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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一只流浪鬼

    “他来了--”

    “快跑!!!”鬼头扭曲的尖叫一声,整个头都被吓成了虚线。

    一阵腥臭的寒气扑面而来,所到之处铺满薄冰,天花板上淅淅沥沥的开始流血和冰的混合物,抬头望去上面正盘旋这一只红衣厉鬼,四肢扭曲的吸附在墙,长而杂乱的头发从三米的天花板垂在地上,看不清五官,黑乎乎的嘴里叼着的半具尸体

    尸体正是徐强。

    他的四肢已经没了,只剩连着驱赶的头,脖颈处被厉鬼咬穿,多了两个血骷髅,垂着头了,眼睛鼓的大大的似乎是死不瞑目。

    突然徐强的眼珠子像滚珠一样动了动,盯着江吝白,

    “救…命…”

    他竟还活着……

    江吝白回道:“工资……”

    天花板上的厉鬼发出一声怪声,天花板上的血瞬间停住了,他甩开徐强朝着江吝白扑了过去,刹那间,藏在书包里的斧头被江吝白提了出来,在危险靠近的瞬间,狠狠朝着厉鬼脖子砍了一刀。

    砰的一声,厉鬼曲身子飞了出去,他蜷缩在地上惨叫,脖子处多了一道黑色的烧焦似的伤口冒着白烟。

    江吝白往前跑了几步,提起地上还有一口气的徐强,又抓起他的手机得到密码后给自己转了7000块工资,提着书包就跑。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超过一分钟。

    三分钟后已经到了小区楼下,当他从阴暗的楼房踏入暖烘烘的阳光中时,暂时安全了。再厉害的厉鬼也不能直接晒太阳,江吝白一只手托着书包,一只手撑开一把黑色的伞。

    片刻阴凉下鬼头兴奋的大叫,“哥,你是我唯一的哥。”

    江吝白嘴角微扬。

    鬼头又道,“哥你真棒,连厉鬼都能对付。”

    江吝白:“运气而已,运气而已。那把斧头上抹了朱砂和黑狗血。”

    原本的计划是鬼头去吓徐强,他在去捉鬼。一人一鬼合作共赢给徐强普及社会险恶知识教他做人,再拿回血汗钱。那把斧头也是为了表演逼真弄得道具,没想到真会派上用场。

    鬼头,“so?你没有对付厉鬼的能力?”

    江吝白:“没有。”

    “那我们怎么办?他记住了我们的气息,等天黑他会来寻仇的!”

    鬼头叫嚣起来,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就不应该贪图那几十亿的冥币帮江吝白做事。

    不管书包里哀嚎的鬼头,江吝白拉上了书包拉链,又给孤儿院帮厨阿姨转了5000千块钱,备注加餐鸡腿费。如果厉鬼晚上回来索命,那么孤儿院是不能回去了,他得找个避难的地方。

    他想了想最终在燕城的寺庙和墓园当中选择了墓园。

    不过区区一只厉鬼,人外有人,鬼外又鬼。墓园那么大,难不成还找不到一只可以抗衡的鬼吗?就算找不到,墓园鬼那么多,团结就是力量。

    团结众鬼之力,还打不赢一只厉鬼吗?

    想着自己周密的计划,江吝白走出小区后就进了惠民超市包圆了一大堆冥币,穷家富路有钱能使鬼推磨。

    鸡蛋不能放到一个篮子里,买了冥币,又买了一些镇邪的朱砂,桃木和糯米。

    最后又进了一家药店,买了一瓶叶黄素,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这一番折腾下来等坐上去墓园的车,已经近黄昏了。热烈的阳光只剩下天边橙黄色的余晖,远处的山峰裹上一层层暮色,马路两边的路灯纷纷亮起。

    天黑了。

    摇摇晃晃的公交车上,只有江吝白一名乘客,这是一班末班车,等到站就没有回去的车了。

    江吝白抱着书包闭目养神看不出太多表情,倒是怀里的书包里的鬼头不断动,不时发出一两句哀嚎。

    “哧--”

    突然一个急刹车,江吝白的身子随着惯性往前晃了晃。他睁开眼问,“怎么了?”

