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艾尔海森不跟他争,这么多年的习惯哪是说改就能改的,为了“回报”卡维特意给他留下的牙印,艾尔海森把人紧紧箍在了怀里,低头便深深吻了下去。

    深冬寒冷,屋子里还打着暖气。但在此时此刻却显得有些多余了。

    卡维一头耀眼的金发因为过度的运动而汗湿,几缕蹭乱的发丝粘在额间、脸颊。

    两人都坐着,只不过卡维坐在他的怀里。

    艾尔海森用力抱住他,还能游刃有余地伸手替他捋顺不听话的发丝。

    那双赤红的眸子早就泪眼朦胧,双眼半阖着,看不清眼前人,也看不清自己是个什么诱/人的模样。

    因为脱力,脑袋顺着重力朝后仰去。修长的天鹅颈高高扬起,露出精致的喉结和白皙的肌肤,被某人标记般留下数不清的牙印和红痕。

    身高差和体型差在这种时候实在是太过致命。卡维已经遭受不住,却怎么也跑不开、逃不掉。想要起身,却被人宽阔的怀抱紧紧锁在怀中;想要爬走,却被人扯着伶仃白皙的脚踝毫不留情的拽回来。

    更何况,艾尔海森这个知论派的学术分子,理论知识比他多了不少……花样更是层出不穷。

    直到背靠着浴室的瓷砖,被人牢牢困在一方狭小的角落里,卡维才知道平时被他忽视的那点身高差有多么致命和极限。

    在重力的加持下,让原本就接受艰难的他几乎能哭淹这间浴室。

    而艾尔海森这个不做人的,还能哑着嗓子,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摁在他通红的眼角说“学长这样很漂亮”。

    一夜无眠。

    幸好他现在作为一名创作型艺人,不用每天打卡上班,第二天卡维团着被子在家里睡了个天昏地暗,直到被结束工作回家了的艾尔海森叫醒吃晚饭。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直到月末,艾尔海森吻着他,突然问道:“上个月的债是不是还没有还?”

    “?!”卡维迷茫了一瞬,想想也对,虽然已经成为了恋人,但债务这种东西还是算清楚好点,起身便要去拿手机给他转账。

    但艾尔海森扣在他腰间的臂膀却并没有松开,卡维斜眼睨他,手下拍了拍他满是硬邦邦肌肉的手臂,无奈道:“你不松手我怎么还钱。”

    “谁说让你还钱了?”艾尔海森微微弯唇,别有深意道,“合同上写的可是每月支付一定数额的赔偿。”

    “一定数额的……赔偿?”卡维努力回忆合同上的内容,好像确实是这样,“那又怎么了?”

    艾尔海森手上不慌不忙地替他将衣服尽数丢到床下,随即覆在了他的身上,一边扣着他的脖颈吻他,一边“好心”地解释道:“也就是说,你自己来还,也是可以的。”

    “……?!”

    债务没有减少,只是从经济压力转移为了体力压力。欠债还钱被某人早早就准备好就等着他跳的陷阱合同扭曲成了每晚的索取。

    偏偏卡维自己还无可辩驳。

    也幸好付出后基本没接过综艺和广告之类的需要频繁出门的活动,不然顶着这连脖颈、手腕,甚至脚踝都密密麻麻的青紫,卡维觉得自己能在化妆师的目光下原地烧到自焚。

    之后的日子就是每天在家里写写唱唱。偶尔有点精力就开场直播,关掉礼物和打赏后,清清静静地播一播自己创作的过程,或是即兴来场和粉丝们的互动问答。

    除了总是要忍受某人光明正大顶着还债理由的无限制索取,日子过得倒还算是轻松惬意。

    直到这样清净自在的日子过了将近两个月,春天静悄悄地来临,卡维无可避免地犯了春困。

    在某天下午开了直播后,迷迷糊糊地就趴在桌子前睡了过去。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消息刷得飞快,生怕他在初春着凉,恨不能直接冲破屏幕把他叫醒让他回房间里睡。

    当然,也有人沉溺于卡维侧着脸枕着胳膊露出的恬静睡颜,混杂在一堆着急忙慌的弹幕中,发出对这张盛世美颜的赞叹和欣赏。

    甚至还有不少刷弹幕喊“老婆”的。

    直到两个多小时后,桌前立着的手机支架上,手机屏幕还在刷着最新的消息,书房的门却被轻轻地打开了。

    从直播间的画面里,只能看见有人从门口走进书房,先是伸手帮卡维整理了一下睡得凌乱的发丝,之后才突然察觉般伸手关掉了手机的直播。

    或许是因为操作不够熟练,直播间虽然画面变成了黑屏,但声音却没关。

    椅子被拖动的声音,衣料的摩擦声,直到书房的门重新“嘎吱”一响,睡了小半天的卡维也似乎醒了般朦朦胧胧地开了口。

    声音不大,但依稀能听得清。

    一起出现的,还有另一道熟悉的声音。

    “……海瑟姆?”

    “我在,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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