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杏花微落从此世间再无江潇
他被随意埋在郊外的土地里,任人践踏,生前是,死后也是。
“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绚烂的光照在欢快孩童的脸上,那笑容像是恶魔的低语,又像是天神的怜悯。
言语的攻击早就不值一提了,他在怕什么,无人知晓。
他穿着敝烂的鞋,和母亲生前为他缝制的外衣,漫无目的走在余晖柔和的世间,格格不入。
衣服早已经穿不下了,大半身子裸露在外。他走到脚趾磨破,双腿打颤,似是出现了脑雾,更严重些倒在马路前。磕的头破血流。
路人报了警,不知是谁家的孩子。眼皮沉沉也坚毅的睁开,手中的木盒子不翼而飞。瞌睡惊醒,顾不得这幅模样要把人吓晕过去,只顾得瞧看。
“那是什么”
“母亲的遗物罢了”
罢了,是念想罢了,还是江潇觉得自己就那么罢了。
孩童眼中末了希冀,这世间美好他似放手了。
警察照例询问,知他无父无母无亲无戚,他自己流浪了多久呢?
“两年”
他今年不过九岁 却早已见遭世态炎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