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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得救爬天山

    “饿…啊,饿……吃,吃。”獠牙怪声音嘶哑,浑似一颗朽了的钉子在木板上划来划去,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姜霖安撇了撇嘴,想道了一个极好的主意。

    姜霖安打开随身的乾坤袋掏出一瓶装着粉末的东西道:“哎,这个大嘴,我这一罐痒痒粉便宜你了。”姜霖安将一瓶痒痒粉倒在了其中一个獠牙怪,看着那龇牙咧嘴的獠牙怪,姜霖安笑出了声。

    撩牙怪生平也应该是第一次见这样不给怪痛快的主,不大的眼睛,竟硬生生的撑大了一圈。

    “这位朋友好兴致,看到这东西竟也不怯。”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声音,在这寂静无人的晚上,比这撩牙怪还要让人生怯。

    那撩牙怪依旧咿咿呀呀的叫着什么,姜霖安许是嫌烦了,将脚旁的石头踢了进去,对着空气道:“阁下莫不是那座坟里爬出的鬼怪?要不要我这萍水相逢的朋友给你扔回去?”姜霖安缓步退后。

    “那可真是扫兴了,在下的坟墓可不在这儿。”

    那藏在暗处的“鬼怪”终于现了身,姜霖安点睛一看不禁出口感叹道:“好大一只……孔雀精?”姜霖安自问最近见过的人比起从前有不少,有看起来温文儒雅的君允炔,有白发苍苍的霍无锋,亦有看起来吊儿郎当的虞掠羽。

    可面前这个浑身花枝招展,明明是个男子,身上的装饰却丝毫不必姑娘少的人,姜霖安还是第一次见:“阁下莫不是孔雀成精?”

    “孔雀成精?我是很漂亮,但我却不是孔雀精。”孔雀精慢悠悠说道,可他却会错了姜霖安的意,孔雀精手里拿了一把折扇轻轻摇着。

    姜霖安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人,决定还是少生事,于是说:“那想必是我误会阁下了,我先行一步。”

    姜霖安凭着记忆中的地图,择道而行,却不料被那人用扇子挡住了去路,姜霖安顿时感觉到脖子一凉,那扇子伸出利刃,再深一点姜霖安的脖子势必要见血了。

    这么久以来,还没有人敢把刀刃架在姜霖安脖子上,姜霖安向后一撤一脚踢下那人的扇子,自己扪心自问,除了在逸世阁被叶忆苓派出去做任务,其他时间绝没有招惹别人,树立仇家更不可能啊。

    真是冤,平白无故就想取自己的性命。

    “朋友,身手不错。”那孔雀精从容不迫的收回扇子,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怎样说道:“哟,瞧我,忘了收回这刀刃了,哎,怪我怪我。”孔雀精捡起扇子放入袖中。

    孔雀精作揖道:“朋友,这荒郊野岭的一个人,不若去在下家里坐坐。”那孔雀精做了个请的手势,周围场景却突然变幻,周围哪里还有方才的撩牙怪,小屋更不用说了,那人身后分明是个白骨堆!竟不知道何时自己中了那孔雀精的幻术。

    “倒是我误会阁下了,不是住在坟里,是白骨堆中爬出来的,那我便将阁下打回去。”姜霖安一改刚才的态度,眼神里徒增杀意。

    几刻间,两人已经过了百十招,只见剑光闪烁,那身后的白骨也没有幸免,被姜霖安炸为了漫天烟尘。

    周围大雾弥漫,忽然,那人消失不见,姜霖安在周围徘徊,“阁下躲躲藏藏是怕了吗?”姜霖安出声大喊,却没有一人回应,姜霖安手中多了一颗夜明珠,依稀可以看清楚东西。

    姜霖安手拿夜明珠,试探性的在雾里寻找那人的身影,走了一会儿,眼前突然多了一个人形的东西,姜霖安想也没多想,手中的剑先行飞去。

    “不好。”姜霖安暗叫一声,那只是个人形的木桩!姜霖安想召回剑,那剑却无动于衷,正待姜霖安上前拔出剑时,一记冰刀甩了过来,姜霖安无奈只能躲开。

    冰刀传来的位置恰好暴露了那孔雀精所在方位,姜霖安手锋一转,冰锥铺天盖地的朝着那人所在方向射去,几番过招下来,姜霖安发觉此人所用的招式竟与自己十分相似,“奇怪。”姜霖安道。

