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八岁那年,我和父母走散了……不是被父亲丢弃了十二,不过我都不在乎了,因为我回来了。

    从 B 市来到 A 市,路程很长,我转了几趟车,从上午到晚上。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站在了何家门前,是的,我自己走回来的,我是真的没钱。我面前是一个大别墅,真豪华啊,十二年里,我可是一直住在漏雨的孤儿院里,他们倒是住上别墅了。眼前逐渐染上恨意。我捏了捏手中的糖,含进嘴里,甜味绽开。

    没办法,院长妈妈实在承受不那么多孩子的开销,只能同意回到这个虚伪的家。我压下怒意,敲了敲偌大的们,门开了,是我那个和我有这同样面容的弟弟开的门,我刚想侧身进去,就被一股蛮力抱进怀里,我只感到一阵厌烦和恶心,挺能装的,如果当时他没有配合爸丢下我时我可能就真信了。我用力去推他,虽然无济于事,但是我很快就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到了我的肩膀上。脏死了。我听见他说:“哥……让我抱一会好不好。”少年眼眶红红的,可怜兮兮的,我恶趣味的回他:“好可怜啊,但是……不好,何锦弦,你真让我感到恶心。”我用力一抬膝盖,很好,命中。

    不用回头就可以猜到他吃屎的表情。

    我走到客厅,嗯……布置的很温馨,我的大脑疯狂尖叫,重复着摧毁掉!摧毁掉!

    我拼命压下这些声音。望向何父,何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一口一口的抽着烟,她旁边那个小女人倒是热情,小跑过来接过我的行李箱,又招呼我和何锦弦过来坐。她叫着我的“名字”:“小雪,路上累不累?”我回答:“我不叫小雪。”女人还没有说话,就被何父阻止他意味深长的说:“回来了啊……小……你现在叫什么?”“宋时倾。”不知道为什么,何父,何秦祥不知道发神经,突然吼我,让我改名字。我平静地说:“就因为母亲去世前说了一件事实,你就恨她到现在,连她取的名字你都能生气……行吧,我闭嘴。”何秦祥站了起来,卯足了劲想打我,我也没躲,留他打了,但何锦弦抓住了他的手,巴掌没有落下来。那个小女人在一旁叫着:“这是在干什么呀!小……孩子好不容易回来,你这是在干什么!秦祥!”何秦祥不理会女人的叫喊:“早知道就不让你回来了,你拥远也比不上你弟,你就是你弟的附属品,从小到大,都是!你就不该活着!”

    我脑子一片空白,呆在原地,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心脏剧烈的跳动。何秦祥走了,我捂着我的心脏,感觉呼吸不上来,卡在了某个地方。心里也越来越烦躁,我打翻了茶桌上的东西,茶具散落一地,一片狼藉,我也不自觉跪坐在上,捂着脸。

    何锦弦回来了,让他看见了我的丑态。真不甘啊……他蹲下身子,扒开我的手,我自然不让,但是十二年营养不良的人怎么比得过一个营养充足的人,他扒开了我的手,我的脸已经红透了,他扭头一看,看见了撒在地上的酒,他捂住了我的嘴:“哥哥,不要用嘴巴呼吸。”我咬了一口他的手,这人也是真的可怕,叫都不叫一声,我只好照着他的做,真的好了很多。我冷静下来才发现,眼泪流得稀里哗啦的

    今天够累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我忍住抽噎,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向楼上走去。我困到不行,什么也不管,随便进了一个房间,不管不顾的躺在房间的床上,有阳光的味道包裹着我,很舒服,再加上我刚刚哭过喝过酒,很快就睡着了。

    睡梦中,有人上了床,叽里呱啦说了几句,就听见他叹气一声,在我耳边说:“哥,你走了一天了,要洗澡,洗了再睡好吗?”我迷迷糊糊的说了句不要,就被人抱了起来,我惊了一下很快就困得不动弹了,之后被人伺候着洗好了澡。

    睡觉时何锦弦发现他一碰到我的脚我就叫一声,他一看,是伤口,刚刚给我洗澡的时候没发现,现在才发现,他嘶了一声,拿了药和创口贴,给我上药,他说:“哥哥,你以后能不能不要逞强了,你给我打个电话,我回来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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