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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强高傲走火入魔型×乖张美强惨万人迷型

    我不是说过一开始我是来投靠这里的吗,我好友的兄长还活着,今天他出去采买了,可能是听到了消息,他什么东西都没带就跑回来了,然后我跟她就和他撞上了。

    我平日跟着好友管他叫“大哥”,大哥是个老实人,与我们这种拉帮结派的人不一样,他喜好和气,算是有点软弱,从面相上就能看出来。

    所以少女应该是猜到的,她问大哥是不是酒楼的管理人,等大哥回答之后她就扔给了大哥一个鼓囊囊的布包,里头装满了金子。

    她说酒楼她买下来了,让大哥用这些钱去帮她整一些马来,并且是要上等的好马。

    好友在她旁边,虽然她没有用好友来胁迫大哥,但大哥也不敢随便忤逆她,大哥看向我的时候,我点点头让大哥照她说的话去做,大哥就离开了。

    大哥走后,我和好友和一些下属跟着她回到了酒楼,好友忙活着去准备吃食招待她,而我和一些在帮派里有地位的人就围在她坐的那一桌旁等待她发话。

    她让我和好友的未婚夫大块头坐下,我们也是帮派里的大当家和二当家,虽然她没问过我们的身份。

    站在旁边的时候我就觉得她的坐姿很不同寻常,简单说就是很端正吧。

    我们这接待的客人多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我不太喜欢他们,因为他们总是会把凳子弄乱,或者做一些其它的让我们打扫起来很麻烦的事。

    这个少女坐着的时候会自己把长凳摆正,腿就放在桌子下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踩在凳子上——我说的就是大块头这种人。

    当然,他现在算是老实了,坐得比少女还直。

    我坐下后可以很明了地看到,少女的手放在桌面上,手里空无一物。

    当看着她没拿武器的时候,我对她的防备和敌意开始减弱。

    少女问了一些问题,都是些很寻常的问题,感觉隐瞒或是撒谎都没有意义,我就对她尽如实回答了。

    我答完之后好友就将酒菜送了过来,她让我们一起用餐,这本来也是我的地盘,我岂能露怯?

    所以我没跟她客气,甚至在她之前就开始了夹菜。

    不过好友和老二对她还有提防,都没敢动筷,少女也没劝他们。

    我们这里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招待她,端上来的也就是稀粥馒头和几个素菜。

    我认为少女看外表不似平常会吃这种食物的人,但她没有提出不满,并且吃的时候也很斯文,看来这些对她算不上是难以下咽的东西。

    而且她用餐的速度还挺快,比我吃完的还早。

    现在天色已经暗了,少女吃完之后就问好友酒楼有没有能供作休息的空房给她。

    我们这又不是客栈,但因为这些年赶来投奔的人多,所以就买下了附近的一座院子供底下人居住,好友和我平时也住在那。

    好友还没用膳,我就让她留下,由我带少女去找空房。

    男女有别,平时后院一块不会有外男入内,包括大哥也会为避嫌住在外院。

    我将少女安置在了闲置的主屋,好友平时会打扫这里,因此屋内没有落灰。

    少女也不客气,进去就坐在了里屋的床上。

    我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她不主动和我说话,我也不知该如何同她讲,最后只能询问她的名字。

    她回答了我,她的名字似乎是取自什么经典,我好像听说过,但我不记得了。

    当时我在心里嫌弃她这名不好记,然后发现她答完我的问题就又安静了下来,她没有问我的名字。

    我问她不问我这个问题吗,她却说她知道我的事情,说我在这一带的名声响亮,她就是因此才会来这里。

    她很会说话,声音又好听。

    我听到她夸我名气大的时候下意识产生了自满的喜悦,但很快就觉察到这不对,我应该担心的,因为眼前这家伙知晓我的一切,而我对她一无所知。

    我开始忧心是不是我在为酒楼带来麻烦。

    她一眼看穿我的想法,笑着宽慰我叫我不用担心,说她以后会庇护这里所有的人过上安稳的生活。

    我听完愣住了,觉得她这句非常不可思议。

    我笑了。

    不理解她到底哪来的自信,口气这么大。

    我承认她武功不错,甚至在我之上,或许我能做到的庇护酒楼一事她亦能做到,但她如何敢夸下海口说“让所有人生活安乐”?

    她知道“安乐”的含义吗?知道人心永远都是不满的吗?

