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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救赎

    新一大概率要回老家复读,那天在车上新一很严肃的跟朱语说:“要不要一起去,要一起去的话早一点告诉我”。

    对于朱语而言,只要是一个可靠的地方,在哪复读并不重要。

    朱语深知如果异地一年他们大概率会出现很大的问题,朱语没有任何经验去面对接下来会出现的任何没遇到过的问题。

    为了能一起去复读,朱语回家跟妈妈大吵了一架,朱语妈妈的不同意让朱语多了更多的无力感。

    从这个之后开始朱语变得对这段感情少了很多的信心,她不相信自己想谈好恋爱就能谈好,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闹了很多次分手。

    真正给朱语和新一谈恋爱的时间一个月都不到他们就要面对异地、复读、恋爱三重难关。在去复读学校的路上,朱语跟新一提出要不先分手复读完再在一起,被新一否决了。

    朱语知道自己的尿性,压力大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说的话肯定怎么伤人怎么来。后来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朱语老是提分手,或许是出于发泄或许是出于让他告诉自己应该坚持。

    那段时间朱语的这些话给新一造成了很多伤害,新一看“分手”这个词很重很重。朱语很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也是在新一一次又一次的挽留中看到了坚定的的决心。毫不夸张的说那时他们的感情看起来那么美好都是新一再负重前行。

    所有事情,只有在它最开始的时候,才是它原本的样子,越往后就越偏离,我们努力,是为了让它不偏得更远。

    爱情一开始总是很甜很美好。

    在快去学校的前几天,新一催促朱语买一个老人机方便联系。朱语赶快淘宝下单了一个老人机,又去新办了一张老人机的卡。

    到学校后,朱语害怕被发现,把老人机藏在了柜子的最上面拿几张纸盖着。可 SIM卡怎么装都不对,老人机始终显示无SIM卡。

    那个星期用老人机联系不了,但朱语的室友有手机,朱语和新一因为一件事闹了好几天的分手。要问朱语真的想分手吗?真的想。

    因为这件事在复读的时候没有能力解决,在未来的一年里朱语都要憋着。

    这次分手闹的很大,新一因为伤心和痛苦让身体起了很大的反应,身上起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子。

    过了快一个星期,有天中午朱语借着买药的名义出去了,朱语坐在KFC里心砰砰跳地拨通了新一的电话,居然通了,他们聊了一个多小时,新一说要来找朱语,被朱语否决了。因为新一刚做了激光手术,不能流汗,而那时正是快40度的夏天。

    就这样他们有了联系。在周末,经过了很长很长时间的聊天,他们和好了。

    就这样朱语和新一很安稳的度过了两个多月,虽有争吵但好在没有吵散。每周六的晚上他们会打视频电话,不管多晚,新一都会在屏幕的那一头等着朱语打进来电话。

    新一的奶奶总是不停的催新一睡觉。可新一反反复复回答着:“马上马上”却始终不想挂每一次的电话。

    他们每周都见面,在小小的手机屏幕和电脑屏幕面前,短暂的几个小时承载着他们一周的期待,即使在学校有再多能让朱语开心的事都抵不过和新一说一句话,仿佛只要听到新一的声音就像吃了兴奋剂。

    视频时朱语总以为新一就在他身边可挂断电话后,清醒片刻才发现他们的距离有近200公里。

    挂断电话后朱语躺在床上,回忆着刚才的对话。

    “晚安”

    “散会”

    “你真把自己当老总了”

    “扑哧,晚安”

    电话的结束语一直是晚安。

    直到有一天新一突然来了句:“要不你叫声老公呗”。

    电话那头的朱语屏住呼吸心想“这话怎么说,太肉麻了”。

    好几分钟朱语不敢说话。

    “我想听嘛”新一略显撒娇的说。

    随后朱语故作轻松的说“不要!”。

    心想我才不要便宜你小子。

    在学校下了晚自习,新一总是站在宿舍的凉台上关上门听着朱语讲任何事情,仿佛那是独属于他们的时间。也只有那段时间他们才能联系。

    新一边吃着泡面边和朱语打着电话,而朱语望着窗外的月亮。

    那一刻他们好像就在彼此身边,即使只能通过电话联系,即使声音只能从电话里传出来。

    这不到晚上了嘛,白天不让做白日梦,我晚上做个梦总行吧。

    梦里他们都忘记了彼此隔着近200公里的距离。他们好像还在高三,在楼梯口相遇的一尺距离,在校门口分别互相笑嘻嘻的说:“明天见,傻逼”。

    夏天的天再燥热、数学题再难解、人际关系再复杂、心情再烦躁。他们都有着对方无条件的陪伴和支持。

    再后来快到国庆节了,他们将迎来时隔三个月的见面。

    新一有一次在电话里哼哼唧唧地说:“好希望一回武汉就能见到你”。也是听完这句话朱语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去见新一。

