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的黑暗中,几乎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暗影或轻或重地摩擦过皮肤,灌进口腔与耳蜗,带起窒息般细微的战栗和颤抖。 衣物的摩擦声窸窸簌簌,徒劳地抓挠冰冷地面,心脏鼓噪着,压抑不住喘息和呻吟。 他在为祂献身。 日光透不过那浓重的黑暗。 …… 当他醒来时,暮光透过玻璃洒在他耳边,勾勒出阴影的形状。 像泡在一汪滚热的泉水中,血液还流淌着余沸。 不知道是第几个黄昏,他重新阖上眼,还没恢复力气。 最细微的伤口也消失了。 祂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