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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离人之港,非一人所能制也(其一)”

    “他们不认识我,很正常?但你……”他的嗓音干净清透有带着些许气愤与不解。“你居然都听不出来我的声音了!”刚想在踢他一脚,就被锦之年的声音叫住。

    “停!别踢了,本来就疼。”锦之年如释重负的长叹了一口气,“你突然冒出来我还没找你茬,你反倒先来了,疑神疑鬼的。”

    施暮扭过头,似乎看到了光亮“切,什么疑神疑鬼的,我看到光了,跟我走。”施暮并没有等他们,而是自顾自的走了。

    “他是?”季禾看向锦之年。锦之年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看向他囔囔道:“他就是罗门阁派出之人,施暮。自从我第一次进去玄门,他便与我一同修炼。认识他挺久了,他就那样,性情古怪。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到了施暮耳中,不悦的说道:“喂,什么叫做性情古怪嘛,我这叫平易近人。”

    锦之年不屑道:“还真是一个平  易  近  人  啊。”最后几个字咬牙切齿说出口。

    “害,懒得和你解释了。”施暮走到了山洞口前,指着外面,挥舞着手,大声的喊到:“快来啊!这!”

    听到施暮的声音,随即三人就跑了过去。施暮却说道:“怎么那么慢啊。”

    锦之年不依不饶道:“喂,我们都跑过去了,眼睛瞎了可以挖了。”

    四人站在洞口前阳光洒落在大地上,季禾的脑海里突然的冒出一段旋律,那旋律无比的熟悉,却又说不出口。

    季禾疑惑地问道:“你们有没有听到一段乐曲声?”施暮与锦之年互相看了对方一下,摇了摇头。只有易桉低下了头,呐呐说了一句:“管弦声…是吗?”

    季禾眼神泛光,道:“对,你也能听到啊,我还以为我幻听了。”

    本不知因为的二位变得更加疑惑了,在施暮想说些时,锦之年率先抢答道:“什么鬼啊?你俩玩儿呢?”施暮脸上的假笑再也挂不住了,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我想请你在我说话时不要插嘴啦~”

    “哦。所以呢?你不是没说话吗?”锦之年不管那个三七二十一,直接否定了他。

    施暮只想挖个地缝钻进去……

    眼见两个人就要骂起来了。:季禾连忙劝架,“别骂别骂,有什么事好好说啊,二位。”但…没人听。季禾拽了拽易桉的衣角,易桉先是一愣,后明白了大意。

    “咳咳,我说,你俩别吵了。在吵,我可就告诉你俩的师傅了。他们怎样罚你们。我可就不知了。”易桉作为一派阁主,不仅是武力还是话语权都比他俩高。

    “行行行。不吵了,行不?阁主。”锦之年懒散的靠在岩石壁上,不紧不慢的道。他自然知道,师傅是非常相信易桉,与他相比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施暮更是没有说话,点了点头。他知道和这个“大官”比没有一点好处,只有坏处。

    易桉视线投向与季禾,眉毛上翘,笑眯眯得说道:“怎么样,我还是话语权的。小朋友~”

    “小朋友”三个字说的格外小声。但也被季禾听到了,“你又叫!”耳朵开始泛红。“哈哈哈,难道不像吗?”“算了算了,叫就叫吧,快走吧,他俩都快没影了。”

    说罢,便走了。

    四人站在洞口,面前只有看似凄凉的深林,别无他路可走。虽然四人很畏惧,但也只好上前。

    深林中,杂草丛生,一□□吹过,将原本本就错乱的树枝更加肆虐吹动。随即就是一阵阵猿猴啼叫声,实在显得格外阴森。

    “怎么会这么凄凉,怪吓人的。”季禾躲在易桉的身后,双手时不时的就拽住他的衣服。

    “要我说啊,你那么胆小,为啥不回去呢?”锦之年玩世不恭的样子看着季禾的“鬼”样子,形成鲜明对比。低声骂了一句,懦夫!

    “要我说啊,你还是别说话了!”施暮身法轻便,一下子就闪到了锦之年的身后,用手中的时归扇一下子打了他,不轻不重,力度刚刚好。

    “啊!我艹,有鬼啊。”锦之年被吓的几乎头发都竖起来了,连滚带爬的跑走了,就这样的,跑  走了?

    “唉,是我啦!不对你别跑啊,你回来!人呢??”施暮看到他跑走了,都慌了,连忙上去追。早知就不吓他了,真是给自己找活啊!

    “那我们也走吧,阿禾。”易桉拉住他的衣袖,眼神温柔似水。

    阿,禾?什么鬼称呼啊,难听。但,毕竟是阁主,自然得有尊敬的意味。“怎么突然管我叫阿禾了?”

    易桉回头看向他,直视他的双眼“你不是说,小朋友太幼稚了嘛?那还不如叫阿禾。”他的义正言辞,搞得季禾轻笑出声。

    “???”易桉一脸茫然?

    “好好好,知道了,那我应该管你叫什么,阁主?”

    “别别别,我可不喜欢。”

    “那,他俩不也是这么叫你的嘛?

