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点再搞点
不搞来不及了
前线的进展十分顺利,只剩下了大量残缺的尸体需要处理。
“这些虫子也太多了,什么时候能清扫完?”兰德背着清扫箱,不耐烦地将镭射枪插进那些恶心的躯体里,碎裂它们的“心脏”。
“听说这几天军队在举行宴会呢,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参加?”兰德一脚踢开脚边的碎片。
“你也真是敢想。”凯文好笑地反驳了兰德的异想天开。他微微弯曲着身体,细细查看这些散装的血肉盔甲。
不同于兰德的不耐烦和随意,他带着点劫后余生的欣喜,又有点遗憾。
他捶了捶腿,扫开那群已经打扫干净的残肢,从虫族的节肢上卸了一块甲壳,随意坐了上去。
那双浑浊的白色双眼,仍然不甘心地在尸群里搜索。
手腕延伸至手掌的巨大贯穿伤挡住了他搜寻的视线,余下的三指还在眼前晃悠。
“你干什么呢?和你说话也不理。”兰德语气不善。
凯文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并没有因为他的无理而恼怒。他已经没有多少年好活了。
“你想不想恢复你的手。”他迟疑地说出了这句话。
“你才是敢想,天上会掉钱吗?”
兰德不在意地踩了踩地上的渣滓,他其实并不后悔救了凯文,只不过被戳中了死穴,忍不住跳脚而已。
这个老头,一点也不像Alpha,又抠又懦弱,还到处有毛病。
“我有办法,只要你按我说的做……”
只是太子殿下,在这场灭族之战的厮杀与掠夺中,就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
他的基因仿佛在快速更迭,血肉相博之间他获取了更强悍的力量,也让他更加贪婪。
奥斯维辛为了犒劳辛苦作战的军官,举办了一场小型的宴会。
推杯换盏间,所有人都在尽情释放笼罩在他们头顶的压力。
当然,暗处的狂欢里,恶意恣意生长。
朝戈解开扣子,准备洗去这些恶臭的气息,不论是新人类的信息素,还是虫族的汁液,都让她感到无比恶心。
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她缓缓闭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带了点笑容……马上就可以得偿所愿了。
朝戈的强,不仅是身体的作战能力,也完美地体现在了她的精神力上。
只是细微的响动,也许是空气流动的声音。
朝戈的脸上,重新挂上了拒人千里的疏远与高高在上的冷漠,不如直接弄死奥斯维辛,她想。
她瞬间格挡住背后的突袭,截住他的手臂,狠狠向下摔去,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压制住他的反抗。
奥斯维辛试图起身,朝戈什么也没做,只是把自己的精神力提到了最高,连日的杀戮让她似乎有了暴虐的倾向。
奥斯维辛瞬间出了一身汗,从惊诧到恼怒,再到羞耻,似乎只是一瞬间,他的银发被汗淋湿,黏在潮红的脸上,昂贵的衣服在挣扎中不复规整。
奥斯维辛缩在地板上,不自觉地舔了舔嘴,试图克制自己。
越来越浓郁的信息素,朝戈松开了脚,用脚尖抵着他的脸。
奥斯维辛抬起头,疯狂地盯着朝戈,眼里的热火瞬间燃烧,空气中涌动的信息素,都是fq的味道。
朝戈冷笑了一声,把他踢了出去。
不管门口的喘息,也不在乎不远处巡逻的士兵。
这次重新回到战场,朝戈有预感,这些事情,真的要结束了。
朝戈一件件解开自己的衣服,走进洗漱室。
温柔的暖风,吹得人有点昏昏欲睡,像是夏天午后的慵懒,即使是蝉鸣,也抵不住困意。
一阵铃声拉回了她的思绪。
“麻麻麻麻麻”
“亲亲哦~”
叽叽喳喳的女儿,朝戈突然觉得,她应该回家,另一个家需要她。
朝回精力旺盛,她讲了许久,才有点困了,打着哈欠,“麻麻还要多久回来呀?”舍不得妈妈,又揉了揉眼睛。
白允初将孩子揽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她。
“妈妈很快就会回来的。”他捏了捏孩子的小肉手,“妈妈当然舍不得宝宝,是不是?”
白允初用充满希冀的眼神望着朝戈,等待着她的回答。
头发已经干了,“妈妈马上就会回来了。”朝戈随意把头发撩到脑后,又挥挥手示意宝宝安心睡觉。
也许朝戈对他就是致瘾效果最强的精神控制药,一举一动可能都会将他拉向yw的深渊。
简单的撩头发,仿佛就瘙痒到他的灵魂深处,他的灵魂出窍到那些血脉喷张的回忆中。
昏暗的灯光下,他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睫毛,眼里盛满y铯,不再是温柔淡漠的拒人千里之外。
持续而激烈的占有,不免汗热淋漓,几缕发丝黏在湿热的脸上,喘出的热气让越来越多的发丝黏在两人身上。
失控的yu海里,他紧紧扣住她,奔涌的浪潮愈演愈烈,挡住了视线。
朝戈用手穿插在发间,将湿热的黑发全部别与脑后,另一只手紧紧扣住猎物的脖颈,白允初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朝戈鼻翼上的细小水汽,听见消逝埋没在?吻里的黏腻水声……
事后,白允初一般会趴在她身上,身体惩結的窒息感,灵魂的颤栗,都让人分外舒畅。
他一点点拂去发丝,细细描绘她的嘴唇、鼻梁、眉眼,余韵袭来时,他可以亲吻舔舐,就算没有延迟的兴奋,他也可以轻而易举地赖在她身上……
白允初希望朝戈能快点回来,他明显很需要她。
“这东西真能赚钱?”兰德表示怀疑,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东西装进去。
“我骗你干什么?”凯文的身体,只有再次植入仿生组织,才能继续苟延残喘地活着。
“什么英雄,反正不是我这种普通人。”凯文打开了高价从黑市购买的生物冷藏箱,催促兰德把东西装进去。
麦瑟安公爵正值壮年,同辈之中他也可以说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但天才有时候就是这么让人嫉妒。
就算他不承认,周围的人也高高捧着自己,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巅峰就在这里了,不会更进一步了,甚至生命的流逝让他惶恐不安。
他迫切想要找寻更多刺激的事情来激活他的血性,享受掌控带来的快感。
笼中的那个改造人,无疑就是最好的选择。
怎么玩都玩不死的,脆弱的改造人。
“这不可能!”兰德愤怒地大喊,骁勇善战,守卫国家的Alpha怎么会是这样恶心卑劣的东西。
“这又怎么了呢,玩玩虫子而已。”凯文颤抖着将术前麻药注射进身体,粗制滥造的药,总归是有些问题的,他想扶着兰德的肩膀稳一稳。
“啪!”兰德用力拍开凯文的手,“你也是个爬不上去就污蔑别人的臭虫!”兰德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人。
老凯文突然有些后悔把这件事告诉他,看见兰德猩红的双眼,又觉得自己也没做错,不过是个愣头青而已。
别说是改造人,就算是真正的虫子,砍断节肢、削去盔甲、拔出口器,也大有人玩得不亦乐乎,据说比Omega还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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