    孔雀精却不给她疑惑的时间,手中扇子一挥冲着姜霖安的心脏射去,姜霖安一时失察,来不及躲闪,那人的扇子擦着姜霖安的肩膀而过,姜霖安的肩膀涌出血液,来不及包扎,姜霖安不得已又召出古琴。

    “九天弦月!”只听一声高呵,孔雀精突然感受到无形的压迫,本是悦耳的音乐,却让那孔雀精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碾碎了。

    不过多时,就看到孔雀精的七窍源源不断的流出血来,原本嫩绿的草地被染做了鲜红色,姜霖安没有停手的意思,孔雀精也被紧紧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终于逼出来了,忱纤琴,你不是擅用琴吗,老抱着剑做什么,绛忱君,你用剑可真丑。”

    “震。”姜霖安眼中寒光一闪,那人没有生机,姜霖安捂着肩膀,收回了琴,踉踉跄跄的抢去查看,却只有一块木头在原地被压成薄饼,“分身,呵,真身都不敢露的鼠……鼠雀。”姜霖安说完这一句也倒在了地上。

    “有,有毒。”姜霖安感觉周围没了颜色,眼前一片漆黑,姜霖安撑着将毒逼出去了大半,迷迷糊糊中姜霖安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抬着向前走,起身想要逃走,也只是无奈挣扎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霖安听到周围有捣药的声音,药草的味道飘入鼻中,极为不适应的睁开眼后,发现自己在一座小屋内。

    小屋没有居住过得痕迹,却没有丝毫灰尘,姜霖安下意识去摸脸上的面纱,发现还在便放下心,又动了动手腕,觉着还有余力,将剑当拐杖想要站起来,却被人按了安肩膀,姜霖安握紧剑柄道:“是,君楼主?”

    姜霖安看清了来人,依旧无法安心,谁知道这个黑芝麻馅汤圆会不会做出什么缺德事,“姜姑娘不必如此戒备,君某只是恰巧路过此地。”君允炔想了想又补充道:“是我楼内弟子将你抬回来的。”

    “也是恰巧要去地冥洞?”姜霖安说完这句话,有些后悔,如今这副模样,再出口得罪人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可君允炔没有怪罪的意思开口道:“姜姑娘误会,这里在雪客楼附近,君某在这里行医,弟子将你抬回,见你中毒,适才过来查看。”

    姜霖安忽然想起,雪客楼也在南边,误打误撞到了君允炔是地盘,君允炔递给姜霖安一药粉道:“你可有余力上药,若没有,君某叫几个女弟子来。”

    医者虽不分男女,可现下姜霖安既然已经醒来,君允炔还是要询问一下她的意见的。

    “我自己来吧。”君允炔出去后,姜霖安将药放在鼻下闻了闻,确认没有问题后,才仔细的向着伤口撒去,迅速包扎好后,姜霖安关好门窗,换了身衣裳,这才出来。

    从前有仇也是从前的事了,现下用了他人的要,还是要道谢的。

    “多谢。”姜霖安道。

    “不必客气。”君允炔道。

    “姜姑娘可方便告知是何人伤了你?”君允炔问道,姜霖安很少能少他人所伤,她的厉害,君允炔想必也是了解过的,只怕,是渡世君的人。

    姜霖安皱了皱眉,只道:“是个穿着花枝招展的男子,手中还拿着个扇子。”君允炔识趣的递上了纸笔,姜霖安悬着笔在空中停留半晌,嘶,那孔雀成精的东西长什么样子来着,姜霖安这才想起孔雀精和他用的那一把扇子从始至终都是一团雾,谁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思来想去,姜霖安将那人身穿的衣袍画了下来:“那孔雀精,不是那人的脸和用的扇子被雾挡着,看不清。”姜霖安将笔扔到一旁,泄气般的叹了一口气。

    君允炔一时间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就这样,我还有事,走了。”姜霖安伤还没好透,君允炔却不过多阻拦,只是让人寻了一匹马交给姜霖安。

    君允炔看着那副画,还是决定将姜霖安遇袭的事告诉叶忆苓。

    姜霖安还是想不明白,自己失忆前究竟是多么招人恨啊,失忆后这么多年还有仇家来找上门,“哎,马儿,你是我是不是很惨。”

