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0,常桉终于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自从高考结束后,再也没有人薅着她早起,每天过着黑白的颠倒的日子,醒了吃,困了睡。她也不是不想出去,外面的天气实在是太热,加上朋友们一放假就都找了暑假临时工作,实在是没时间,所以不得不在家窝着。
常桉像被恶鬼附身一样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又脑供血不足缓了一会,终于拖着生锈了的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家里还是一样的冷清,爸妈半个月之前因为高考回来陪了她两天,考试结束又马不停蹄的回去赶工作。打扫家里的阿姨上周就请假回老家了,前几天吃剩的外卖盒还在桌子上放着,已经发霉。偌大的房子里又剩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