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宠物语》 > 忆十五岁五事

忆十五岁五事

    (1)

    我第一次遇见这个男人,是在我15岁那年,一个情窦初开,对青春的一切都很好奇的年纪。那年,他26岁。

    算是年轻有为了吧,住着大庄园,豪车我也见过不少,庄园中间的独栋别墅就是我们故事的开端。

    那天我被人带到了他家的客厅,我站在茶几前,惶恐又瑟缩地盯着他。我很内向,害怕陌生人交流,像他这种高大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危险又强势的气息,只会让我更加畏惧。

    他靠在沙发上,手里翻着文件,应该是我的基本信息吧,没有抬眼瞧我。

    我的父亲破产,不知道原因,但我知道,从此从富家小姐变成了阶下囚。很久很久之后,我又明白,阶下囚都算不上,我就是面前的男人的一只宠物,我爸把我非法卖给了他,他宠我呢,满眼的温柔如沐春风,不宠我呢,我就是丧家犬。

    他在A市一手遮天,贩卖人口这件事,分分钟被他安排地□□。

    我站了很久,一边思考自己的处境,一边看到指针从3慢慢转到了5。我怀疑他是故意的,就我那点资料至于他看这么久。

    “过来,到我身边来。”他抬眼对我说,语气不容置疑,还带点命令。

    我应声挪到了他身边。

    “我们也是第一次见,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楚湘,不过这个名字你不能叫,你该称呼我为主人,在外人面前,允许你叫我先生。明白了?”

    主人?好尬好颠的称呼。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但我还是乖巧的回答“明白了。”

    “叫一声我听听。”

    “……主人……”天,简直难以启齿。

    楚湘似乎并不满意,他又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我没有给你提问的权利,所以你无论如何都要给我忍住,问出口对你没有好处。现在,该你自我介绍了。”

    “我……叫苏池……15岁……”由于紧张,我说得磕磕巴巴。

    想起开学那天每人都要上讲台自我介绍,我也一样的结巴,台下的同学直勾勾盯着我,现在楚湘漫不经心扫过我的气场,也不比同学们小,恨不能死在原地。

    “跪下。”又是一句简短的命令。

    我犹豫了一会,迟迟弯不下膝盖。女人,跪天跪地跪父母,凭什么给陌生变态下跪。

    见我迟疑,他露出了对我的第一个笑容,嘴角微微勾起,明亮而深邃的眼睛饶有趣味地打量我,像是在看什么新鲜事物。好吧,初来乍到的懵懂少女确实挺新鲜。

    “王管家,麻烦带她去她的房间。”

    “好的,楚先生。”从大门外进来一个男人,脸上带着官方的微笑,伸手为我引路。

    他带我到了二楼的一间屋子,差不多普通套房的两个房间那么大,估计是和隔壁房间打通了,只留了一个门。房间的区域分化得很开,休闲区是一整片榻榻米,像是日本的茶房,紧接着就是一个观赏性的纱帘,两边是柜子,前后打通,像是家里放古董的实木架。纱帘后面,就是休息区,有床和桌子,最里面,是干湿分离的洗手间。做完这些,还有不规则的空余可以放很多家具,但都空着。

    客观来说,我挺喜欢这个房间的。家里有个弟弟,比我小三岁,奶奶和爸爸重男轻女,不喜欢我。只有妈妈爱我,会护着我,但一个家庭主妇,没有收入,在家里的自然没有话语权,甚至没什么地位,因为我,她也被婆婆找茬,以至于到后面,她也对我不如以前好,不如儿时上心了。

    在她坐完月子后,就又被逼着开始备孕,准备生弟弟。他们对弟弟的房间的很上心,对我就略带敷衍,导致我的房间并不是按照我的意愿装修的。

    “苏小姐,这就是你的房间了,日常的衣服和用品都在衣柜里面,房间的门是单向阀,关了门,您就安安静静的在房间里待着,不用出来了,里面几乎可以保证你的生理需求。”管家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好像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是软禁吗?”我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虽然不希望得到什么回答,但我还是问出来了这么个愚蠢的问题。