    这马跑起来比寻常马快了好多,姜霖安的教程也快了许多。

    一连三日,直到马精疲力尽,姜霖安才让这匹马好好歇息,姜霖安看着眼前热闹的集市,感觉这一路走来自己把从前未看过的景象看了个遍,殊不知这才是冰山一角。

    姜霖安将马拴在一旁,在小茶摊前要了一壶茶来解渴。

    几日来,自己不分昼夜的赶路,从前在逸世阁自己何曾这样辛苦过?原本自己快要长草了,现在只觉得自己快累瘫了,“这地冥洞怎么这么远啊。”姜霖安结了茶钱,翻身上马,继续赶路。

    姜霖安放慢了些脚程,也不是她有意的,要是在这么赶下去,她还没累死,马就先瘫痪了,原本这马也算是被当宝一样养着,几日下来,马把前半生没尝过的苦都要尝完了。

    不过,地冥洞是等不了的,姜霖安始终记着自己这次出来是有任务的。

    “呼,天山。”看着眼前的山,姜霖安心凉了半截,天山不似冥尾山那般,外有一条长河围绕,称得上一句“山清水秀。”

    现下,姜霖安没空欣赏这美景,要想见地冥洞就要翻过天山,听说是神界未陨落时,绛忱君定下的规矩,还是为了那一句“苦心智”,要想得道,就要苦心智,劳筋骨。

    姜霖安无能的吐槽道:“神界没了多少年了,绛忱君也早死了,这些个规矩怎么还在。”嘴上这么说着,姜霖安还是非常诚实的把马放了出去。

    天山山壁陡峭的很,左右凸起的山壁站不住一个人的脚,如若有凡人来登怕是爬一半就要跌落下去了,姜霖安招呼了一个船夫渡河。

    “姑娘,这是要去地冥洞?”那船夫想必也是好些日子没见人来了,看到一个人就想着多唠两句。

    姜霖安道:“家师让去历练历练。”姜霖安经过上回被偷袭的教训,怕再出来个什么人,就掺假的说了出来,船夫也不知道继续说道:“那你师父可真舍得,这天山好些年没人攀过了,老夫我一个人在这里多年,第一次见像你这样的小姑娘来攀。”

    其实我也不想来的,姜霖安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还是生硬的扯出一抹笑意:“老伯,这里既然没什么人,您为何不换个地方渡人,总比在这里好吧?”

    天山确实一般没什么人来,若非有那家的师父派弟子来历练也没人愿意攀这山,在这里一年到头也不见几个人,还不如去别处某个营生。

    老船夫笑道:“这人老了,都回到生养自己的地方,老话讲着什么来着?落叶要归根,我老伴在这里埋着,她一个人怕黑,我在这里,晚上没人也可以陪陪她,我糟老头子一个听不得有人吵吵闹闹了。”

    姜霖安没有想过人会生老病死,自己在逸世阁活了很多年了,久到自己都忘了自己的年岁,她没有见过伴侣病死,没有见过挚友离开,如今看着船夫的背影,觉着凄凉许多:“您一直一个人吗?不孤单吗?”

    “嗐,孤单什么啊,老伴离我不远,又有清风作曲,流水吟唱,老夫我一个人唠叨久了,也不会有人觉得厌烦。”船夫说这句话时,不知道是逞强还是什么,姜霖安觉得颇为心酸,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时,船已经靠岸了。

    老船夫也没要多少钱,反而递给姜霖安一个小袋子道:“姑娘仔细收着吧,这里面放着些驱蛇的东西是我无聊时做的,这山上怪蛇能在山壁上攀爬,姑娘小心着些。”

    姜霖安仔细收起来,冲着老船夫一摆道:“谢谢你老伯,等我回来,在陪您好好聊一聊。”

    老船夫没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脸上依旧是那慈祥的笑意。

    姜霖安看向天山,踮脚跃上山壁生出的树枝上,寻找着下一个落脚点,没有等到姜霖安寻到落脚点,已经有蛇盯上了她,正吐着蛇性子向自己爬来,姜霖安挥剑准备砍去,那蛇却自己识趣的跑开,姜霖安看向腰间挂着的袋子不知道再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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