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契,谢谢你救了我和我的族人们。”
“没事儿,你们以后小心点,下次我可不知道来的及不及时,这几个恶鳄族的兽人你们看着怎么处理,我就不插手了。”
银鱼族族长鲛纱双眼淬了冰块似的盯着那几个作乱的兽人,心里默默数了几人的人数,发现少了一个人。随即环顾四周,心下了然应该是看见他们几个被抓藏起来了。
“少了一个人,每次他们出去抓人,都会留一个看守这里,防止我们的族人醒来,持续的释放让我们昏过去的气体。”
“他们深知沼泽丛林遍布鳄鱼,所以会假装成普通的鳄鱼,我们就是因为这个才着了他们的道,全部都被圈禁这笼子里。”
“那你们知道他们和普通鳄鱼有什么不同点吗?”
“尾巴顶端会分叉,瞳孔颜色是灰蓝色的。”
从昏迷中醒来的项昕禾感觉这一觉睡的太过昏沉,脑子还有点钝钝的,莫名其妙的发疼,只好抬起头揉揉太阳穴。
又抬眼看向四周,看见阿契在跟很漂亮的兽人说话,只好默默的盯着他们,开始神游。
好漂亮的头发,像银色的丝绸一样柔软光滑,好想摸一摸。还有透明薄如蝉翼的耳鳍,这是人鱼吗?!
“阿契,船上的那位是你的伴侣吗?醒来就一直在眼巴巴的盯着你呢。”
阿契转头看向盯着他们的项昕禾,发现她还处于懵懵的状态,就与鲛纱打了声招呼,抬脚去项昕禾的位置。
他蹲下揉揉她的头,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还好,只是头有点钝痛,跟你说话的那个是人鱼吗?好漂亮啊!”前一句话还有点没有精气神,下一句话就立马恢复了,眼睛还亮晶晶的。
“嗯,不算是人鱼,他们是银鱼族,跟我说话的那位是他们的族长鲛纱,他们比较特别成年以前没有性别,成年以后会根据环境的不同变成不同的性别。如果是处于劣势环境雄性性数量会增加。”
“跟有一种动物好像哦,海鳗鱼?”
阿契连忙捂住她的嘴,轻轻附到她耳边说“你小心别让他们听见了,他们种族最爱美了,如果听到自己像海蛇,他们会伤心死的。”
项昕禾狠狠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鲛纱是雌性还是雄性?”
“她是雌性,银鱼族虽然在劣势环境多数分化为雄性是为了种族延续,但是雌性在她们族群更有话语权。”
“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啊?感觉他们都有点生气?”
“几个恶鳄族的兽人想要抢占他们的领地,把他们全部关进笼子里,一直释放使人昏迷的气体不让他们醒来。”
“那确实很让人生气,那些作恶的兽人全部抓到了吗?”
“还有一个没有抓到,估计是偷偷化成原形藏起来了。”
“诶?那咱们是不是也被迷晕了?我说怎么莫名其妙的晕倒了,醒来头还有点疼。”
“进沼泽这一块儿的时候,我发现没有银鱼族的在入口处就觉得奇怪,然后留了一个心眼儿,闻到气味儿后故意装晕。刚好他们把我撂在石头上了,我才得空收拾他们,然后我就拿绳子绑住他们,驱使他们给你推船。”
“那剩下那个好找吗?”
“一个也翻不出来什么巨浪,恶鳄族的兽人相当自私自利,尤其这几个还是犯过事儿的,绑住其他几个让他们去找就行了,同类找同类是相当的容易。”
“哈哈哈哈,好方法,恶人自有恶人磨。”
鲛纱走到两人身旁跟两人打招呼“交待好了,等会儿和我回族地?”
“嗯,本来这次就是有事和你们交代,刚好解决了大问题。”
“还好族地宝物都藏起来的,要不然这麻烦就大了,要是你们再晚来一会儿真的城门失守了,我得好好感谢你们。”
“你不是去人鱼族交流去了吗?”
“是啊,这不是那时候突然感觉不对劲,平常伴侣都会在固定日期给我寄爱吃的零食,结果没寄。我刚好也想回来看看,结果就不小心也着道儿了。”
“你长点心吧。”
“嗨害,这是你的伴侣吗?你好啊,我是银鱼族族长鲛纱。”
“你好你好,我叫项昕禾,目前是阿契的预伴侣。”
“先交换了名字,等宴会的时候好好聊聊,我先过去看看事情进度。”
“那咱们两个就牵着那几个搞事儿的去找剩下那个逃走的?”
“可以啊,要不然还没有事儿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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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几个兽人长得好别致,确实有身为鳄鱼的味儿。”
阿契失笑,眼睛眯起“你也没放过他们。”
“谁让他们做事儿更损。”
几个推着船的恶鳄族兽人正要恼羞成怒,互相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看见对方脖子上的藤蔓又哑了火儿。
有了剩下几个恶鳄族的助力,很顺利的就找着了剩下那个逃跑的,阿契如法炮制的在他脖子上套上藤蔓。
已是夜晚,所有人银鱼族的兽人都颇为疲惫的飘在水面上。
一想到起初看到的一团糟的银鱼族族地,不禁也为他们流汗。
“给,给你们烤了几条鱼,阿契喜欢吃熟的肉,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都给你准备了。”
“谢谢你鲛纱,我也吃熟肉。”
“你们两个还真是趣味相同,都喜欢吃熟的肉,像我们的种族不吃生血肉不行,生血肉也能更好的勾起我们的食欲,想到这个就生气,他们就让把我圈养的零食给糟蹋了。”
“那你们就强逼他们吃辣草惩罚他们。”
“好主意啊,我誓要好好折磨他们然后一雪前耻,为了答谢你们给你们准备了个小礼物。”
两人看着鲛纱从她伴侣的怀里掏出来了一个亮闪闪的水滴形鳞片。
“这可舍不得啊,这太血腥了。”项昕禾大惊失色。
围在一起的四个人,一个大惊失色,两个懵逼,剩下一个反应过来的笑的不能自已。
“哈哈哈哈,禾禾,这是人鱼的鳞片,不是他们的。”
两口子都反应过来也开始大笑,留下项昕禾一个人窘迫。
“那就拿这个鳞片给你做个项链吧。”
项昕禾脸红的应下。
第二日宴会,所有的兽人都玩的很开心,都在感谢和祝福阿契和项昕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