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又出征了。 但这回他没能回来,尸骨运回京都。 我受人相请,下山为他诵经超度。 灵堂里一片肃白,披着麻衣的人们难掩脸上悲哀。 我心中苦楚,却不能像他们一样痛哭流涕。 其间,我在府中走着,寻找他生活的痕迹。 不自觉地来到幼时的那堵墙下。 在那个洞里,发现了一个木盒,里面是一把有异域风格的匕首,和一封信。 那是他从边境带回来的,本想赠我,却知我已出家。 佛门清净,这种凶杀之器不便携带,他便放在洞中,赠予以前的我。 我再也忍不住,低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