    或许她认为不被官府欺压、有稳定住所、能吃上饭,能有衣服庇体就是安稳,但这样的生活与上城人不愁吃穿、生活富裕还有歌舞享乐的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我觉得她太年轻,我厌恶她高高在上。

    我的笑是嘲讽是轻蔑,可她也笑了,不知道在笑什么。

    这之后的很多时日少女都待在酒楼。

    与初来那日不同,她换了身打扮,不是问好友要的,她自己不知从哪整来了一套粗布麻衣,只有遮眼的布还用着原先那条看起来料子不错的红绫。

    酒楼的常客许多都听说了她与我比较的事情,虽都觉得她模样出众,但都不敢轻易与其搭讪,只有些混小子敢到我面前阴阳怪气嘲笑我落败,惹我不胜其烦。

    像是想要融入我们这等下人一样,少女那时候会学着好友平日做的事情在酒楼里或是迎客算账或是端茶倒水,比我还忙碌。

    她这么勤劳想干嘛?她出手能那么阔绰,总不会是来酒楼讨生活的。

    我想不通她行为的意义。

    越是不明白的就越想要搞懂,所以那时我的目光总在她身上探索,我没遮遮掩掩,她也有自知之明地从不过问我盯着她的原因。

    不过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多数时候她总能察觉到我目光似的,会在我因被招惹而面色不悦地看向她时回给我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甚至在背对我的时候也曾特意扭头看我。

    任谁都会觉得奇怪。

    这些天相处,我根本没觉得她眼上那层布影响了她的行动。

    而且我还觉得,相比那些直接笑话我的人,她要更惹我厌烦,毕竟她就是一切开始的源头。

    但当时我并没有真心实意憎恨过她,比起她强于我这一不争的事实,我最厌恶的实际是自己的弱小。

    她在我们这住下之后不久,某天又逢雨日,酒楼客人较少,她清闲下来突然看着我喊出了一个我没听说过的名字,让我愣了愣神。

    她对我解释,说这是她给我取的小名,我不明其中意思,直到好友解释才知晓她是将我名中的字拆分了开来。

    好友这些日子已经与少女混熟,她看着懵懂的我对少女笑说我都不知道自己名姓的写法,取笑我平时不爱读书。

    哼,读书能有什么用?能吃饱饭吗?

    书读的好的都会成为上头那些人的走狗,我最看不起那些进书塾妄想做官的读书人了。

    而且我其实很讨厌别人拿我开玩笑,只不过对方是好友,我才不会说什么。

    但是今天有旁人在场,并且那少女听完也笑了起来,我就觉得自己失了面子,很是生气地不许她用外号喊我。

    少女嘟了嘟嘴,说取个小名平时称呼会显得亲近。

    我喉咙突然有些发哽,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她。

    可能平时接触的都是男人,他们只会嘲笑我脾气差没人疼找不着夫家,大哥也会说我天生如此不好改变,而我自己是觉得性格软不能在这世道存活,所以从未想过要与任何人亲近。

    从前只有好友一人有过要与我亲近的想法,也是认识久了之后我才半推半就认她是个朋友。

    我没想到这个才认识不久的女人竟然能对我说出这种话。

    我突然更嫌弃她了,认为她就是传说中那种讨人厌的自来熟,不知道保持距离才能维持长久的关系。

    从前也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来招惹过我,是个男人。当时我刚入酒楼,他自以为是的觉得我练武是因为找不到人依靠,妄想成为我丈夫,话里话外都在说我应该一辈子做个贤妻良母伺候他。

    说着花言巧语,送过花果蔬食,对我死缠烂打许久,甚至还动手动脚,却不知我的抱负和志向岂是他高攀的起的?

    我厌恶他至极,最后难得对平民下了重手,将他乱棍打了出去,虽然气是消了,但也因此引来了不少骂名。

    这一回想在我身上浪费时间的是个女人,还是个比我年纪小的,我对她倒也没有太反感,但肯定不可能拉的下面子接受她给我取那种别扭死了的小名。

    不过这也就是个插曲,少女见我不满就没再多言,她岔开了话题聊起了天气,好友也就没再继续笑话我。

    她们随便聊了些事情,我那些手下也说了几句,我没插上话,兀自靠着柱子心烦意乱。

    后来不知怎么的,好友突然问起了少女的家世。

    其实这些天少女不在的时候,我们都在猜这个,但猜来猜去都没人敢找她问,可能现在相处久了,今天氛围又比较轻松,好友就开口问了。

    但少女听完忽然收起了笑。

    她平时其实总将笑挂在脸上,不是什么用力做出的表情,应该是习惯,我觉得她挺爱笑的。

    所以听到这个问题后她的表现是这样,我们在场的人就都开始有点紧张。

    好友担心她生气,察觉不对就赶紧道了声歉,但少女又恢复了笑,说没事。

    她回答了好友的问题,说自己不是这片土地的人。

    我们的世界分为好几个板块,还有好多个种族。

    我出生的这片土地上生活着世界一半的人族,另一半则聚集在江对岸。我们这块之前是独立的国家,可是数十年前国家的王族被对岸俘虏,国家灭亡,土地就沦为了对岸的附属品,我们原住民因此才沦为了奴隶。

    我听到她这一句的时候眉头一皱,打心底担心她下一句蹦出来个“我是对岸人”。

    对岸的都是敌人,我不希望她是那种妄图用温和的手段劝服我们心甘情愿归顺敌国的人。

    她的回答让我有点意外。

    她说她来自海边一个独立的岛上庄园,不属于任何国度,是中立人。

    我们都不信,但她又不像在撒谎。

    于是我站出来问她到我们这的目的是什么,是想要加入战争吗?

