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公子,你们到金陵干什么呀”
“游玩”木然回道。
“木公子,你说肖姑娘和姐姐在聊什么呢”叶晨继续说。
“不知”
“木公子,我去姐姐她们哪里行吗?”叶晨不死心地问道。
“不行”
“木公子,你能不能多说点话”叶晨无语的看着他。
“不行”
啊…她要疯了,希望快点到达金陵吧,她没办法和这个像木头一样的人待在一块,太闷了,她要和姐姐在一起。
经过一个月的奔波,风餐露宿,在叶晨濒临奔溃的边缘时,终于到达了金陵。
叶晨迫不及待跳下马车,欢快的跑去接魏清儿,“姐姐,来慢点”叶晨扶着魏清儿下马车,转身想扶着肖筱雨,就被木然撞到一边,叶晨默默给他翻了一个白眼,这人是不是多少有点病,怎么对她和对肖姑娘还有两幅面孔呢。
肖筱雨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牌,给了魏清儿说“魏姑娘,这个给你,有事可以来找我,我一定尽量帮忙,我就住在金陵别院,咱们就此别过了”
几人分别后,叶晨两人也在街上逛着,找了个价格,住宿条件相对比较合理的客栈住了下来。
远征侯府,赵侯爷在听属下汇报关于十公主来到金陵的消息,便立刻派人叫来远征侯世子赵宇。
父子俩在书房里,秘密谋划着不为人知的什么的计划。
金陵别院,房间里,肖筱雨在沐浴,而木然则尽职尽责的守在门口,警惕的看着四周,生怕有不速之客打扰了主子。
“木头,你进来”肖筱雨姿势妖娆的半躺在床上。
“主子”肖筱雨姿势诱人,而木然却低着头,不敢有丝毫冒犯。
肖筱雨看着无趣的木然,也没了逗弄的心思,直接吩咐道“木然,既然咱们来到金陵,你去查一查赵宇为人如何”
“属下遵命”木然眼神没有一丝停留,脚步略显匆忙,如果仔细观察,不免看到她因为心跳加速而抖动的胸膛。
魏清儿两人这几天在金陵,四处打听关于魏大人的事,却处处碰壁,人们唯恐避之不及,丝毫不谈及有关于魏大人的事,一方面百姓所知有限,另一方面,怕受到牵连。
而魏清儿当初也是一知半解,但是她绝对相信父亲绝不会做出叛国投敌的行为,父亲在任上,兢兢业业,认真治理金陵。
可她们孤立无援,也不知道该从何查起,没有头绪。
思来想去,魏清儿想到了父亲的至交好友,司法参军王大人,魏清儿两人便带了礼品上门,一开始便连门都进不去,报上魏大人的名号,也不见,最后没办法的两人,天天蹲守在王大人家门口,直到今天终于找到合适的机会,面见王大人,出于往日的情谊,便放两人进来一叙。
“来人,看茶”王大人端坐着吩咐下人,招呼魏清儿入座,装糊涂似问道“侄女前来面见,所谓何事?”
魏清儿带着叶晨起身行礼,“见过大人,侄女此次前来是为了家父的事情,我想知道我家人的情况怎么样了,现在还好吗?”
见王大人不愿意回答,魏清儿噗通直接跪了下来,带着恳求的语气,“大人,请大人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告诉我一些事情,我相信我父亲是被冤枉的”说着便不停的给王大人磕头请求,叶晨见状也陪同一起跪下,嘴里不停的说“求大人”
王大人一直故作冷硬的心,在此刻有了一丝动摇,魏大人是他的至交好友,可是为了自保,他没有,也不敢为魏大人申冤,他也坚信魏大人是被陷害的,但是他不希望手无缚鸡之力,又没有任何自保手段的侄女去蹚这摊浑水,奈何她诚心为父,罢了…罢了,扶起魏清儿和叶晨说“你家人在牢里已经许久,罪名定了,但是至今不明圣上的意思,迟迟没有下令处斩,从中我察觉到此事非比寻常,或许你父亲真的是被冤枉的,牢里环境差,你家人身子骨日渐消瘦,且最近又频繁有人上奏折,请求将你一家人按律法处斩,官兵这几年来搜查不到你的踪迹,也慢慢的放松,但你仍然不能暴露踪迹,否则等待你的只有牢狱之灾,切记。”
听到处斩二字的的魏清儿站不稳身形,只觉得耳朵一阵轰鸣,听不清王大人讲的话,只能倚着叶晨。
王大人有些不忍心,却还是将自己探到的一些消息说出来,“最近上奏折的官员里,有一部分与远征侯府来往过密,我记得远征侯府世子与你有婚约,远征侯府虽不如过去那般,但与朝中关系较密,你可从中探听消息”
魏清儿浑浑噩噩的从王大人府上出来,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把家人救出来,赵家已退婚,她现在根本没有任何能查明真相的可能,赵府肯定不会见她。
叶晨担心的一路默默陪在魏清儿身边,她暂时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能够帮助到姐姐。
一辆马车疾速奔跑而来,失魂落魄的魏清儿躲闪不及,叶晨在危急关头,只能紧紧抱着魏清儿,转个方向,让自己对着马车。
两人紧张的闭上双眼,刹那间以为自己的命将休矣,马车夫用尽所有力气拉住缰绳,在千钧一发之际,控制住了奔跑的马车,第一时间关心马车里的人,似乎受到了惊吓。
车夫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怒吼道“你们两个走路不看路,找死啊?想死滚远点,别脏了我的马车,滚滚滚”
叶晨两人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不敢置信的睁开眼睛,互相检查对方,才相信两人还活着,太好了,还以为这次不死也得掉层皮,正当两人为劫后重生而庆幸着就听到车夫的叫骂声,似乎有点耳熟。
转过身,叶晨晃了神,这不是那和她做了半个多月马车的木头疙瘩吗?他居然挺能骂的,咋跟她就说不到几个字,过分。
魏清儿也看见了木然,想着马车上可能是肖姑娘,就拉着叶晨上前道歉。
“木公子,对不起,你们没事吧”叶晨不好意思的说。
两人近前,木然这才压下怒火,心里不住嘀咕,这两人是遇到什么事了?这是要当街自杀吗?
“叶公子,魏姑娘,你们这是干嘛,遇到天大的事也不能轻易放弃自己啊,搞这出算怎么回事”木然越说越生气,生气两人拿生命当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