    他在意料之内地没有回答,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最终还是转身走了,顺手把门带上。

    房间的窗户很多,灯也花里胡哨,所以很亮堂。我熟悉了环境,就真的听话地坐在靠墙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书架上唯一的书——《三国演义》。

    很久没有清闲地坐着看书了,每次要认真做什么事,都会被弟弟打扰。

    晚上九点,楚湘走进来,就是见我这么个姿势,坐得端正,看得入迷。我想了很多,家人不要我,把我卖给了别人,这个别人目前看来除了脾气似乎不好,也没有什么缺点,有钱有权长得帅,特别是他的眼睛,是个可以攀附的高枝,既来之则安之,这个道理谁都懂。

    我放下书站起来,生涩地喊了一声“主人。”

    “跪下,给了你一下午的时间准备这个动作。”

    我这次没有犹豫,跪了下来。

    那晚我跪在他膝下,他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满眼温柔,和我说了许多,让我好好听话,做好一只狗,什么都别想,服从命令就是我活着的唯一目的。还定了很多规矩,什么见到主人要跪下问好,要用敬称,要信任和依赖主人,不可以欺骗……

    太多了,但我都一一记着。

    (2)

    之后的一个星期我都没怎么见到他,他不是在公司就是在三楼的书房,我就像被遗忘的旧物,待在房间。

    某一天他进来之后不由分说就把我摁在床上猛亲,他似乎就没想对我做什么,只是想吻我,所以并没有克制的意味。我被他吻得脸颊通红,一个是害羞,一个是喘不上气,是窒息的感觉。

    我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既害怕又难受,下意识想推开他,他死握住我的手腕,说:“我没有给你拒绝的权利,别动。”

    我的眼睛逐渐湿润,泪水从眼角滑落,是恐惧所致。

    他笑笑,收回了探入我口齿的舌头,静静看着我扭头喘着粗气,他还是压在我身上令我动弹不得,接着,一个吻落在我的眼角,停留的时间不长,我感觉身上轻松了一点,是他放开了我。

    我抹抹眼泪,调整好之后,跪在他身前,抬头虔诚地看着他,俨然一副“乖狗狗”的样子。

    在礼仪方面,我不敢懈怠,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挨打还是有的。永远忘不了那晚我爬行式跪在桌上,面前的镜子把我赤裸的身子和窘迫的眼神照得一览无余。既羞耻又侮辱。

    第一次给别人展示自己的身体,戒尺一下一下打在我的大腿,我死死咬住下唇直至破皮,惩罚还没有完成……我哭着数完二十下,仍不敢动。

    他拉我入怀,抱我下桌,拍着我后背轻声安慰:“别哭,好了好了,没事了,嗯?”像这样的温柔不多见,我很痴迷。

    我陷在他怀中,越哭越委屈。我没少挨打,大多是因为弟弟,但我都无所谓,唯独那次挨的打,让我心中绷紧的弦“啪”的一声断落。说不明白原因,或许是太疼了,又或许是挨完打他还会安抚我让我有点小感动吧。

    回神。他见我反应迅速地做好面对他的姿势,似乎很开心。蹲下身举着水杯问:“弄疼你了?”

    “没有,主人。”我接过玻璃杯,是热水。

    “那你为什么哭。”一个问句,硬是被他问成了陈述句。

    我沉默着没说话,眼角还挂着泪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说话。”

    “吓到了。”

    他摸了摸我的脑袋,开口道:“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身体,我有权使用你,所以这种情况以后只会更多。”

    “明白,主人。”

    他走后,我躲进卫生间,把全身上下都洗了一遍,洗得很认真,我听话懂事,不代表我就喜欢他,我讨厌这种性接触。

    太恶心。

    但我知道不能表现出来,他会生气。

    (3)

