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凡晚上回家的时候，卫修杰还没有回来。
她坐在沙发上睁着眼，眼神没有对焦，就这么虚无的看着。
甚至呼吸都几不可闻。
卫修杰回来的时候一开灯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你睡了。”
梁凡起身微笑着摇了摇头，“你吃饭了吗？”
“吃了口面包，不吃了。”
“好～”
卫修杰看了她一眼，迅速眼神挪开，把包放下，脱了鞋直接去卫生间洗漱。
然后他们一个人回到一个房间，睡觉。
第二天，卫修杰起来的时候，梁凡跟往常一样已经做好早饭了。
他刷完牙出来坐在餐桌，掰开一个茴香馅的包子，“咸菜没有了吗？”
“嗯，今天买点萝卜，我在炒一些。”梁凡把盛好的的粥递给他，他接过来喝了一大口。
“我今天有早自习，先过去，你吃完直接放在桌子上就行。”
他低头看着手机，“好。”
梁凡起身穿外套的时候想起昨天捡的发卡，伸手递过去。
“嗯？”卫修杰猛的抬头。
梁凡眨了眨眼睛，“昨天在走廊捡到你们班同学的发卡，你认识吗？”
卫修杰咽了下口水，随手一扒拉放到桌子上，“嗯，见过，新来的转学的。”
梁凡看了眼他的头顶，“好。”
然后她拿起包出去了。
卫修杰听见门声，抬头看着门口吐了口气。
【会是他吗？】梁凡想起昨天在他包里看到的保险单。
梁凡快走到校门口，看到了那个带着蝴蝶发卡的女孩子，她只带了一边，另外一边有几缕碎发掉下来。
傅光远倒着走逗她，她也不理他，转身的时候正好看过来。
梁凡看到对面的女孩顿了下，然后快速的移开目光，她眨了眨眼，走过去，“同学我昨天捡到了你的发卡，给你班主任了，他今天会拿给你。”
少女长得跟她差不多高，也是鹅蛋脸，不过她的眼睛是丹凤眼，看起来不是很好欺负。
她的眼神直勾勾的，梁凡有些疑惑却不害怕。
看她没有回应，她笑了笑走了。
“哎，梁爽！”
少女瞪了他一眼，转过身走了，傅光远也不恼，继续追上去。
威安高中是这里比较有名的高中，还出过两次省状元。
因此每年要来这上学的都要挤破头，学校经过几次扩建后，也算是五脏俱全。
图书馆的储藏室里，少女的声音破破碎碎。
“老...老师～”
“嗯，老师疼你昂。”
少女摇头，“不...不要，老师这是违法的。”
“怎么会，老师疼你～”
“我不要，老师，你这样我要告你的，啊～”
“你也舒服了对不对，乖昂～”
“我没有，老师我拒绝，唔，求求，求求你。”
当少女发现他的手还要往下走的时候，一个膝盖踢直接命中。
“啊！”男人倒在地上眼睛也歪了下来。
“卫老师，我说过不要的。”
“小贱人，不是你把我约过来的吗？”卫修杰一边捂着□□，一边要把两个发卡扔她脸上。
少女歪着头，一边系校服扣子，一边捡发卡，“明明是老师偷了我的发卡，想要□□我。”
卫修杰气死，但是太疼了，疼的他站不起身，“你等着，小贱人，我要是让你在学校混下去我就不姓卫！”
梁爽歪嘴笑了笑，走到后面，拿出DV，对着卫修杰挑着眉笑了。
卫修杰张着嘴睁大眼睛就这么看这个小贱人走了出去。
他的牙齿在抖，他虽然有贼胆，但是此刻，他还是害怕的。
他捂着□□往主任办公室走。
梁凡知道这件事是在晚上。
她在家门口捡到了一个手机，点开屏保就是卫修杰和一个打了马赛克的女人。
梁凡扯了下唇角，没有继续打开。
进门她把包和手机放到桌子上，脱了鞋拿着买的菜走进厨房。
卫修杰回来的时候就闻到了炒咸菜的香味，他走过来，“好香，谢谢老婆。”
“没事，你还吃饭吗？”
“不吃了，门口谁的手机呀？”
“有人放门口的，你去看看吧。”
“放门口？”卫修杰点开，一看屏保汗毛都炸了。
他转过身，“你...认识吗？”
梁凡笑着说，“我没看，你要是不认识直接给物业吧。”
卫修杰抿了抿唇，“行，我去吧～”
他把手机装进兜里，打开门出去瞪着眼走下楼。
梁凡把炒好的咸菜倒进垃圾桶，继续重新切一个新的萝卜。
“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卫修杰走到公园没人的地方，拨给这个手机里面唯一一个电话。
对方直接挂了。
把他气死，他继续拨，对方继续挂。
仿佛在耍他。
“操他妈的！”卫修杰此刻一点看不出斯文的样子，目眦欲裂。
他回来的时候梁凡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他咣咣的敲门，一边喝酒一边喊，“梁凡，你给我开门。”
乓乓乓
“梁凡，你他妈的给我开门。”
梁凡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一个虚无的点。
仿佛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她觉得脖颈有点不舒服，左手伸上来把枕头下的菜刀往上推了推。
然后翻个身继续睁着眼睛看着。
第二天卫修杰起来的时候，梁凡跟往常一样已经做好早饭了。
他刷完牙出来坐在餐桌，掰开一个茴香馅的包子，梁凡端上昨天做好的炒咸菜。
卫修杰想问她昨天的事。
但是看她没什么异常的样子，想来应该是带着耳塞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