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潇总心动否?”
魏莲英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还以为只要拿出几个小日子国最美的女人,就能够收买潇成,却没见到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那张猪脸面沉似水,十分冰冷的眼眸下,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可魏莲英依旧洋洋得意地说道:“只要潇总加入我们大脚盆帝国,这样的美女还有很多!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希望潇总不要自误。
你看我虽然身为华夏人,但我在华夏从不受重用,可我投靠大脚盆帝国之后,就连首相都对我青睐有加,要什么有什么,这岂不美哉!”
当他说完后,潇成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指着他的鼻子痛骂道:
“昔年华夏式微,小日子入侵我国,做尽禽兽之行,千万生灵涂炭!如今华夏新生,正是国仇家恨,百世犹可报也!而汝何人哉!
断脊之犬,还敢狺狺狂吠;无根之人,怎可滔滔弄舌!
何况大丈夫生于世,当顶天立地,提三尺剑立不世功。
明日踏平冻京,后日扫平轮蹲,大后日一剑霜寒五十州,三亿霉民尽磕头!如此方为快意!
怎可潜身缩首,甘当他人之犬,还是倭人之犬!汝死后,有何面目去见十八代列祖列宗!有何面目去见那千万生灵!
似尔这般数典忘祖、认贼作父之人,何不以溺自毙,免得污人耳目!”
“你!你敢——”魏莲英被骂得急眼,整张脸憋得通红,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住口!你身为堂堂华夏子民,竟当倭人走狗,十四亿同胞皆欲生啖汝肉!汝父母纵尔为汉奸,也定非良人。汝父跳河,似落汤之野狗;汝母上吊,如流风之回雪。
若非你这杂种老迈,我定与汝父骨灰共漂移!
汝母倭人之便器!
待闲时,凭我这摆锡几巴,日死尔等霉日杂交之串串!”
“呜啊——”
随着一声惨嚎,那魏莲英竟被骂得仰头吐血三尺高,接着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竟是气绝身亡。
外面他的保镖们见势不妙,顿时都冲了进来。
三个一米九几的壮汉把潇成团团围住,为首的那人示意,两个手下便上前来想把他按倒。
可是任凭他们如何用力,潇成却岿然不动。
随后只听他一声大喝,全身的肌肉便疯狂鼓起,竟将上衣都撑得寸寸爆裂开来。
只在电光火石之间的“碰”、“碰”两声,那两个大汉就已经被潇成放倒。
“八嘎呀路!”
剩下的那个怒吼一声,悍不畏死地继续冲上前来。
可是潇成比他更快,只是眼睛一花的功夫,手就已经死死按在那人的脖子上,把他像小鸡仔一样整个人举了起来,接着重重摔在地上。
此时,在潇成背后的三个小日子美女,看到他背部那极其壮硕的肌肉虬张而起,竟缓缓凝聚成了一个“德”字。
却听潇成又说道:“胆敢向我挥拳,你们活腻歪了!昔年鲁迅先生曾在相思树下思念爱人,这时候有一头猪来吃相思树的叶子。
鲁迅先生觉得大煞风景,便去和猪决斗。更好玩的是,还打输了。你知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什么样的道理吗?”
以前大家上学时,最害怕两个词一起出现,便是鲁迅先生和阅读理解。
那人闻言都傻了:“你这打架还带精神攻击的?!”
随后,他眼珠子滴溜乱转,情急之中竟起了飞智,仿佛智慧之神雅典娜此刻打开了他的脑壳儿,往他的脑子里灌进去了一杯马尿。
他胸有成竹地大声回道:“相思树代表爱情,思念爱人代表追求自由恋爱的精神!而猪就象征着封建礼教,猪吃叶子就代表着封建礼教对爱情的迫害!
鲁迅先生和猪决斗,便是要打破这吃人的封建礼教,还人民以恋爱自由!哪怕最后因此倒下,也要不顾一切去和封建礼教抗争!”
“错!”
那人大惑不解,喊道:“我这么完美的答案,怎么可能会错!”
“让我告诉你吧,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人,是打不过猪的!”
闻言,那人顿时双目圆睁,忍不住吐出一大口鲜血,随后两眼一翻就昏死过去。
见人都晕了,潇成才用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好家伙,这怎么一个小日子国人都能给出这么标准的阅读理解答案。幸好我糊弄过去了,不然这糗可出大了!”
当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决掉这些保镖时,外面突然冲进来一群荷枪实弹的穿绿装的人,领头的正是潇成在走廊上遇到的那个戴口罩的姑娘。
“八局抓汉奸!所有人双手抱头趴下!”
