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北的农民长途跋涉来到沿海小城,建立起他们自己的街道。田慢慢的变多,他们珍视着来之不易的水分和稻谷。房子也越盖越高,一切都走上了小康。
在新的时代,那些他们曾经赖以为生的稻谷被夷为平地,重新盖起了高楼。但是有一栋建筑一直都没有变,不知从何时升起的绿灰色(?)联排大楼。口口相传着叫幸福公寓。
公寓是很旧的(民国风)里面住的是一些流浪汉或无家可归的人,这里是一个福利院或者是救济所,私人的,没有人知道老板是谁,这个存在很久了只有真正流浪的人可以免费住进去。老板似乎有一种特殊的判断方式。
公寓的名声很好,一开始人们也觉得是有什么鬼,但是住在公寓里面的每一个人都面色正常,衣着干净,平时会有人在公寓的边缘广场处溜孩子,周末有很多人在公寓周围玩笑。里面的人从来都不闹矛盾,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呵呵的,就真像它的名字“幸福”一样。
时代接着进步,新区开发,要拆除这座公寓,公寓处在本市交通要道的一个拐角处,正对面就是高档小区。
公寓的主人似乎很有权势,炒了很久将要搬迁的公寓,最后没有拆迁。
一开始我是一个带着女儿(五六岁,灰裤子暗色衣服)的母亲,我戴着头巾(红色)我看到的世界有点灰,但是我看到的公寓是很郑重的绿色,我走到门口被拦住,一个老大爷问:“我你真的有什么难处吗是走投无路了吗?”我回应沉默。
我是一个维修工,我叫小陈,我是一个新人(青年?少年?)前辈老陈带着我去幸福公寓维修变电箱,一个很高类似于灯塔的建筑附着在公寓的侧面,变电箱在塔上的小平台。我们从幸福公寓侧门步入塔上,我们走着旋转楼梯向塔顶走去,楼梯间很小很挤。老陈走在前面,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平台上有什么东西啊?”(手机录像拍照时)。老陈在和我说话,我抬头看见了一个黑影像稻草人。外面人:“”喊有人头掉下来了啊!”老陈转过头,看到一个没有头的人影,尸体是一个老年壮实男子。
我是一个寄居在高端公寓顶楼的女人,我清楚的看到了无头男尸死亡的过程,也就是头掉下来的整个过程。我是一个寄生虫,这里很矮很挤,但是窗户很大。我全程看着,表现的非常冷静,我说:“又开始了。”一个男人在我的右手边,我们隔着一道墙,两个空间由一条小过道连接,只能爬过去。我钻到男人那边(厨房)。我看见绿白格纹的一角(手套?桌布?)男的说:“你不是该习惯了吗?那个男的现在就在下面。现在你又是死路一条了,小姐。”
我预知未来当我通过一条绳子从阁楼中下到公寓时。男人正坐在房间的中央质问我:不是说自己是富家千金吗?然后用匕首捅die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