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不到三人的萄玉默默对着装糕点的盒上“流泪”,都怪他们害得她连味都没尝出来就吃完咽进肚子里。
她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通这件事会发展成这样,她真是冥思若想,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啊!
终于,经过半夜思考,如果断地穿上鞋子,敲响师母的房门。
“谁啊,大晚上不能睡觉,扰人清梦。”
张蕙灵掀开被子就往外走,一打开门,居然是自家小弟子。生气地脸,一下子就慈爱起来,“哎呀,咱们小萄玉这么晚来找为师,有何事啊?”
菌五惨分兮地开口道:“师母!师姐师哥她们趁我不在,偷吃我的糕点!”
绿山三人听到此话,一下子就憋不住了,嗖地一下从石头后面蹦出来:“师妹,我们那不叫偷,那叫化缘。”
张蕙灵一记眼刀扫过去,她们三个就老实了。
“还有躲在石头后面的那两个,都给我站出来。”
两人恹恹地从后面走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
张蕙灵想也不想,就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东西,站着萄玉身后朝她们示意,赶快口把盖子打开。
“师妹,我们下山给你买了糕心点向你赔罪,对不起。”
见此,萄玉也赶紧上前拈起一块糕点往嘴里送,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把栗子糕给师父递一个。
张道长接过后,眼神一亮,对小使弟说道:“好处啊,萄玉。”
三人听到师父的夸赞,腰肝一下就挺直了,不愧是她们花了好几个月的月钱买的糕点。
三人都用期待地用目光注视着师妹,只见她遗憾地表示,“好吃是哪好吃,可是比那两位做的还是差了些。”
直起的腰瞬间就塌了下去。
“不过呢!”
不过怎样,你快说啊,三人的耳朵恨不得伸到天上去听。
“看在你们的心意上,我就原谅你们了,下不为例!”
嘿嘿,我就知道师妹会原谅我们。
张道长,见她们了几个已经和解,就挥手让她们回去。
这回去的路上,萄玉大方地把赔给她的搞点分给几人吃。
绿山三人吃完发现确实如萄玉说的那样,这百年老店的糕点比白天吃的东西始终差了点意思。
另一边,回到百花院幼苗部的皎月两人在练了一下午的琴艺和旗艺之后终于可以回到屋子里体息了。
“嘶,轻点。”
云熹轻呼出声,让皎月擦药的手再放轻一点。
“知道了,你忍着点别乱动。”
“那死老头,下手也太重了,不就下错几步棋吗,至于使那么大气吗!”疼得她直冒冷汗。
皎月瞧着好姐妹身上的刺目地红痕,心中并没有什么波澜,这些与之前受过的苦比起来,算不得什么。
擦完药,云熹就躺在床上不动弹了,皎月用手碰了碰她的额头,松了口气,幸好没发烧。
便洗了个手,将她那边的灯盏熄灭,自己则是坐到桌边练起字来,待会儿再睡。
长夜漫漫,远处灯火阑珊。
在书桌边坐了许久,坐到灯油将要燃烬时,她才放下夺中的笔,揉了揉写的发酸的右手。路过云熹的床时,上前悉心地为她掖了掖被角,便安心地喝了口水,上床脸觉去了。
第二天,天微微亮,两人就早早洗漱完,晨间一舞。
然后就是按都就班的上课学习,培养才艺。虽说有些枯燥乏味,不过不断学习新技能也使得感到高兴,说不定现在学习的东西,会在将来救自己一命也说不定。
不出意外的话,那就是要出意外了,昨晚官府的抓拿行动失败了。不是因为妙虚真人不行,而是他卷钱跑路了,临走前,还留了张纸,说他去搬救兵了。
元继明看到这条张纸的时候,气的一整拳砸在桌子上,直给自己手上砸出一个包来。
“我就说他不可信,可误,居然让他跑了!”
当天晚上就又发生了数十起案件,那怪物似是察觉到什么的,故意报复他们。
更可气的是这次死的全都是京兆伊附近男女,“简直欺人太甚!”
“就会在这里吆五喝六,你倒是去追啊!”
苏嘉宁见他一幅只会耍嘴炮的样子,倒是积极“鼓励“他要努力上进。
苏嘉宁在妙虚真人的房内走了一圈,却发现这个花瓶摆放的位置不同,像是人慌乱之间移动过的一样,就立即上前把那花瓶拿起来。
果然,那花瓶底下还藏着一张纸条。
当她们带着黑狗血和荆棘网赶路时,正巧迎面碰上吃饱喝足准备离开的恶鸟。捕快们顾不得眼前的恐惧,下意识地将掺了孔雀血的大米往那鸟妖身上丢去。
那岛妖看到不看他们一眼,黑色的大翅膀轻轻一扇,还不等那些大米还未烤近,就全都掉落在地。
苏嘉宁见这些大米无法靠近,就拉起浸泡过东西的玄风箭射去。
长箭划破长空,“咻”地也一箭射进黑金鸟妖的翅膀,发出刺啦刺啦地烧烤声。
痛得鸟妖仰天长啸,唤来一群黑鸟小弟护它离开。
它尝试着用嘴拔掉射在翅膀的玄风箭,却被箭身烫的它嘴巴生疼,它使出吃肉的劲也拔不出来,只好作罢,转而朝围着它的人群凶猛一声怒吼,把这群捕快震飞到墙上摔落在地。
它并不打算放过这群伤害他的人,张着翅膀就朝离它最近的的人啄去,打算给他开个瓢。
“住手!”元继明见那恶妖居然又想杀人,拔出长刀就朝它的脑袋砍去。
“啾!”,见开不了瓢,自己反而面临被开瓢的危险,果断将人踹开,就飞身离开,快速躲开那一击。
呼呼哈咻,元继明抡着大刀就朝着鸟妖砍去,倒在地上的其它人也趁此机会快速站起来拿起武器追着这些鸟妖。
然而每当他们想去追杀鸟妖的时候,那些小黑鸟就会跳出来捣乱,她们不仅要一边要警惕这些小妖的动作,还要去支援元捕快。
“残龙卷海!”
元继明一计雷霆刀斩砍过去,刀风砍在它的羽毛上只是将它的毛削掉一半。
被砍妖毛的鸟妖,愤怒地盯着削了它羽毛的男人,一个展翅就将他扇飞几米远,想一脚踩下去时,却被一计冷箭设中了翅膀,幸好她反应快,不然另一半翅膀也被射中了,那它就不后走了。
“啾啾啾!”,气得它飞身将身上的羽毛化作利剑射向那些正在打架的人。
“不好,快让开!”
说时迟那时快,他抡起大刀向这些飞冲而来的黑羽斩去
“嗯”,一记闷哼声响起,正朝那些飞鸟射箭的李越被黑羽射中了腹部,疼得她抬不起手。
苏嘉宁嗖地一下转身滚到另一处房檐上,眼神担忧地望向捂着腹部流血地李越。
李越惨白着脸对上苏姐的目光,轻轻摇头,说自己天碍。
染血地手重新捡起掉落在一旁的箭矢,低头望了眼那些受伤的同伴,咬着牙,将黑红色地长箭搭在长弓上,手臂用力之时,腹部传来窜心地意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