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桉揉着自己的屁股,颤微微的站起来,走到了铜镜面前。
铜镜里是他上辈子那张脸,就是比较稚嫩了一些。
他使劲掐了一把自己,手感很不错,很疼。
天呐,他真的不是在做梦!
所以,他这是怎么回事?
一天之内,穿越了两次?还是?从一岁长到十五六岁?
这还不如说,他睡了十几年呢!
嗯,那个神,在他投胎之前说的什么?
“这个身体很特殊,你就要学会开发!”
所以,他说的身体很特殊是指一天之内穿越两次,或者是一夜成长为十多来岁小伙子,还是一觉睡到十多岁?
皇帝命暗卫把此事告知淑妃,他自己先独自一人来到了三皇子的小院。
在十六年前,
宋时桉刚生下来的第二天,任谁都叫不醒,叫御医来看,却愣是瞧不出半点毛病,好似只是真的睡着了一样,可只是睡着了,又怎么会不醒?
皇帝不信邪,召集了全城的医生,医生们轮翻上阵,不管哪个隔出来的,测出来结果都是孩子很健康,只睡着了而已。
皇帝看医生们都这么说,躺着就睡个一天嘛,小孩子睡觉多,可宋时按睡了十日,半夜里也让人盯着了,
这时,皇帝便知自己的第三个孩子恐怕不简单。
皇帝命人把三皇子安置在一个偏僻的院子里,让人二十四小时守着。
而他去了一趟云泽州,那是仙人们所在地方。
云雾缭绕着整个州,仙气飘飘,云里雾里,看不真切。
而皇帝去那州上,是去见了一位故人,是一个白发的瞎眼老头,皇帝救过他一命,那老头欠了他的因果。
山顶上的风绵长,吹着那浓雾,登记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浓雾与白发交错,让皇帝觉得对面的人时隐时现,似要化作雾离去。
“你来找我,所谓何事。”
“我第三个孩子生下来,除了一开始哭闹之后便一直沉睡,你知道怎么一回事吗?”
“我们之前很久没有下过棋了,自从你登基之后就没有来过,”鹤发老人听了他的话,确实自顾自的说起自话来,“你儿子的事,暂且不用着急,我想你该跟我下盘棋。”
宋决天皱着眉头看着那鹤发老人,
“白辉,你没在诓我?”
“决天,我何时骗过你。”
“那次,你就…”
“我都跟你说过了,我的原因,你怎还不肯放过?
别说了,先下棋,老规矩,我白子你黑子,下完这盘棋,之前我不是不会告诉你任何东西的。”
“呵。”
宋决天手执黑子,颗颗围困白子,这盘棋下的很快,到最后棋盘上,黑子布满,白子都没落脚地了,月白辉无奈叹息,
“决天兄,好久不见,你的杀棋倒是练得如火纯青。”
“说吧,我儿子什么情况?”
“啧,你儿子就是在睡觉。”
“我靠,月白辉!你耍老子!谁家好人睡觉睡上个十天半月不醒!”
“停,打住,你家好人就一觉睡上十天半月。”
宋决天用幽怨的小眼神看着月白辉,
“那我儿子得到什么时候才能醒?”
月白辉卷着自己一小鬓发,
“待老夫掐指一算,”月白辉闭上双眸。
宋决天等了又等,等了快两三个时辰了,才见月白辉悠悠睁开双眼,
“怎么样了?”
只见月白辉脱口而出,
“天机不可泄露。”
宋决天:?!我……
随着,宋决天看他的眼神越来越鄙夷,这才委婉的说:“你儿子身子骨有点弱,不过很健康,目测睡个十多年是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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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地,我儿子里一出生下来就得闭关突破呀,睡个十几年的。”
“你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的啦。”
宋决天有些狐疑的看着月白辉,
“你当真没有骗我?”
“啧,你这什么语气啊,想当年我们相遇,你也才不过是十八岁的小娃娃而已。”
“瞧你这话说的,整的你多大似的。”
“我当时可比你大上五百多岁。”
“呵,对呀,你当时多大人了,整天弄着你那张脸出去诱·骗妇女儿童。”
“长的太帅,也不是我的错呀。”
“滚!”
“我猜决天兄,一定是羡慕我了,才会如此对我恶语相向。”
“我呸,我哪门子的羡慕你?”
宋决天愤愤的拿起桌子上的茶,一口吞入腹中。
“决天,茶不是这么喝的。”
“要你管,老子现在可是皇帝,你管不了。你知道的,那孩子是淑妃的,也是她第一个孩子,自从这孩子常睡不醒,除非他也日日有些憔悴,那孩子也最好是没事,淑妃性子温婉,又特别喜欢小孩子,要是这孩子出了什么事,估计可能要……”
话未说完,月白辉拍了拍他的肩膀,给宋决天一个,他看不懂的眼神,
“唉,我懂我懂,中年男人的痛。”
宋决天:不是,你又在脑补什么?!
茶喝了,棋也下了,问事也问了。
宋决天走到一处空地上,
“东聊洲。”
地面突然散发出荧光,
月白辉突然开口说:“你无需担心,你这孩子有长生相……”
只是在顷刻之间,光阵中的人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