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

    回来已是晌午,蝉鸣声声吵的邵关心烦。麻溜走进警局,邵关利索地把电风扇打开正对着吹,余光瞥见对面坐着一位生人。看起来应该才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头发卷卷的眼尾还有一颗痣。

    “他就是嫌疑人?”邵关对着崔队问。

    崔队压低声音对他说:“这是一位大学刚毕业来我们这找灵感的雕塑家,7月11日在海湾街租了个房子,结果我们接到报案一位男子于7月15日在他租的房子外面的地里挖到了一具尸体。尸体被剁烂了混在雕塑里,整个雕塑都血淋淋的。”

    “海湾街?那么偏的地方?离市中心那么远,雕塑家选址的脑回路和我们不太一样啊。”

    “说重点邵关!目前这位雕塑家应该和案件脱不了联系,他现在不能离开警局,接下来需要你来审讯。”

    邵关听了反而翘起了二郎腿吊儿郎当地说:“一切都交给我,我心里有数,你麻溜地从我的审讯室出去,看小爷的厉害。”

    崔队也是个暴脾气。碍于嫌犯还在,崔队对着空气来了一顿拳打脚踢,气呼呼地离开了审讯室,把审讯室的大门撞地哐哐响,最后撂下一句话:“我看你这位大爷有多能耐!”

    自始至终,雕塑家都很平静地看着眼前的闹剧,邵关无法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他究竟是恐慌还是害怕,他就用他深邃的眼神注视着邵关,就像一湖无风无浪的死潭。

    “说说吧,叫什么名字?”

    “聂江。”

    “你本人倒还真是和名字一样。”

    聂江挑了挑眉。这个吊儿郎当的刑警是不是托关系混进来的,在这跟他瞎扯皮扯了这么久。

    看到聂江平静的表情终于透露出了一丝不耐烦就像一波死潭因为他投掷了一枚小石子而泛起了一圈涟漪,邵关暗觉有趣。

    “言归正传,刚刚差人去看了眼雕塑,和你雕的手法极为相似,是你雕的对吗?”

    “对,是我雕的。”

    “如果凶手不是你,雕塑为何会从你的家转移到你家门口的地底下?”

    “我怎么知道呢?也许凶手栽赃嫁祸给我了呢?就凭这个,你们警察定不了我的罪吧。”

    “是的,我们暂时还不能确定凶手是谁,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这几天还是先住在我们警局里。当然,你要是说介意,那没办法,你也走不了,这是我们的规定。”

    看着眼前耍他玩儿似的邵关,聂江心里重重的“嘁”了一声,但面里还是很客气地应了一声。

    审讯结束后,邵关对着传声机说:“开会!开会!一个个的麻溜地来我办公室,手里不管是在干活的还是在玩的都给我放下,我要在10秒钟之内看到你们都站在我办公室里面。”

    “8秒钟…是不是因为周末就想着偷懒了,比上次晚了3秒钟!”邵关掐着表,神情有些严肃。

    看着邵队有些严峻的侧脸,王望心里明白这次的案件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邵队虽然平日里吊儿郎当,那是因为平日里的案件都是一些鸡毛蒜皮,压根不需要大张旗鼓,其实邵队原比大家想象的要对工作认真。

    “汪汪!汪汪!我说——王望!!”

    王望回过神:“诶诶!老大!”

    “在发什么呆呢!严肃点!在开会呢!”

    “我重新再说一遍,都给我听清楚。调查组马上去调查一下聂江的家庭背景以及社会关系,让法医马上鉴定雕塑里面尸体的DNA确认一下死者身份以及和聂江的关系,勘察组和我一起去现场看一下情况,技术组跟着一起过来,马上行动!”

新书推荐: 原神散兵的御坂 石纪元之医者仁心 无法诉说的喜欢 [Beck]香水百合 醉花阴 永夜隘口 改嫁三次后我嫁给了死对头 我在书塾教书捡了个佛子丈夫 知更鸟 本来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