    可这个念头怎么实现呢,朱语拉着新一打电话问了三遍火车怎么中转,朱语显得尤为镇定,生怕露出一点可疑之处。

    新一很认真的跟朱语讲了三遍怎么中转。朱语这个傻瓜其实还没听太懂。但只能进行下一步,旁敲侧击地问出新一的列车号。就这样计划实施到了一半。

    朱语从来没有一个人坐过火车,她在宿舍里开玩笑的问舍友:“我不会被人拐到缅甸去了吧”。

    室友捂着肚子笑着说:“还没有火车可以坐到国外去”。

    寝室里一片欢声笑语,朱语内心更是害怕和兴奋极限拉扯。

    朱语害怕在阳新站找不到新一,搜了列车的时刻表,买了新一那趟会经过的鄂州站的车票。朱语早早的起了床坐上了武汉开往鄂州的车,准备在鄂州中转坐上和新一同一趟车。

    因为国庆节人太多了,朱语提前一个星期买票也只买到了站票,一上车站着的人比坐着的人还多。朱语硬生生的被挤到茶水间的缝隙里,不管周围的环境多么嘈杂心里始终只想着马上就能见面了。

    到了鄂州站,新一发来消息说清好东西准备从学校出发了,朱语赶快回了句进火车站也说声哈。朱语内心已经小鹿乱撞了,心里祈祷着阿弥陀佛千万要一切顺利。

    不知道新一是否内心有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对劲所以打通了朱语的电话。

    朱语下意识接起了电话,或许是害怕新一怀疑她。

    新一迟疑中带着笑意说:“你该不会来阳新了吧”。

    朱语心想你这小子还是不蠢的。

    “没啊,我人生地不熟的来阳新干嘛”朱语屏住呼吸沉稳的回答到。

    “那就好”新一放心的说。

    “旅客们,你们好……”高铁怎么突然播报了,啪,朱语立马把电话挂了,新一连打好几个朱语都不敢接。

    过了好一会朱语打了过去,新一说:“我怎么听到高铁的声音了”。

    “怎么…怎么可能呢,你是不是幻听了,等会等会我有事哈我们短信说”朱语急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呼呼呼”呼吸声在挂断电话的那一刻无限放大,心虚在此刻被一览无余了。

    要上车了,朱语马上就可以和新一坐在同一趟高铁车了,这趟车只用20min就可以从鄂州到武汉。一上车朱语连忙去车上的镜子前照了照,希望能以最好的面貌见到他。

    然后朱语抬头看了看这是几号车厢,标了个3,是左边还是右边是三号车厢阿。朱语只能硬着头皮往自己觉得对的方向走。列车摇摇晃晃,朱语在视线中疯狂找着他的背影。

    “在这!”朱语很快就找到了他。

    心跳开始莫名的加速,他后面有一个空位置,朱语低着头伏着身子坐上了那个位置。他看见新一一直望着窗外,连忙掏出手机给新一的老人机打电话,“嘟嘟嘟”连打了十个还没接,朱语气的在那跺脚,“这人真狗”,又打了一个终于接了。

    “你快到了不”朱语试探性小声讲话。新一在前面边打电话边望着窗外,似乎没有察觉到跟他打电话的人就离他一米不到。

    “快到了,应该还是十几分钟”新一没有什么感情的说。

    ……

    停顿了几秒后

    “往后看!”朱语立马挂断了电话从新一的后座站了起来。

    新一回头发现朱语的那一刻呆住了,一个表情持续了快十秒,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表达当时的心情。

    只是起身朝朱语走去,张开双臂抱住了朱语。新一的头搭在朱语肩上,紧凑没有规律的呼吸声一直包围着朱语。

    终于新一调整了呼吸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呀”。

    朱语被新一抱着喘不过来气但小声回答到:“怎么就不能来了呢,你不是想见到我嘛”。

    新一接着说:“我以为你去阳新站找我呢,我在阳新站找了一圈,怕把你一个人丢那了”。

    朱语心里暗喜但抬高了声音说道:“我才没那么蠢呢”。

    新一说:“我把我写给你的信提前给你呗”。

    朱语包里一直装着新一寄给他的第一封信,开头那句不出意外这不会是最后一封。真的足以让一个少女沦陷。

    而这次见面只有短暂的20min不到,新一的妈妈在车站外等他,朱语站在最高的台阶上看着新一走远的背影。小声嘟囔道:“他好像背又驼了,哎”。

    虽然看不到新一背过去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但记得新一那天穿着绿色的T恤上面印着白色的字母,还是那双橙白色的高帮的AJ和那个去上海用的新秀丽的灰黑色的行李箱。

    我在那不到20min的见面里,他们成了彼此接下来长达五个月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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