    “有……有脏东西,真是见鬼。”司机师傅没好气的骂了一句,他们前方的道路上躺着一条血淋淋的黑狗,两只眼睛被挖只剩下大大的两个血骷髅,肚子裂开一个不规则的豁口,似乎是被徒手扯开的,内脏全流出腹腔,零零散散的落在柏油马路上。

    “这种东西我见的不少,现在就给大师打电话,你不要怕。”司机掏出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从驾驶座后掏出两瓶水,“先喝水压压惊。”

    司机递给江吝白水。

    江吝白扬起一个乖巧的笑,接过水的瞬间抄起手里的斧头朝着司机的手砍下去,一只手臂应声摔落化为鬼手,司机也惨叫一声。

    被砍断的手臂没有流血,反而一片焦黑,江吝白又趁其不备,狠踹了一脚司机,随后一斧头砸破窗户,在司机变成厉鬼前一刻提着书包跳窗跑了。

    公交车里的厉鬼蜷缩扭曲片刻化为原型,四肢黏在公交车上对着远去的人影怒吼。

    墓园建到郊外,去往墓园的路越走越荒凉,足足跑了半个小时才到了有零星灯火的街上。

    路上只有几辆车,行人更是一个没有,江吝白停在一盏路灯下,打开一瓶水大口大口灌了下去,又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鬼头已经从他的书包里滚了出来,“你怎么发现他不是人的,我都没发现。”

    事情发生的太快,鬼头只记得他们还平稳的坐在公交车上,突然就变成那样了。如果刚刚江吝白没有识破厉鬼的伪装他们现在已经领盒饭了。

    “他给了两瓶水,公交车上只有我一个人。”

    鬼头:“另一瓶水是给我的?!”

    江吝白点头,“他把我们当成两个猎物,所以有两瓶水。”且之前在徐强家时,厉鬼和徐强玩了一个晚上的躲猫猫游戏,这只厉鬼大约是不喜欢直接杀人,而是玩弄猎物直到猎物死亡。刚刚的开车遇上脏东西也算是厉鬼角色扮演里的一环了。

    深夜开往墓园的公交车,中途出事,怎么看都是灵异元素满满。

    稍微歇了一会儿,江吝白就绕着附近的街道压马路开始寻找他的目标。厉鬼的能力很强,逃到那里都会被找上门。倒不如就近找些帮手解决已除后患。厉鬼可以吞噬小鬼增强法力,小鬼啃食厉鬼也能达到相同的效果。

    一只小鬼不行,十只,百只一起上也是有希望的。

    可似乎江吝白的运气不太好,往日他不想看却要时时刻刻看见的那些鬼魂,今天一只都没看见。

    鬼头:“法力低微的小鬼会畏惧厉鬼的气息逃跑,我们找不到帮手了。”

    “可那只厉鬼也没厉害到那种程度吧,我感觉他一般般啊。”江吝白不解。

    “你又不是鬼,你怎么知道他一般般,你就找吧能找到以后我跟你姓!”鬼头被江吝白轻飘飘的语气给刺激了,明明只是个毛头小子却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一阵寒风吹过,路边的路灯熄灭了三个,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冷似乎有不寻常的东西出现了。江吝白踢了踢鬼头,指着街道角落的一个显眼的影子道,“找到了。”

    鬼头朝着江吝白的指着方向一看,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可面前的人已经飞快的跑了上去……

    江吝白走向那抹黑影,从书包里拿出一叠黄色的纸钱,这和天地银行发售的通货膨胀的货币不一样,似乎在鬼之间流通的更便利。

    “都给你。”

    他把所有纸钱一股脑儿塞给面前的鬼,一方面是他天生大方,另一方面是这只鬼长得太养眼。他是江吝白见过得鬼里长得最好看得一只,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沉沉的黑眸目光锐利又带着一丝迷惑,只是穿的有一些奇怪。竟是穿着一身滚着金边玄衣,披散一头乌黑得长发,眉间一点朱砂痣。