那姑娘蹲在魏莲英身旁,用手探了探鼻息,随后带着些遗憾对潇成说道:“我们还想放长线钓大鱼的,没想到你这么犀利,竟然直接就把他骂死了。”
潇成越看她的眉眼越觉得熟悉,便问道:“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姑娘便摘下口罩,露出一张虽经过一些时间的洗礼,却依旧清纯可人的脸:“猪头,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呆。”
故人重逢的惊喜爬上潇成的猪脸,因为眼前之人正是他高中时的同学,也是他们当时的学生会长,郑梦鹿。
潇成耸了耸肩,幽默地回道:“你也还是像以前那样漂亮。”
“不错哦,现在你学会怎么撩女孩了。”
把那几个小日子美女和保镖带上警车之后,本来热闹的野吉家旅馆突然冷清了下来。
里面的服务员们不停朝外窥探站在门口的潇成和郑梦鹿,见他们并肩慢慢走远了,便赶紧碰地一声把门关上。
“猪头,好久没联系了,这段时间过得如何?”
微风轻轻吹起郑梦鹿的秀发,露出她十分精致的侧脸。
从高中时起潇成就觉得她长得非常漂亮,和女明星比都绰绰有余。
“还行吧。”
“什么叫还行?”
郑梦鹿秀眉微蹙,薄嗔微怒时的她反而更增添了几份动人的美丽。
“我可听说了,你现在可是中枢的大红人,甚至那位都夸你将是华夏未来重回世界之巅的希望!我还听说你搞了家科技公司,现在都当上大总裁了。”
说着,她用手肘轻轻捅了捅潇成:“喂,你现在有没有碰到哪个清纯不做作的女孩子,然后她成功引起了你的兴趣啊?”
“别说的我跟网文里的霸道总裁一样......”
说着,潇成甚至还一边说,一边手脚并用地表演起来了:“每天我都从960平方米的大床上醒来,推开旁边睡着的一百多个姑娘,对管家说‘给你一百万,去帮我上厕所’。
管家非常听话,跑去厕所,对着自己的肚子说‘给你五十万,自己从我的肚子里出来’。”
最后潇成双手一摊:“这不俩神经病碰一块儿吗!”
“哈哈哈~”郑梦鹿被逗得前仰后合,眼泪都笑出来,不停用手拍他的肩膀,“你平时也肯定没少看这些沙雕文吧。”
潇成继续逗乐道:“还有身为一个霸道总裁,见惯了世面,为什么碰到一个清纯不做作的姑娘就会对她感兴趣啊?您哪位啊?您以为您是王祖贤啊?”
“不错哦,《东成西就》的梗都出来了。”郑梦鹿笑得花枝乱颤,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猪头,你可比以前幽默风趣多了,已经变成一个在女人眼中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了呢。”
听到这话,潇成蓦然想起自己高中的时候,曾一度因为长着个猪的脑袋而自卑,在她面前说过自己是个没有魅力的男生这种话。
时光流转,今昔对比,潇成突然有种莫名的唏嘘,又有种莫名的感动。
“对了,魏莲英这事你怎么看?”
潇成面色一凝,回道:“钱老说过:想要瓦解一个民族,只要抽掉男人的脊梁和血性,拿走女人的廉耻和善良,社会风气坏了,几代人也难以修复!
如今的社会,在某些国家别有用心的文化侵蚀下,不少女人丢掉了廉耻,再次沦为男人和金钱的附属品。
也有不少男人没了脊梁和血性,甚至甘愿当小日子的走狗。
这魏莲英不过是其中之一,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郑梦鹿一副死鱼眼的模样,吐槽道:“我只是想问问你该怎么处置他和他的手下,可没问你这些大道理。这点你也和以前一样,动不动就爱高谈阔论。”
潇成闻言脸上一红:“对不起,这么多年习惯了,改不过来......”
郑梦鹿曲起中指,轻轻弹了一下他的猪脑袋:“早就告诉过你,女孩子想听的不是男生给自己讲大道理。”
“那女孩子想听的是什么?”
她将食指伸到双唇上:“秘~密~”
这一刻,潇成仿佛回到了高中时期。
那随着时光不断沉淀,而变得越发美好的学生时代,只要一想起便总是让人悸动。
郑梦鹿在他面前走着,突然笑着旋转了一圈。
恍惚间,潇成仿佛看到了高中时穿着校服的她。
如今她也依旧那么稳重、那么干练,但又会时不时露出一些女孩子的俏皮和可爱。
过去总是让我们那么怀恋,因为我们再也不会有那么肆意挥洒的青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