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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假千金(十四)

    “杳杳......”

    他的语气突然沉了下来,似叹似怒。

    “你愿意回头看我了吗?”

    闻言,纪明杳立刻转过头去,语气冷冷。

    好似妥协,又仿佛毫不在意。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她的眼神让人看不清情绪。

    窗外的海风吹拂。

    纪寻声刻意掠过她的问题。

    “杳杳,我说过的。我还会一直一直是你哥哥。”

    纪明杳极具讽刺的话语狠狠刺进他的心里。

    “情哥哥?也算哥哥吗?”

    空气好像突然间停滞了下来。

    “杳杳......”他的语气涩然,整个人垂下头,好似真的被纪明杳的话伤到了心。

    纪明杳转过身,下起了逐客令。

    “你走吧?既然我走不了,那就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她彻底背过身,完全不想面对纪寻声。

    纪寻声捏了捏手指,想到还是不能将她逼得太紧,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伴在一起,对她来说会有那么难接受吗?

    纪寻声从一开始实施这个计划,就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而现在,这个问题不再是他在脑海中一遍遍构想出的答案。

    而是明明白白显露在自己眼前,让自己不能够就这样轻松的越过去。

    可是......

    纪寻声看着被自己阖上的房门,心里的冲动已经要一点一点的吞噬完自己了。

    杳杳?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属于我?

    你忘记我们从小就陪伴在一起的日子了吗?

    只是换一个身份。

    我还是会永远永远爱你的。

    他想说的话很多很多,他拼命压制住,他应该耐心等待她投入自己的怀抱。

    *

    察觉到人彻底离开,明杳这才放下了戒心。

    饶是她好了充足的准备,也没能料到纪寻声会那样大胆,将自己囚禁在了度假村。

    事情还要从得知真相那天说起。

    纪明杳没有任何防备,和纪寻声上了车。

    睡得迷迷糊糊间,察觉到一双手附在自己脸庞。

    紧接着是唇,一点一点。

    从额头到鼻尖。

    纪明杳没法抑制住自己内心的紧张,突然睁开了眼睛。

    漂亮的眼睫一点一点的颤动,距离极近的是高挺的鼻尖,凌厉的眉眼。

    不是季述,也不是沈括澜。

    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纪寻声。

    纪明杳漂亮小巧的鼻尖焦急的溢出汗珠,细小的怯怯的点在鼻尖。

    她的眼睛中藏不住的慌乱。飘忽不定,好似完全给不出这个场景一项合理的解释。

    “哥哥?”

    她的语气飘忽,“你为什么?”

    纪寻声的手,顺理成章的拉上了她的手,让她没办法挣脱开。

    “杳杳忘了吗?我们不是亲兄妹。我和沈括澜,还有你那个男朋友,应该是拥有同等的竞争力。”

    他一点都不觉得心虚,一点都不慌乱。

    本来应该是,暖心教导自己的哥哥。

    现在亲昵的拉起自己的手,放在他的脸上。一句一句说着让她没办法听懂的话。

    纪寻声知道自己是冲动了。

    听到她怯懦的声音,他竟然激动的难以自持。

    好像他就等着这一天。

    再也不愿意装什么教导妹妹的哥哥,也不要当她什么永远的哥哥。

    他承认他的刻意,他刻意想要乘虚而入。

    最好让她在脑子乱乱的情况下,就这样乖乖的接受了自己。

    她没有亲人了,自己就是她唯一的亲人。

    永远永远和她在一起,永远永远和她不离开。

    他有些激动的,将他的想法揉碎了,想一股脑的灌给纪明杳。

    把她缠绕在自己特意为她编织的爱的牢笼里,看着她被所有的藤蔓缠身。

    最后施施然,出来做一个解救她的王子。

    这是所有童话故事里最幸福的结局。

    他甚至愿意,就这样起誓。

    他起誓,一生一世都不会辜负她,会爱她。

    可是爱,往往是最容易改变的东西。

    或者说最容易改变的东西太多了,就像现在他自己都没预料到。

    他所畅想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哥哥?”

    纪明杳的声音将他所有的畅想拉了回来。

    “你是哥哥啊?你为什么......”

    她移开眼睛,不愿意再去看他。

    可纪寻声彷佛被她的一声一声哥哥刺激到了一样。

    “我不是。”他强调。“我不是你的哥哥,我是许声的哥哥。你也不是纪家的女儿,也不会是沈括澜的未婚妻。我们大可以就这样,毫无关系。”

    他的语气恢复了在谈判场的权衡利弊,这样的他好似将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可是杳杳,我爱你。我对你的感情,很久很久。久到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我可以换种身份永远永远陪在你身边,做/爱人,做最亲的人。难道这样不好吗?”