    半年之后,他允许我出房间,唯独不让我去四楼深处的房间、五楼的天台、二楼其它的房间。不去就不去吧,其实我哪里也不想去,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去哪里都怪没意思的,况且我又不跑,不需要熟悉环境,所以逛完庄园之后就很少从房间出来过,话也很少。

    有时候楚湘会让我去三楼的书房见他,跪在他身边,像是一只随时戒备的狗,时时刻刻观察他的举动,是要喝水还是按摩。一切都如他所说,我活着的意义就是取悦他,让他开心。

    年底,我的生日要到了。每次过生日,爸爸都会给我办盛大的西式宴会,长桌了两排,角落里有小提琴手演奏,中间的餐车上,是高定的蛋糕,摆了很多珍珠糖,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切蛋糕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很幸福,觉得爸爸妈妈还是爱我的,后来才知道,生日宴只是说辞,爸爸只是想扩大社交圈,我只是一个机会,不是主角。以至于到“小寿星”表演的时刻我越来越不想上台,但不得不去,一来是会挨打,二来奶奶会更加讨厌我。

    因为每年的隆重宴会,我把自己的生日记得很清楚,11月2日,我并没有打算告诉楚湘,也不期待他能给我什么惊喜。

    那天早晨,窗外薄雾蒙蒙,枝桠承着霜,一切都看不真实。房间开着暖气,并不寒冷。

    我照常在房间看书,这一年,他给我添了很多书,没有通讯工具,看书显得特别有意思,书架的空缺基本都填满,这使我很有成就感。

    他轻敲我房间的门,五秒之后开门走了进来,我已经跪在地下等着他。

    “主人。”那时我已经习惯我们的关系,这个词似乎也不是这么难叫出口。

    “苏池,还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吗?”他的眼神如冬日的阳光,温柔又深情。

    其实相处久了,眼前的男人也并不如初见般冷艳,事实上他很平易近人,还有点幼稚,像大哥哥一样。

    他将我抱起放在靠墙的桌上,现在我正好到他的鼻子,而且离他很近,没了被居高临下审视的感觉,眼神交织,反倒有一种暧昧气息。

    不过气氛到这,他还是没对我做什么,只是拿出一个中等大小的方形礼盒,系着一个很大的蝴蝶结。

    “礼物。”他笑着用手指抵了抵我的下巴,真就像摸狗一样。

    “谢谢主人。”我还是好奇盒子里面有什么,快速拆开了它。

    是一个项圈,和一个水晶球,

    他拿出项圈为我戴上,上面挂着金属狗牌,上面印着狗爪图案。全身镜被推过来:“喜欢吗?”

    “喜欢,很好看。”我摆弄着它。我知道项圈代表着什么,具有很强的侮辱性,但从我叫他“主人”的那一刻,这种侮辱就不会消亡。

    “不许摘,睡觉也戴着,要是让我发现你偷偷摘下来,你知道惩罚的。”

    “不会的主人,我很乖。”

    “嗯,你很乖。”他摸摸我的脑袋,笑意不止。

    我拿出第二个礼物,仔细端详。

    “水晶球,眼熟吗?”他又问。

    我盯着看了好久,想起来了。水晶球是紫色系的,像星空一样。在六岁的时候,我上一年级,妈妈那个时候是爱我的,她送了我一个像这样的水晶球,让我好好读书,将来考得远远的,离开家里。

    买礼物的钱是她自己攒的,可却被奶奶怀疑是偷的,导致她又被爸爸打了一顿,我也被扇了一巴掌。我那时不明白为什么要挨打,只是哭,止不住的哭,脸被扇得红肿,第二天到学校,还是老师给我用牛奶冰敷才消肿。水晶球也被弟弟抢走。

    我很少有自己的东西,都是弟弟的。

    直到现在,离开了家,我的一切甚至是身体和自由都是别人的。

    我的眼泪偷偷流了下来,盯着手中的礼物出神。

    但我很快被人拥入怀中,是毛线的触感,鼻涕和泪水一同蹭在了他的高领毛衣上,他却并没有嫌弃的意思,拿湿巾为我擦干净脸。

    “怎么哭了?不会有人和你抢东西了,永远不会有了。别哭别哭。”

