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历史是架空的?”
当我讲出这句话后。
安向东才镇定的转过头来回道:老实说不知道……
哎,那跟我出去探查探查顺便偷偷这些“新贵族的”金银珠宝,谁叫他们利欲熏心下手狠毒嘛,我高傲的仰起头,狡诈的看着一边的安向东。
见他真的搓着下巴思考起来后,我才安然的靠在一旁的角落里,对于偷盗这些事情那还真是——
迫不得已啊。
我那不大精明的卦术害了人,为了寻找武林令,我们三人终是入了城。才短短几天我们手中的盘缠便所剩无几了。
不因有它都是那不靠谱的莲图害的!
为了寻找线索只要看到了莲花便毫不犹豫的买了下来,上到池塘边盛开的莲花,下到脂粉铺上印的“莲花,”结果线索没有找着,钱倒赔了不少。
就列如现在我站在脂粉店旁撒着莲花盒子里的香粉恳求着一些有用的线索好让我早日脱离苦海,飘飘然的各色香粉在空中飘飘扬扬的,好似不要钱的灰尘从天而降,地上、身上到处都是周围一片狼藉甚至我的脸上也挂满了五颜六色都香粉。
“一无所获得”
当我拿出手中那张画时便被一群官兵以“故意破坏环境罪”给带走了一位长着白胡子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指着我鼻子怒斥道:“赔钱,你们给我赔钱!”
原来是县老爷的父亲……
在拿出手中最后一枚碎银后,我们便真正意义上的成了难民了!
“没钱,没权,没势力。”
于是为了弥补我的歉意也为了探查史书上被抹除的历史,我才努力怂恿安向东陪我去偷恶霸的钱惠民惠我!
不行!他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我并伸出扇子敲打敲打我的头苦口婆心的教育道:行事要光明磊落,绝不能学田鼠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有什么关系嘛”他们未来可是大贪官贪官哎!我们这么做可是为人名群众做好事啊,我嘟囔的抱怨道。
见他还无能为力的摇了摇头,我急得鼻子都要气歪了,那期待的小火苗终归是熄灭了。
我这才叹了口气“算了,”正人君子哪里会学我们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啊,尽管说心已死但还是抱着“人多势众”的心理做最后的尝试,我悄悄的给站在一旁的徐余玲使了个眼色,她立马心领神会走了过来怯生生的支持道:好好好!姐姐做什么我都支持。
哎还是怯胆生生的样子,古代的男女之居然这么严重吗,还好现代人不那么在乎了要不然我得憋屈死,低头沉思的安向东依旧不说话了,我便静静的想徐余玲最后的去处,毕竟我总归要走的嘛,自己造的孽自己偿还啦。
不然我先给她找个好人家?灵光一闪说干就干我拉着徐余玲就要离开。
我们一要走在旁沉思的安向东顿时急了,在挣扎片刻也只能无奈妥协道:好吧,仅此一次,就当是为民除害了。
呃……我还能说什么呢
口嫌体正。
黄昏时分,初秋的日落便爬上了山头,当星光布遍了山谷冬日就挨着皑皑白雪来袭之时,我们这才匆匆的结束了晚餐,离开了山洞。
马上出发!我惊呼的大喊。
一旁的安向东很是无语的看了我一眼狡诈的凑到了我的耳畔旁,略带挑衅的对我说道:招摇过市啊,去偷窃的时候这么大喊,要不要我双手给你绑起来,直接给你送官去?