    纪明杳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波动,她的眼眶通红。

    灼热的痛感从胸前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的状态已经到了崩溃前夕。

    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这么短的时间,她从小信赖大的哥哥。说爱她?说不做哥哥,做/爱人。

    这怎么行?

    她摇了摇头,咬着牙,再次坚定的摇了摇头。

    她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能够冷静下来。

    “哥哥就是哥哥,也只能是哥哥。”

    她说的很慢,很笃定。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冷静过,她的脑海中,一次又一次,浮现出自己和纪寻声的相处。

    为什么,连一个哥哥,也不能留给自己呢?

    为什么要这么这么残忍。

    这句话却从纪寻声嘴里说了出来。

    他的眼眶通红,直到听见纪明杳那样坚定又果决的话。

    巨大的失落感淹没了他。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这和他猜想的,丝毫没有关联!

    不对,不对。

    不应该是这样。

    他脱口而出,他质问反问,他不在意他的状态是不是会吓到她。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不喜欢哥哥,也不会喜欢上哥哥。因为我知道,哥哥就是哥哥!妹妹就是妹妹!哪怕不是亲人,哥哥也永远都是哥哥!这样的感情是畸形的,会被人恶心唾弃!”

    纪明杳的喜恶表现的直白。纪寻声一点都听不进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突然笑出了声。

    “杳杳,我后悔了。”

    他的话没头没尾,听起来想让人猜。

    纪明杳已经累极,当然,明杳也累极了。

    任凭是谁,一天表演两三场大戏,也是累的够呛。

    本来不准备刺激纪寻声,可他真是太闲了。

    算了,算了。

    为了能让所有的情节能按照自己计划的那样,她勉强陪着他演一点。

    可他怎么好像突然,越演越来了?

    是找到了绝佳的演戏技巧吗?

    还是找到了最符合自己的赛道?

    明杳心里累极,就听见他在耳侧阴恻恻的开口。

    “你心里还有着沈括澜是不是?”他盯着纪明杳脸上的神色。

    “还是说,你那个开着个烂酒吧的男朋友?”

    明杳愣了愣,快速给了他反馈。

    纪寻声果然笑了起来。

    “杳杳。”他的声音好似情人的低语,亲昵又灼热。

    “他们之间你更喜欢谁呢?杳杳,你真贪心,你喜欢他们两个?又为什么不能喜欢一个我呢?”

    纪明杳要反驳的嘴顿了顿,只化成一句。

    “你是哥哥。”

    她将脑袋移向一旁,似是不想再多说。

    就这样,她被他囚禁在了度假村。

    听着别人说,是刚收购过来,最近正好不开放。

    她的手机,所有能联系到外界的东西,都被纪寻声拿走。

    他冠冕堂皇的说,最近外面的言论不好。

    其实只是他刻意的借口而已。

    因为她听到佣人讨论,什么豪门丑闻。

    这个别墅区是度假村刻意留下来的地方,平常都已经算是人迹罕至。

    更何况窗子下是海水,纪寻声刻意安排的地方,彻彻底底将纪明杳藏在了这里。

    而今天,纪明杳才确定,原来是这里。

    她肯定,纪寻声在这里撞见过自己和季述。

    在这里就意味着离季述更近。

    佣人都是得了纪寻声得指示,坚决不肯透露一丝消息。

    明杳也不想因为自己,让她们承受什么霸总的怒火。

    每天这样的百无聊赖,前几天还好,这几天确是越来越无聊。

    她没预料到,最先找过来的竟然是他。

    “季述......”

    她的喃喃道,眼神恍惚,怎么可能会看见他呢?

    他的头发凌乱,眼睛却格外的有神。

    他在笑,他的眼睛一眨一眨,调侃着纪明杳。

    “怎么?不认识我了?这才几天?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季述......”她纤细的手,捂住了嘴巴。她在哭。

    不知道,她得知自己不是纪家孩子的时候有没有哭。

    可她现在在哭,她看起来吃了很多苦。

    肉肉的脸颊也变得消瘦,眼神里的光明明灭灭,等到彻底确认了是自己。

    季述看着她哭,觉得自己眼底也酸酸的,心里也闷闷的。

    “你怎么......知道......能......来这里......”她带着哭腔,说话也颠三倒四的。

    可她还是个在意自己形象的小姑娘,尤其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

    她说着说着,扭过头就不愿意说了。

    脸颊涨红,整个人又气又委屈。

    看到季述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带着宠溺的笑容,看着她。

    她就觉得委屈。

    他的手臂张开,看起来很温暖很坚固。

    他好像要将自己庇护在他怀里。

    他没多说其他的话,他只说。

    “杳杳,不要偷偷躲着哭了,我很想你。这么多天,我很想你。杳杳,怎么会突然经历这么多,这么复杂的事呢?”

    “很辛苦吧?”

    他问。

    杳杳,这些天过得很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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