    “他俩是他俩,和你有什么关系。”季禾说道这里叹了一口气。“好不容易可以用易桉的身份和你交个朋友,结果你还在认为我是用阁主的身份交朋友,真伤心。”

    季禾怎么也没想到,一派阁主居自降身份与他做朋友。“那,那就叫,桉兄吧。”

    桉笑了笑,也不多说什么。季禾也只好当做他默认了。

    走了将近一个时刻,还没有走出去,两人这才发现不对劲。旁边的草丛有窸窸之声,季禾与易桉连忙警惕起来。

    季禾走上前去扒开了草丛,竟是一个男子?!

    男子看起来不大,应该也得弱冠了。

    此时,一阵阴风吹过,一团黑雾将男子带走了,易桉与季禾对视一眼,达成一致,冲向了黑雾,只不过速度差距过大还是没有追上。但奇怪的是,他俩居然跑出了深林。

    很奇怪的事,明明出山洞之时烈日灼心,可现在却冷月清辉。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或许,那个还是男子就是一个转折点。你看,后面的深林,消失了。”季禾听完易桉的,随后转头,出乎意料的是确实消失了,季禾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

    易桉继续补充道,“这个招数,很像早已失传的妖术---幻沫术。

    “幻沫术?是什么?”季禾不解道。

    “幻沫术,在古书上记载过。也就是幻象术的一种,本是妖道之术,确因鬼自身的鬼术,可随意变换,所以情况不定。但若说起幻沫术,有极大可能与这次的水鬼之女有关。”

    季禾愣了下,反复咀嚼这句话,还是不解得问道:“为什么?”

    易桉微微抿着唇,他眼眸幽幽,静静的看着他,季禾被他盯的冒了一个冷汗,易桉忽然轻笑道:“怎么,吓到你了?”微微抬起脚跟,走向了季禾。

    季禾长叹一口气,虽不理解但再怎么说易桉可是阁主,他不会作对我们不利决策。

    “水鬼……定和水有关。所以她的范围会不会就在通往离人港那片水域附近?”季禾望向远处,是一座古城,名为安平城。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易桉咬唇微微扬起头颅,似在望月可又不再望月。

    易桉交叉手臂,跨步往前走。

    “你要去干嘛?”季禾伸出一只手想去拽住他。

    “这都快午夜了,你不睡觉吗?”易桉偏头,上下打量着季禾眼神里充满了不解。

    “这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睡觉?”季禾似乎很着急对于女鬼之事。

    “你好像很着急啊?”易桉说话很低沉,眉眼略带伤感。

    “再怎么说,她要是在伤害无辜百姓怎么办?”季禾毫不犹豫的说道,声音很大,把易桉“振”了一下。

    易桉眨着眼,快步走到季禾后面,双手有意无意的搭在他肩上,轻声安慰道:“放心,她目前不会更不会啥无辜之人。

    季禾似乎不再那么焦急,易桉直接领着他冲向了客栈。

    走到客栈门前,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坐在门前喝起了桃花酒。季禾眉毛紧凑。

    二人双眼对视,片刻后,老人缓缓开口:“你们要赁房?”

    季禾礼貌性的点头,温柔的说道:“是的,长者可否还有空的房屋。”

    “没有。”老人果断而又愤怒的大喊,似乎水潭荡起波纹。

    “啊。”说话声音越来越缓而小,季禾没想到老人脾气会如此的暴躁。为了掩饰尴尬用手刮了刮他高挺的鼻子。

    现在他身后的易桉全程听着他俩对话的,差点没有笑出声来。一手捂嘴在笑。无声的笑也是笑啊!

    季禾转过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易桉,易桉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眼神,眼睛闪来闪去,也不知再闪什么。

    周围霎时间一片寂静,从远处传出来不止一只乌鸦的哀叫。

    老人哀叹一声并低头道:“不是不租给你们,只不过,那房子兆头不好。我这辈子啊做过最后悔的事,就是把那间房子租给了他们。”

    “?”易桉季禾都懵了一下,眼神交汇。

    “几年前,好几个男的绑了一个麻袋,里面的东西一直在动。麻袋,很大。那几个五大三粗的男的跑了过来说:“老头,来个房。”当时,我并不想同意,因为我在恍惚间像是听到女人的啜泣声,奈何他们给的太多了。

    你们是不知道,在当时,粮食紧缺,他们给的钱都可以买我们这个小地方一整个粮仓了。

    我想都没有想就同意了,就带着他们和他们手上拖着的麻袋走向了那个房子。他们也避讳,在放门口就把麻袋拆了。我躲在树后,果真,是女子!一位漂亮的女子。他们叫我滚,我不敢多看,就我这老骨头,若得罪我这骨头都得碎啊!

    直到,第二天。我早上起来,清晨,忽然听到乌鸦叫。乌鸦叫…这个地方本没乌鸦啊,我在想着忽然心生一个不好兆头,她死了……

    她是死是活,我不知道,寂静的地方,女人的哀嚎声在夜晚一阵阵响起。他们拖着麻袋就走了,一直向前。”

    易桉抬眸看向老人充满后悔悲伤的眼神,淡定的开口:“前有什么?”

    “河。”

    季禾听到河字忽然理清了来龙去脉。拽起易桉就冲向了河地。临走前,还不忘说:“谢谢长者,定后长安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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