅了。她看向钱乐天,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和歉意。“谢谢你,钱大哥,我明白了。我……我会离开这里的。”
韩天行见状,连忙上前安慰公主,并承诺会帮助她,想办法送她回宫。
几天后,韩天行带着宫里的人来到钱乐天的茶馆。领头的御林军将领高声宣布:“钱乐天接旨!”
钱乐天等人不知所措地跪倒在地。御林军将领展开圣旨,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近日得知公主流落民间,经多方查探,终得公主下落。钱乐天,你于无意中收留公主,护其周全,功不可没,特赐黄金三百两,以示嘉奖。但公主乃金枝玉叶,需即刻回宫,以安社稷。望尔等速速准备,不得有误。钦此!”
公主此时也跪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看向周琴心,又看向钱乐天,她知道或许再也见不到眼前这个让自己心动之人了。在离开前,公主走到钱乐天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钱大哥,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祝福你和琴心姑娘!。”
转眼到了钱乐天和周琴心大婚的日子,
韩天行问:“乐天,我一直想问你,你从哪里弄的三百两银子?怕是说一辈子书也赚不了那么多吧?”
“一个女人给我的,她说我配不上公主,还让我按照这本公主的起居注伺候她,我想是宫里的人为了感谢我才给我的吧”
“宫里的人?公主是偷跑出来的,宫里没人跟着她!有古怪。”韩天行说。
“管他呢,春宵一刻值千金,乐天,恭喜你,快去吧,琴心姑娘怕是等着急了。”赵铁柱喝多了。钱乐天离席,韩天行和赵铁柱替他送众人离开。苏妙手刚要走,赵铁柱突然拉住她说:“星晓,我……,喜欢你,嫁给我!”随即掏出一根木制的发钗,看上去应该雕琢了很久。
苏妙手将发钗一把丢在地上的草丛里说:“开什么玩笑,我与天行哥有婚约在先,你疯了吗?”
苏妙手的拒绝干脆利落,让赵铁柱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他很快强颜欢笑,试图掩饰自己的失落与尴尬。“哦,是我唐突了,对不起,妙手,是我没考虑周全。祝你们……幸福。”说完,他转身欲走,脚步却显得有些踉跄。
韩天行见状,轻轻拍了拍赵铁柱的肩膀,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坚定:“铁柱,感情之事不能勉强,你值得一个全心全意待你的人。今日是乐天的大喜之日,别让这些事坏了气氛。来,我陪你喝两杯,把这些不快都忘了。”
赵铁柱点了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跟着韩天行走向一旁,两人肩并肩,借酒消愁。
而苏妙手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并非对赵铁柱无情,只是她自幼便与韩天行定下婚约,她早已将自己当做韩天行的发妻。她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也转身离开,心中暗自决定,待钱乐天婚礼过后,要找个机会与韩天行好好谈谈他们的未来。
另一边,钱乐天满怀激动地步入喜房,只见周琴心身着凤冠霞帔,端坐在床边,美得不似凡人。他轻轻走近,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满足。两人相视一笑,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然而,就在这一片喜庆之中,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却如暗流涌动,那三百两银子的真正来源,以及那位神秘女子的真正目的,似乎都在韩天行心中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