我在他的挑衅声中拽着鞭子与他在无人的街道中轻盈的奔跑几息,飘然的跃进了府宅一旁的屋顶,在这屋顶前的大门便是我们本次的目标了,大门上悬挂着一个黑色牌匾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贾府。
古代的建筑物都比较分散,这里又安静偏远贾府又是史上著名的大贪官,选这来再好不过了。
为了掩人耳目我们用幻术掩去了面容,这可不同于电视剧里演的戴个黑布就完事了,这可是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所以当我被安向东“劝退”的时候还是有些不满的。
“你就对我的幻术,这么没有信心吗?”我不满的瞪了安向东一眼。
他轻笑一声。
你在这边好好等着,有人来就学黄鹂叫我。
黄鹂?,黄鹂怎么叫啊。
他就是那种假成熟还没交代清楚也不等我愿不愿意就轻车熟路跑到了贾府门旁转了转,确定目标后跃起身就想要进去,刚贴进门寂静的府宅发出阵阵金光将他隔绝在外面。
是“门神”,看来还没到“末法时代时的门神还是有点用的嘛。”
一计不成又生一记安向东只能转换策略在经过他一阵深思熟路之后就从一旁的侧门钻了进去。
“啧,”真丢脸还真的像他所说的,像田鼠一般了,我有点感激,感激他坚持的让我在这里学黄鹂。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听见了一阵阵的锣鼓声我抬眼撇去看就随行的两位更夫边敲着锣鼓,嘴里念叨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这才几点,更夫就出现了?
我仔细的想了想,想起了老师曾提到过,一夜分为五更,每更是两小时,那现在是?
我掰了掰手指算了算随后得出结论。
嗯,大概是九点。
真的是这个时间吗,我有些想念历史老师,对于我这种不孝之徒也只有这个时候会想起老师的好了,想了半天时间没算出来,倒是搞得头疼欲裂索性不想了。
我开始好好打量起这个古代的更夫。
书上的更夫也多,电视的也多可实际见到也还是第一次。
干脆站了起来看看吧,我蹑手蹑脚的飞到了他们身边。
他们着装简单仅穿着一身粗糙的麻布头戴着三角形的帽子就像是“济公”,好像是为了防止雨水和寒气侵袭的,是吧?
算了不关我事,我百无聊赖的飞回了屋顶,远远就听见了。
“哎,听说最近这里闹鬼呢,”一位打更人装神弄鬼的说道,
古代的八卦!?我被点燃了兴趣在砸吧砸吧眼的落了下来鬼鬼祟祟的跟在他们的身后。
不知事情的真假还是少说为妙,另一位打更人劝解的看向他。
同行的伙伴见他未理会开始夸大其词的说真的啊,骗你做什么,还死了很多人!
同行的小伙还是没有理会只是自顾自的敲打着手中的锣鼓。
话题戛然而止,哎可惜了我心暗暗的叹了口气,突然一声大叫——
“喂,你怎么出现在我们身后的?”
什么?什么出现?他看得见我?轮不到他哆嗦我先吓得一哆嗦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这时我才感激的认为安向东的担忧是对的。
“什么来头?大晚上的出现在我们身后,一声声大嗓门啊!”
他们伸出手便要冲我抓来,我哪里见过这种仗势啊!
秉着为人处世的原则道德心中想着安向东会不会受我连累,我快速的换动身形随着微凉的晚风飘散离去。
“鬼啊!”
不去理会他们一声声的怪叫,见事情败露,耽误之急还是把安向东唤回来,我照着安向东的路线轻车熟路的使了法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库房之内。
我这才发现这府宅外头看似看守严密,但里头却较为空旷寂静,这实在是极好的偷盗机会!
我完全忘了叫回安向东的目的,先两眼放光地盯着这一箱箱装满金银的箱子搓了搓手,正要动手突然浑身一紧我低下头一瞧就望见一条血红色的细绳已经将我捆了起来,精索?!
“何方神圣!”
声音被堵了半截施法人一张黄符已经贴在了我的嘴上,整套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一丝多余的动作我心中大惊正欲发功反抗时才看见来人是安向东。
他见到我也略感吃惊,在暗夜的笼罩下得意的挑了挑眉,冲我轻笑道: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我抓住了。
笨!他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头。
哦,他以为我特地来找他的,自恋!但还是忙不迭的点了点头,他这才轻笑了一声解掉了我身上的禁咒,看见精索不慌不忙的回到了他的手里。
我这才开口道:此地不宜久留,下次在一起来偷东西吧!现在先走!