    她很平静地反问我:“还有战争现存吗?我以为这里已经完全归顺于对岸了。”

    听到这一句很有歧义的话,我简直想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而我也确实骂了。

    我一拍桌子起身,问她是看不到矿场和林区被劳役的百姓。对岸的人从我们这边带走壮丁和资源回到他们那边建造他们的国度,完全没有顾虑过这边人民的死活。

    因为这句话,我冲动地认为她就是上城派来说服我们或是让我们放松警惕归顺朝廷的人,所以我立刻拿起武器想要把她驱逐出去。

    好友想要劝架,而少女没有解释。

    她避开了我充斥愤怒的眼睛看向了楼外,被忽视的感觉让我握剑的手气到发抖。

    但就在这时,大哥回来了。

    他带回了少女要的马,是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挑出的最好的。

    少女出去后看了看,大哥跟她说明了情况,说下城几个名商那能看上眼的加起来也就这五匹,他那里还有些多余的金子。

    少女没有斥责他办事不力,反而温声夸赞了大哥不负所托。

    至于剩下的金子,她让大哥留着,再去置购一些笔墨纸砚,说若是还有多的,就补在酒楼的开销上。

    大哥只知接话,没有问她要这些的意图。

    那时我心情烦躁,我就拿剑敲了敲少女旁边的那匹白马,问少女买它们干嘛,是要给自己加餐吗?

    我语气不好,马都能听得出来,它很生气地朝我喷了口气,那味道难闻得要死。

    少女似乎也有点生气,她对我说不要蔑视牲畜的生命,说这些马她要来有大用。

    我被她前一句整笑了,心说人都养不活了还养马,我可没她那么矫情。

    然后少女问我会不会骑马。

    呵,我平常哪能碰到这种高贵的生物啊?

    但我觉得骑马这种事很威风,听说战场上的骑兵都是冲在最前的,将军也都会骑马,我想成为那样勇猛的人,要做第一个削掉敌方将帅脑袋的人。

    她问这一句,难道是想让我表演给她看吗?

    这马上又没有鞍。

    我以为她只是想借机嘲讽我,我才不想给她机会,所以我吹牛说我会,心里想着不就是坐上去抓着缰绳吗,就算她要我做给她看应当也不难。

    如我猜想的那样,少女听完之后就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她指的是一旁看着较为次等的红色马匹。

    我看不中它,就仰着脖子走了过去,走近后看着上头没鞍也没有缰绳,我就不知该从哪下手上马。

    我看着少女说出了这句,下一秒奇迹忽然发生在了我面前。

    只见少女素手一挥,我再将目光移至身旁马匹的时候,那马背上就出现了一具马鞍。

    不用多言,我们都被她这凭空造物的法术惊讶到了。

    说实话,那是我头一次如此鲜明地感受到了自己与少女之间的差距。

    原来,她竟是传说中的修仙者?

    我们这个世界会法术并不奇怪,对岸就是在仙族的庇护下才能得百世昌盛的,而我们国家的王族也是被仙族带至了九天之上囚禁。

    而我虽知道凡人也能修炼,却不能只凭自己窥见这法修的门道,自然不会这少女展示的法术。

    她究竟还藏了些什么?

    我再看她,只能看到她垂着脑袋的纤纤背影。

    然后我又看到她从身前不知哪里掏出来了一具马鞍。

    她自己将这东西在身旁白马上佩戴好,然后对大哥招了招手,又凭空变出三具递给他去给其它马戴上。

    大哥呆若木鸡,只能僵硬地服从她的命令。

    待大哥走的离她远点后,少女抚了抚白马的鬃毛,然后握住缰绳踩住马蹬翻身骑了上去。

    她身体的轻盈和整套动作的轻松以及上马之后陡然增高的气场,都让我这个从未上过马的人感到惊羡。

    同时,我也更加不知所措。

    手下都在周围看着,他们应当知晓我从未接触过马,可我又自己夸下了海口,如若我做不到,这一次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这时我已经保持着站在马边的姿势注视着少女许久了,我看到坐在马上的她回头朝我看了一眼,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何种表情,只知她嘴角的弧度似乎加深了。

    她的目光没在我身上停留多久,可能是因为旁边有人说了一句“好神奇”,在评价她的行为。

    少女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后就在他们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她轻笑了一声,道:“要是传出去,你们的脑袋可就保不住喽。”

    我察觉到那一刻的气氛变得凝重了。

    大家好像都屏住了呼吸,我也第一时间开始思考她这句话的意思,但最后只能想到自己与她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也不知是该悲该喜。

    “好了,都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吧,其它的我回来自会交代。现在,我要请你们二当家随我去城外兜风,难道还有其他人想要同行吗?”

    人会对未知感到畏惧,因为害怕死亡。

    这里的家伙都还是凡夫俗子,哪敢真赌上性命陪她游玩?

    人群散后,少女控制着身下白马在我眼前转了一圈,抚摸着它的皮肤露着运筹帷幄的微笑。

    她与这生物相处得友好,给我增加了一点信心。

    除去好友和大哥还在场,现在没有别人观看,我就壮着胆子学着少女方才上马的动作开始尝试。

    幸好我天资聪颖,只一次便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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