    “谢谢……谢谢主人。”我勾上他的脖子,不停抽噎。

    “你还想要什么可以和我说。”

    “我想要一支笔和一本本子。”

    “这些你可以找管家要,只要不伤害自己。”

    我点点头。

    那年的生日很普通,也并不隆重,但我很满足。之后每年的生日礼物都和我的童年有关,16岁时是一对银手镯,17岁时是夜空中只为我一人独放的烟花……后来听管家王叔叔提到,那场烟花叫“四尺玉”,楚湘花了200万找人制作的。

    (4)

    16岁开始,他就要求我到厨房和林师傅学习烹饪和营养。于是我每天的事务从看书变成了研究料理,几乎一整天都待在厨房,他有时候会来看我,就站在一边沉默着看我忙活。在我受伤后,他给我处理好伤口,便让我继续练习,从来不心软。

    他和我说“你大胆尝试,不要害怕,不要特意省食材。”

    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我学东西还是很快,所以中国的八大菜系外加国外部分名菜我都手到擒来。

    于是在我出师后,家里的厨师就被辞退,我成了那个兼顾一日三餐的人,吃饭的位置也从房间变成了餐厅。

    不过不是坐着。他让我把碗筷摆好,盛两碗饭,一碗是我的,一碗是他的。他坐在主位,而我像狗一样跪在他身边,等着他夹菜下来,餐餐都是如此。

    明明学的东西这么高级,可他只让我做家常菜,我越想越气,干脆炒菜的时候故意多放盐或者醋。他看了我半晌,冷冷道:“你很期待我吃这些东西?”

    我垂着头不敢看他,只是摇了摇头。

    “长本事了,这次是放过量的调料,下次是什么?”

    他是狗吗?他怎么知道?

    那晚连带着第二天不许吃饭,还被打手心20下,数一个数认一次错,时间被拉得很漫长,眼泪不止,为什么打手心也这么疼。

    不过我长记性了,不再敢有这些恶搞的小心思。

    (5)

    3年恍然如梦,那年我18岁,是成年的年纪。他29岁。

    但三年里我早已与外界隔绝,与社会断层,出去是不可能了,我辈子都要待在楚湘的身边。

    我发育得很好,并不苗条,反倒□□肥臀,性感又具有肉感。

    楚湘看我的眼神依然不变,好像还是在看三年前那个青涩的少女,满眼温柔。

    我在着装上失去了自主权,他让我穿体恤和超短裤,或者只有一件长款的白色丝绸衬衫,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材显得特别擦边。

    成年的那一夜,他“使用”了我。

    我彻底看见了他的身材和尺寸,线条流畅,肌肉结实,散发出男性魅力,配上成熟的面孔,极具诱惑性。

    如同他第一次亲吻我一般,把我压在身下。那晚我哭得比任何时候都凄惨,肚子生疼,像是被人往里灌了气,微微隆起,下身是被撕裂的疼,感觉身体被sai/满,不停的抽/cha。

    “主人……轻一点,啊……”我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夹子一般的死动静,可那种羞耻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出口。

    “那你好好说,应该怎么和主人说话?嗯?”他不慌不忙,戏谑道。

    “呜呜呜……求……求主人……慢……一点!嗯!”

    是他gao/chao,我感到有东西射进去了,条件反射地闷哼一声,在剧痛和凌乱中,我闻到了石楠花的腥味……

    难忘的生日,没想到成年的生日是我把我自己当成礼物送出去。

新书推荐: 玛丽苏,踹翻三部男频爽文 高高在上[GB] 我在修真界玩抽卡 魔尊他总想奔现【网恋】 好荒唐,我们竟然在恋爱? 死了七年后被我哥招出来了 婚后沉欢 真的没有暗恋你【四角关系】 把黑粉训成忠犬了(驯兽法则) 【香蜜】哥哥太爱我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