    看起来不像一只鬼,像是古代的贵公子。

    江吝白正思考措辞如何哄骗眼前这只鬼,他见过的鬼不少,却看不准面前这只鬼的实力。正要开口之际,眼前突然刷起来弹幕。

    【啊啊啊!我看到了什么,这不是最后杀了白崽的恶鬼吗?】

    【剧情歪到哪里去了,终极大boss怎么提前出来了?】

    【这怎么和网上说的剧情不一样啊,我是不是看到盗版的啦?】

    【家人们这是盗影啊,白崽不是这样哒。】

    【啊?这不是第二部吗?没看过第一步的飘过……】

    【盗版怎么了,盗版的白崽也很帅的有木有……】

    终极boss?

    剧情杀里要杀掉自己的恶鬼?

    江吝白看着面前距离他不到一米的杀自己凶手,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伸出手就要把对方手里的纸钱抢回来,可还没碰到对方,后面就传来鬼头的尖叫!

    “啊!厉鬼来了!”

    鬼头吓得跳进了垃圾桶里,那厉鬼四肢接地像蜘蛛一样的快速爬行,看到江吝白那一刻喉咙里发出怪异刺耳得声音,一眨眼就到了江吝白得面前。

    巨大的鬼手差一毫米就要刺破细白的脖颈,却被江吝白背后的另一只大手给截住。

    卡擦---

    碗口粗的鬼手被应声折断,厉鬼惨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发出第二声惨叫就被重珩撕碎。不久前实力强大可以拟人的厉鬼,此刻变成一堆垃圾碎片。

    微风轻轻一吹,全都散了。

    江吝白也收回了要去拿纸钱的手。

    做人不能太小气,该花花,该省省。

    垃圾桶里的鬼头往桶里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们刚刚逃过了一只厉鬼,江吝白转眼就找了一只鬼王还让不让鬼活了。

    解决的小虾米重珩捧着手里得一大把纸钱,歪着头凝视着面前的人,看到江吝白脖子上的红线时直接贴了上去,用食指勾出红绳下面是一个普通的小小长命锁。

    对方靠的太近,江吝白讨厌这种被包围起来的感觉,伸手狠推了一把重珩,拔腿就跑。

    脚步刚迈出去一步,就被一股巨大的力气给拉了回去,落进一个淡淡檀香的怀抱。江吝白被重珩搂在怀里,腰上的一只大手犹如铁箍,让他动弹不得。

    这般压倒性的桎梏,让向来波澜不惊的江吝白面色冰冷。他讨厌失控的感觉,难道他就要提前被剧情杀了吗?不,不行,他还有重要的事没做。

    “这是我的东西,”重珩捏着那枚小巧的长命锁道,又疑惑的看着江吝白问,“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你的东西你不知道,难不成我知道?”

    “我…不记得了…”重珩目光低垂,看着那枚长命锁他只觉得这东西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就该是他的。

    “呵呵,不记得了?你别跟我说你失忆了。”江吝白冷笑,鬼话什么的是最不能听的。这长命锁是他从小戴到大的能和面前的古董鬼有什么关系?

    重珩深深看了一眼江吝白,点头。

    “我好像失忆了。我不知道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去干什么?”

    江吝白:“……”

    江吝白:“什么都忘了?”

    “我只记得我叫重珩,还有这个……”重珩的目光又落在长命锁上,他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江吝白瞬间笑了,美如星辰,心里的郁闷一扫而空。他也不讨厌自己被重珩搂住了反而伸手点了一点重珩眉间的朱砂痣,恶劣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谁。”

    “你是我的鬼仆,我是你的主人。”

    “重珩我找你,找的好辛苦,终于找到你了,你以后可要好好为我效力啊?”

    重珩:“……”

    “你活着的时候是我的下属,为了保护我而死,死后我也不嫌弃你,你成了我的鬼仆……”

    “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不会嫌弃你的。”

    江吝白心情颇好的在重珩的俊脸上拍了拍,人要懂得变通,即使是杀自己凶手也能为自己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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