他探究似的望向我语气缓和,声音平静的对我说:我觉得……
我望着他的神情有些疑惑的想。
好奇怪他的身上没有那种“正人君子的气质”
“沙沙”,“沙沙”房顶上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借着库房的火把我看清那是一个“少女”的身影。
压住心中的疑惑耽误之急还是先离开吧!
我心急如焚的拉着他就想离开突然背后一颤房梁上突然滑落了个影子,发出了阵阵怪笑。
“咔咔”
来人掩住了面容一双精贼的双眼贼兮兮的望着我们。
“想做什么?!”安向东率先的将我护在了他的身后,来人却没有回应只是依旧用那冒着贼光的双眼朝我们走来。
见此情形我当即停下了脚步,空气中安静的只剩下我沉重的呼吸声,这莫名出现的黑影属实把我吓得够呛,讲到底我和安向东也还只是小孩,加上武道派的落寞正式和人交手也还是第一次。
况且这库房是一个单独的大院子如果硬打的话恐怕对我们不利……待会要是惊动主人后果我不敢想,安向东也懂得这个道理便没有贸然出手。
于是我悄悄的对安向东道:数完三二一,我就放迷烟到时候我们分两处跑!
他点头应允便朝前冲了去,随后丢出精索将我捆了起来……
“中计了!”无碍我在怎么说也是个掌门人内力汇即丹田倾刻一发,精索瞬间被震得四分五裂。
“你们是谁!”我怒喝道我左手变爪右手握拳,从侧边朝他们抓了过去,动作又快又狠。
“唔”
对方不偏不倚似就等着我击打到身上,滋啦一声。
假“安向东”的衣袖被我撕了个大洞,一阵白烟从“安向东”的袖口飘来我躲避不及猛地吸了一大口。
寒阴五失散……
是暗月派!
惨了这下有法术也用不出来了……
“我欲哭无泪上天到底看我哪里不爽,非得把我逼死才能心安吗?!”
大敌在前容不得我多想,一掌已猛地落在了我的眼前!
这下离我简直太近了,想避也避不开,我轻轻地朝上跳起却猛地失了力跌落在了地上,好在早有准备,我刺溜一下钻进了一旁的水缸里。
“滋啦啦,”陶瓷碎片掉了一地。
虽说我的武学造诣不如安向东,可论保命手法我愿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尤其是在关键时刻我的保命功夫,更是炉火纯青,无其左右。
见我躲过,他顿时怒不可遏,水缸已破我躲无可躲来人顺势而上给了我一巴掌伸手就想要拽住我的胳膊,顾不得脸上的疼痛我我跃到了他的身后挥出长鞭将他捆住,他伸手没抓着我的胳膊一时间失去了平衡朝后仰了去。
用不了法术,武功还是在的!太极门的武功讲究以柔克刚,以弱制胜,但我深知这样困不了他太久,可气还是要出的。
我伸脚一踢将他用力的踢了他几脚便朝大门逃开,我的体能已臻极限,好不容易逃到了门口一打开门黑衣人正静静的站在那里与我四目相对,吓得我肝胆都要移了位!!
“啊!”杀了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心安吗?
黑衣人冷笑道:主上,想请各位去叙叙旧奈何各位身手不凡只好请我邀请二位上门了。
“叙旧?”看来是余孽了,那我更不能被抓了去。
哼,我冷哼道:
“请?”你不如说是绑架!我拉开弓步,伸手握拳,挥了出去,借着他遮挡间隙我收住了攻势,转过了贾府库房奔向住宅处,此刻我也管不了会不会被当小偷给抓了只想找个人救救我。
黑衣人未曾追来,我跃向贾家的大门以为正要获救之时,轰的一声,贾府的大门突然轰然打开,众多吏卒高举着火把将我的刺得睁不开眼。
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身坐桃木椅的男性。
“行踪不知何时走漏了!”这下可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