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安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对着落流莺问道:“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
落流莺自然不会吝啬对北安的夸赞,她笑着点点头道:“不愧是师尊门下最聪明的弟子,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开关破解的方法。”
北安听了落流莺的夸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他得意洋洋地抬起脚准备跨入石门内,却又突然停住脚步,回头看向落流莺和慕楠,炫耀般地说:“这有什么难的嘛?那雨神……”
然而,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慕楠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奔过来,伸手紧紧拉住北安的胳膊,急切地喊道:“小心!”
就在北安被慕楠拉出石门的瞬间,无数支锋利的箭矢从四面八方射来,如雨点般密集。这些箭矢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已逼近石门,眼看就要射中北安。
幸运的是,那些箭矢最终全都撞在了白绫之上,纷纷掉落在地上。四周再次恢复平静,只剩下箭矢落地的声音。
北安完全被吓懵了,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淋漓。若不是慕楠及时出手相救,他恐怕已经命丧黄泉了。
“师兄…多谢。”北安颤抖着声音,感激地看着慕楠。他用手擦去掌心的汗水,身体仍微微颤抖着,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惊险中缓过神来。
落流莺见状,轻轻拍了拍北安的后背,安慰道:“没事就好,你也不必太过害怕。我们会保护好你的安全。”
北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之情。经过这次事件,他对慕楠和落流莺的信任更深了一层。同时,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掉以轻心。因为危险往往潜伏在看似安全的地方,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好险。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一场情深意重的好戏啊。也不枉我浪费那么多时间。”此起彼伏的拍手声几乎在窄小的房间里面回荡,尖锐的笑声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
慕楠、北安和落流莺三人瞬间背对背站在一起,慕楠冷静地说道:“别轻敌,看清敌人在哪里。”
他们紧张地环顾四周,但仍然看不到任何人影。就在这时,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我是该说你们修仙界的人傻呢?还是聪明呢?”
北安真的被这种诡异的场景吓到了,在现代社会,他最多也就是看看恐怖片而已,第一次如此真实地面对这样的恐怖画面,他的内心止不住地涌起恐慌。
“笨蛋,抬头往上看啊。”突然,那个神秘的声音再次传来,语气带着一丝调侃。
三人急忙抬头,只见顶上的白绫纷纷落下,慕楠迅速抽出长剑,声音沉稳地喊道:“行川,破!”
顿时慕楠将白绫砍成无数碎片,纷纷扬扬地落在地上。而此时,一位面容可爱的女子出现在他们面前,她穿着鹅黄色的衣服,显得格外娇俏动人。
“游戏到此结束,接下来希望你们玩的开心哦!”女子向三人摇了摇手,随着话音落下,一股浓雾从四面八方涌来,迅速淹没了周围的一切。
落流莺被迷雾中的香味呛得直咳嗽,她连忙捂住口鼻,眉头紧皱地低声问道:“那女子是谁?”
北安伸出手试图将眼前的迷雾扇开了一些,但收效甚微。他皱着眉说道:“能随意出现在这儿的,恐怕只有雨神何洛洛了。”
落流莺显然不太相信这个答案,她质疑道:“雨神?她看起来那么小……”
北安点了点头,表示肯定:“嗯,对了,师兄呢?”他环顾四周,发现身边少了一个人,心中不由得一紧,连忙出声询问道。
此时,迷雾已经消散大半了,那种强烈的香味也逐渐变淡,最后消失不见。落流莺伸手指着石门内躺着的慕楠,刚想开口说话,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袭来,整个人都变得神智不清起来。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试图清醒过来,但没想到这一举动反而让她觉得更晕了,最终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一道娇俏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怎么还有一个啊,让我来帮帮你。”
可惜北安并没有听到声音,一只白皙的小手从迷雾中伸出来,轻轻一挥,一股清风吹过,瞬间吹散了剩下的迷雾,银针顺势待发,正当他准备把师姐扶起来时,银针插进了他身体里面,“砰”,两个人倒在了一起。
大年,余枫镇。
何员外家摆满了宴席:“大家可都要吃好啊,哈哈哈,今日我儿百日宴,可都要沾沾喜气。”
“何员外,恭喜恭喜啊。”
这是何书桓的百日宴。
同年除夕夜,何员外家门外响起了婴儿啼哭声,何员外裹着厚厚的毯子出门,白白嫩嫩的婴儿放在何员外门口,“这是谁家的女儿,大雪纷飞的,也不怕孩子冻死。”终究还是不忍心,何员外将女婴抱回家中,对外只是说夫人生的龙凤胎。
何夫人抱着女婴,欢喜地说道:“瞧瞧,真乖,一点都不哭也不闹。”说完还将女婴带给何书桓看。
春分,余枫镇。
“哥哥,跑慢一点,等会摔倒了又要挨爹爹的骂。”何洛洛在后面追着何书桓。
“就不,我就不。”何书桓一点都不顾何洛洛的劝告,还调皮的朝何洛洛吐舌头,“略略略,有本事你就追上我啊。”高高的风筝在天上飘荡…飘荡…直到何书桓跑出院子,再也看不到风筝。
何洛洛实在累了也气急了,索性就坐在地上,也不管还在放风筝的何书桓跑到了哪里去。
枫叶洋洋洒洒的落下,盖在了何洛洛的脸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再一睁眼,何书桓被罚跪在院中,虽说已是春分,但天气还是有些寒冷,那小小的太阳光简直微不足道,根本抵不住寒意。当然这都是后面何洛洛为何书桓求饶时说的话。
何书桓站在房门前,两手拉着房门,对外面的何洛洛趾高气昂的说道:“我才不需要你帮我呢,爹爹和娘最疼爱阿楠,肯定不会让我受委屈的!”“啪”的一声,房门被何书桓大力的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