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天雾蒙蒙的，赵真打开诊所的玻璃门，把“出诊”的牌子翻过。，准备进屋给手机充上电，昨天晚上熬夜太晚，手机早就耗没电了。

    赵医生进屋给手机插上电源，不久，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混着早上湿热的风吹进屋内。

    赵真抬起头看了过去，是位岣嵝的老太太，他放下手机，起身走到挂衣服的地方穿上白大褂，开口：“阿婆，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老太太背着手慢慢走近赵真，坐在赵真面前的那把椅子上才把头抬起来，满脸的褶皱堆积在一起，像被吸干水分的老树皮

    “不是我生病”老太太的声音非常嘶哑，似干枯的老井在夜晚的荒野嘶吼。

    完蛋了！赵真心想，昨天熬夜还没休息好，今天好巧不巧碰到要出诊的病号。

    “是要我出诊吗”赵真有些沮丧的揉了揉头发，不情不愿的问到。

    老太太闻言抬起头，眼睛直勾勾看向赵真，浑浊泛黄的眼睛充满血丝，“麻烦赵医生去我家看看，我刚出生的小孙子得了点怪病。”

    “好，阿婆您先等我一下。”赵真起身走进里面的隔间整理药箱

    赵真突然想起来，从屋子里探出身：“出诊费现在给我，放那个桌子上就行”

    老太太听见赵真的话，慢慢地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干瘪的小荷包放在桌子上，朝着赵真指了指荷包：“赵医生，出诊费放在这里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赵真打开荷包看了一眼，对老太太点头：“现在就出发，阿婆，带路吧”

    “好，辛苦赵医生了”老太太推开诊所的门，示意赵真跟上去。

    赵真拔掉充电器，把手机装进兜里，刚开张门诊重新落了锁，出诊的牌子又翻了一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