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完全没有停的意思,叶晨又累又痛又饿。见雨没有停的意思,拖着伤,往山洞深处走去,寻寻觅觅,山洞里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没有,叶晨饿的快昏死过去。
靠着山壁坐了下去,突然听见一声声响,对面居然打开了一道石门。
叶晨走了进去,这是一间石室,落满灰尘,石床上面坐着一具白骨,石桌上有一个红色果子,看着非常的诱人,她朝着白骨跪下磕了几个响头,打扰了人家的安眠。便不管不顾的拿着桌子上的果实吃了起来。
一间久无人踏足的密室,已经白骨化的人,为何有不腐坏的果子?
叶晨吃下果实后恢复了些许力气,处理起自己的伤口。
好热,叶晨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痛不欲生,浑身似有万千蚂蚁在撕咬,叶晨只觉得自己要死了,在晕过去之前她好像看到魏清儿抱着孩子在等她。
一个月过去了,魏清儿守在叶晨的家里,没有离开,她坚信叶晨一定会回来的。
门外敲门声传来,自从一个月前,王老爹就一直来求自己嫁给他儿子王大贵。
王大贵觉得这一切都是叶晨的错,要不是她在山上猎到野猪,自己也不会因嫉妒心起而计划上山的事情,要不是她拦着自己,自己就能娶到她姐姐,都是她的错。
之前死了两个人,他们的家人把他兄弟俩胖揍一顿,还要了二十两银子。弟弟因为腿伤,还在休养,不能干活,全靠二老养着,他也因为右手臂断了,整日借酒浇愁 ,心里越想越恨,闯进叶晨家里打杂,看到了魏清儿,还想用强,抓回王家给他当媳妇,他要虐待她报复叶晨,被村长带人制止。
他爹见儿子这幅痛苦的样子,只好昧着良心来求着,希望这姑娘嫁给他儿子。
“姑娘,老汉求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会为你做到的,只要你答应”王老爹哀求着。
“不行,我此生用不嫁人”魏清儿无比想念叶晨。
王大贵不知从哪蹿出来,恶狠狠的拽着魏清儿的手,“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由不得你。”
李大娘跑出来打掉他的手,你放开,我叫人啦。
王大贵趾高气昂的,手一松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便你,老子讨婆娘,天经地义。
“你,简直无耻”李大娘气急了王大贵,这幅泼皮无赖的样子。
村民都大声的斥责王家父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王大贵不管不顾的上前拽着魏清儿,不娶到不罢休。
在众人争论不休之时,“放手”,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女子走来。待她走近,众人才看清了她的样貌。
“鬼啊”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瞬间此处散开。
女子就是一个月未归的叶晨,村民以为她早已葬身狼腹。
魏清儿从叶晨现身的那一刻就目不转睛的看着叶晨,怕她再次消失,怕此刻是她做的梦。
叶晨不管人们口口声声喊着鬼,也不开口解释,她的心里眼里只有魏清儿,在生死边缘心心念念的魏清儿,近了,近了“我回来了”轻声地说着。
魏清儿再也忍不住眼底的眼泪,扑到叶晨的怀里,终于再次回到她温暖的怀抱。
叶晨懵了,她只想看看她,意料之外的她会抱着她,她推着她边说“别,我身上脏”
魏清儿依然紧紧的抱着叶晨不动,好似世间只剩下她们,再也听不见周围嘈杂的声音。
王大贵反应过来眼前的叶晨没死,便大声指责“叶晨,你害的我好苦”
叶晨转过身来,魏清儿拉着她的衣袖,叶晨微笑着,拉过她的手紧紧握着。
“我害你?这事从何说起”叶晨不解。
“你害的我手臂断了,把你姐赔给我”王大贵无耻地说着。
叶晨怒了,自己居然救了这么个东西。“你问问你老爹,是谁救的你”
王大贵抢答道:当然是村长。
叶晨看着人群中,当日一起上山的人,反问道“是吗?你们呢”
叶晨炙热的目光,让他们无地自容,可是人家要娶妻他们有什么理由拦着,王家两兄弟都受伤了,出于可怜就没有管,可是他们也没有让他得逞不是,叶晨怎么一回来就质问他们,可是叶晨救了他们是事实,因此失踪一个月未归也是事实。
“是叶晨救了你”村长姗姗来迟。可是有了村长这句铁一般的事实,王家父子面色惨白。
李大娘刚已经向叶晨说了事情的经过,从她失踪开始,事无巨细,听到他想对魏清儿用强时,差一点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
“我正重的告诉你们父子,再也不许来骚扰姐姐,不然我就再也不顾什么情面,报官,让大老爷来处理”叶晨握紧魏清儿的手,她好怕她回来时看不见她,想着如果王大贵得逞,一想心就异常的疼。
叶晨一个好好姑娘家,现在邋里邋遢的,回到家好好的休息一番。
叶晨,你能和我说说你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没有回来。
叶晨看着她,“以后叫我晨儿好吗?”叶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觉得自己变的很奇怪,当初吃下果子痛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她的时候,心痛的难以自拔,她想听她亲昵的称呼,她想和她亲近。
“晨儿”魏清儿对她有求必应。
我当初掉下悬崖,躲到了一个山洞,吃了一颗果子,当我以为自己就要死的时候,第二天醒了过来,而且身上的上,手上的骨折竟奇迹般的痊愈了,从哪以后我就寻找出崖底的路,饿了就吃野果野兔,渴了就喝露水。
魏清儿俯身抱住叶晨“苦了你了,晨儿,当初我应该跟你一起去的”
叶晨温柔的轻抚她的肩膀,“不苦,只要想着能回来见你,什么都不苦,而且我可舍不得你受苦,你可不知道,崖底就那一个山洞可以住,晚上可多虫子了,晚上睡觉都有虫子在手上爬,嘿”叶晨开起来玩笑。
“啊…”魏清儿笑着打她,这人没个正形,惯会以逗弄她为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