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来到房间,洗了个澡后开始处理这两天落下的工作。
换坐船除了江小石的一部分原因外,主要是他易感期快到了,预计就这两天,一个人坐飞机还带只小病猫实在是不稳妥。
到了差不多六点,江秋手头的工作才处理完,中间苏清酒来送过一次午饭 ,江秋实在是没胃口就应付着吃了两口。
站起来准备出去透透气,就遇上了来叫他吃晚饭的苏清酒。于是两人顺理成章的过去一起吃饭。
甚至苏清酒还慈爱的说:“江江多吃点啊,你看你这段时间瘦的。”
江秋总是觉得苏清酒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不是朋友间的那种,嗯……怎么说了,对!就是父亲看自家好大儿的那种眼神,四分怜爱、三分慈祥、两分痛惜以及一分幸灾乐祸。
江秋:“我就吃个饭你倒也不必如此。”
苏清酒不满:“你个恋爱脑才不懂养儿子的快…乐”说到一半就卡住了,这一刻“救救我救救我”在他脸上实现了具象化。
江秋轻轻的放下筷子,优雅又风度的拿餐巾擦擦嘴,然后春分和煦的看向苏清酒:“养儿子?恋爱脑?快乐?”
咋们小苏,嗯……已经蹲下抱大腿去了 “噢呜~江江我错了!我以后保证再也不口嗨了。我发誓!”
苏清酒正抱着江秋的腿干嚎,突然闻到一股满天星的花香,很淡。
他嗖的一下站起来,紧张的看向江秋:“你易感期来了。”
江秋闷哼一声,声音沙哑起来:“提前打了抑制剂,不用担心。”
苏清酒忍着不适再次说道:“那我送你回去。”
江秋拍了拍苏清酒肩膀说:“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就几步的路,你本来也难受,先回去吧,别让人靠近就行。”苏清酒最后还是走了,自己的地盘还能出事,再加上“同性相斥”,他俩现在走一起谁都难受。
江秋回到房间,可能是易感期,他还好像在空气里闻到了水仙的味道。
这种错觉在他看到自己床上的人时得到了证明。
看着床上发情的猫耳omega,江秋寒声道:“谁派你来的?”因为苏清酒爱玩,所有这艘船上有的是漂亮稀有omega,苏清酒不逼迫人,来的都是自愿的,也有轻微洁癖,所以这里的omega质量普遍很高。
江秋和苏清酒关系很好,船上许多omega都知道这位自己少爷的alpha兄弟,只是因为苏清酒的特意吩咐所以才没有出现在江秋面前,只是没想到这次有个不怕死的新人,又恰巧遇见江秋的易感期。
便抱着“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的心态”直接爬了床。
猫耳omega软软的朝江秋倒过去,却被alpha直接躲开了。看到alpha转身离开,顾不得发情期软绵绵的身体直接拽住了江秋:“江…江少~人家是自愿的,您易感期一定很…很难受吧,江少,您疼疼奴家好不好~”
江秋一把撇开猫耳omega拽着他衣服的手,突然感到被抑制剂压下去的情‰潮突然漫了上来,这个猫耳omega和他的契合度很高!最起码在85%以上。
他掐上自己的胳膊,凭借最后的意识给苏清酒打了电话并将omega拎着扔进了浴室锁了浴室门。
一个屋子都是满天星的味道,浴室里猫耳omega的玫瑰信息素也在逐渐往外溢。
因为今天已经打过一支抑制剂,江秋现在只能干忍,他死死的掐着手臂,通过疼痛提醒自己。
就苏清酒赶过来这短短的几分钟却差点将江秋烧迷糊。
等苏清酒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了房间里倒在地上的江秋已经满屋熏人的信息素,苏清酒连忙叫人去疏散人群,以免引起其他omega的发情期即而诱发alpha的易感期。
喊来船上的医生,苏清酒又让beta保镖去将浴室里发情的猫耳omega拎了出来,给了个眼色让保镖给打针抑制剂丢去禁闭室。
又吩咐完厨房的人让熬养生的汤才坐在了江秋床边椅子上守夜,医生说可能半夜会发烧。
苏清酒叹了口气:“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尽服侍你了。”
果然医生说的可能的发生率为100%,江秋半夜烧了好几回,苏清酒只能一边忍着alpha相互间的排斥感一边尽心尽力服侍江秋。
一整晚下来,他感觉自己最起码老了好几岁。
早上刚去上了个厕所就听见房间里“砰”一声,又立马提起裤子洗了把手冲了出去,边跑边喊:“怎么了!又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