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端倪

    大雪越下越大,温琳感觉到寒冷,往身边的温暖处又近了几分,男人眼眸轻抬,看着怀中的小姑娘,心里划过一丝温暖,这么多年了,自己也派人去寻过,只是林家对外只说自己的亲生女儿样貌得体,才情斐然,从来没提过这个表小姐,自然也没有多加注意,庆幸的是兜兜转转还是让自己找到了她。

    房屋里的干柴很快就要燃尽,外面亮起来了灯光,一群黑衣人走了进来,

    “二爷,属下终于找到您了,外面已经查看过了很安全,我们可以走了”为首的男子俯身请示。

    “好”。沈昭拿起自己的狐绒大氅把温琳包了个严实,一把抱起向外走去。

    回到沈家,温琳就病了,高热不退,这一病就病了小半个月,年节将至,家里也比较忙碌,沈城近日倒是很殷勤,每日都来照看温琳,温琳心中也是十分感激。

    “沈少爷,这几日麻烦你了。”温琳轻声细语,不施粉黛的模样更加如一朵娇花一般清丽可人。

    “你我本就是未婚夫妻,照顾你是应该的,你不用叫我沈少爷,叫我阿城即可”沈城面带笑意喂着温琳喝药,温琳含笑点头。沈城倒是对她挺好的,只是总觉得有一种疏离感,可能还是不太熟悉的原因吧,温琳也没有过多去想。

    “我这几日铺子里有事,可能会无暇顾及你,你注意身体,多休息,天寒尽量不要外出,注意保暖”,沈城贴心的嘱咐温琳。

    后来几日确实不怎么见沈城回沈家,下人说年下了,琐事多,大少爷在铺子里忙得很,沈家家大业大,上百家商铺都是大少爷打理完给沈二爷过目。温琳想来也是,自己毕竟年后二人就要准备婚事,自己自是应该担起关心夫君的责任,不能过于恃宠生娇了,想着温琳决定煲好汤让人给沈城送去,也算是一份心意。

    “云芽,你把汤给大少爷送去铺子吧,让他趁热喝”温琳把汤交给云芽拿去。到了晚上云芽才回来,手里还提着食盒,

    “姑娘,我去了铺子,他们说大少爷不在,我把云城的就近的几个铺子都找了,伙计说大少爷最近都没有去过”。

    温琳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依旧平静的回应,

    “好,我知道了,那你把汤放我房里吧,一会儿我们热一下自己喝”,温琳面不改色和云芽喝着汤,心里思索着,丝毫没发现有人来了

    “主仆俩倒是过得自在,身体可大好了”一声爽朗的声音响起,才把出神的温琳叫了回来。

    “多谢二爷关心,已经好了”温琳脸颊微微泛红的说道。沈昭到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自顾自拿起了汤碗,盛了汤喝了起来。

    “二爷近日铺子可忙?沈少爷说这几日都忙的抽不开身呢!”

    “他是这样和你说的吗?你与其问我求证不如自己亲眼去看看他在干嘛”。沈昭看着温琳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语气平淡但让人信服。

    温琳没做声,沈昭起身拉起温琳就往外走,坐上了车,温琳心中一阵惶恐,不知道这个笑面阎王又发什么疯要把她带去哪。一下车门一阵寒气,沈昭把自己的大氅披在温琳的身上,拉着她直接进了一处酒楼,酒楼内欢声笑语,热闹非凡,男男女女跳舞听曲,楼上雅间更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沈昭牵着温琳往楼上去,到了一间门口,里面的嬉笑声引起了温琳的注意,是沈城的声音,而另一个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柔声细语低吟,虽然温琳未经人事但心里也很清楚这是在干什么,温琳脸上瞬间红透,眼里满是震惊,堂堂的沈家大少爷,沈家嫡长孙竟有断袖之癖,那她算什么,他维持对外形象,维持家宅的一个工具吗?还是说他就是为了骗她成婚好方便自己在外面放心玩。温琳的脑子里乱哄哄的,眼角微红含着泪水,她一把推开了门,屋里的人正在亲密纠缠,四目相对双双慌了神,沈城慌忙起身,温琳转身就走,没有留丝毫的情面。沈昭看着决绝离去的温琳,嘴角噙着一抹笑容。

    沈城追到楼下,拉住温琳的手道,

    “琳儿,你听我给你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沈大少爷,我看的清清楚楚,我们的婚约就此作罢,不必再纠缠不休”,温琳语气决绝。沈城见状也不再解释,只道,“你以为你想取消婚约就能取消吗?林家你那舅舅能答应吗?说到底我们都是做不了自己主的人,你嫁给我,我依旧疼你,我也完成了奶奶的期望,你也过个安生日子,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温琳双眼含泪看着面前的人,自己竟不知他居然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这种话也说得出口,温琳气急了,一个巴掌打在沈城的脸上,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雪雾中。

    沈昭从楼上一脸慵懒的走了下来,沈城一把拉住沈昭道,

    “小叔,你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你是想让奶奶和沈家都难堪吗?”

    “难堪?你还知道自己做的事难堪啊?你本来就不应该欺骗她,这是骗婚你懂吗?”沈昭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怒气和威严,说罢也径直离去。

    温琳独自跑回了沈家,沈昭默默的跟着她身后,并没有开口安慰,比起侄儿和沈家,他更希望这个婚结不成本来就是欺骗,自然要早见天日为好,虽然真相会让人痛苦,但是早知道总比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好。

    温琳晚上坐在床上想了半夜,决定还是与沈家老太太商量退婚,自己不是利益的工具更不能接受成为一个摆设和门面,她自己有手有脚而且也习得医术,足以保证自己的生计,就算不回林家也饿不死,不过是过得苦一点,但是宁愿如此也不能接受沦为沈家堵住悠悠众口的工具,女子也是独立的人,也应有独立的人格,自己当时嫁到沈家想着婚后靠沈家的势力可以让自己的医术有用武之处,如今想来则是大错特错,女子不应该有依附任何人的思想,自己才是自己的依靠,自己强大起来比依靠任何人都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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