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门开了...
“小先生,人来了”
“让他们进来吧...”
“林先生,我是《昭文晚报》的记者何小杰今天来是为了采访您几个问题。您看,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开始今天的采访了”
“我这都一大把年纪了,哪还有那么多不能问的,该知道的大家都知道了哈哈”
“林先生说的太客气了,您作为有名的慈善家为国家的贡献可谓是不小啊 也要替全国人民谢谢您。好,那我们就正式开始了”
“众所周知,您和您的爱人克拉斯·维加斯一起创办的奕文慈善基金会多年来一直致力于抑郁症患者的康复课题,我们都很好奇你们的创办的初衷是什么?可以给我们讲讲吗?”
听到这话,林州的脑海中浮现了那个人的身影,那个狠心丢下他的人,他的哥哥林奕。
“初衷吗……是为了让那些抑郁症的人能够好好的生活。我们所谓的治疗方案,并不是一味地依赖于药物控制,毕竟,是药三分毒,奕文主打“阳光”治疗,通过详细了解患者的生活,从而找到患病原因,根据患者量身定做治疗,辅助药物,在极大程度上缓解患者的痛苦,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说完,林州顿了顿,又继续道“抑郁症,我个人认为是治愈不了的,我们所做的只是尽量缓解他们的痛苦。就好比被掏空了水果,无论你后来再怎么弥补,那空心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恢复到从前的模样。”
“现在社会对抑郁患者的社会化服务也是进一步的提升了,这也要感谢您和您爱人的帮助。那我们也知道,您和您爱人也相知相识相守了这么多年,我们也很好奇您和您爱人平时的相处模式,我们都很想知道平时被形容为“移动的冰山”的克拉斯先生平时是怎么样的”
“好吧,看来我还是占了维加斯的光了”林州轻笑着“说实话,维加斯他吧,其实私下也没那么高冷,他啊,只是面瘫罢了,哈哈”
“看来,克拉斯先生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啊。林先生和您爱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羡慕啊。”
……
“好了,我们今天的采访也到此结束了,也很感谢林先生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做这个采访,那我们稍后会把采访内容发过去,您看后续有没有什么需要修改的,我们再做调整。很感谢您今天的采访。”
“不用那么客气,那我也就不送你们了,回见”
望着何小杰一行人离开的背影,林州莫名的感到一阵伤寒。“州,在看什么?”维加斯从身后抱住他,头埋在颈窝,蹭了蹭。
“哎呀,都多大的人了,还做这种事。也不怕被人看到笑话,原来鼎鼎有名的克拉斯·维加斯私下是这样的人。”
“你不是把我都抖落干净了吗?还说我是面瘫。”声音闷闷的传来,“那我要怎么说嘛,说你在外那副面孔是压根看不上别人还是大总裁只对我一个人笑?”
“才没有!你刚才采访笑的太好看了,不许,只准对我笑成那样”
“哎呀呀,还吃上醋了,都是老家伙了,还是这样小心眼。好吧,答应你,只对你笑”
“那还差不多”
“维加斯……我有点想哥哥了,他好久没来我的梦里了,真是混蛋” 林州转过身来,头埋在维加斯怀里,维加斯愣愣,随即环抱住他。“州,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
暮色渐深,林州睡梦中总觉得喘不过气来,猛地惊醒,本该在身边的维加斯却不在,只留下尚有余温被子。
书房里,维加斯看着手上的信封默不作声,他在犹豫,犹豫到底要不要把这尘封已久的秘密揭露。他想起了林奕,那个记忆里永远风光奕奕的人,“维加斯,这封信是我留给小州的,你可以打开来看,但至于是否交给小州,决定权在你的手里。”
林奕啊,林奕,你可真是给我留了个难题,维加斯苦笑道。谢谢
“维加斯,大半夜的你不睡在书房里干什么?”
“没什么,突然想到明天投标的文件,总感觉不踏实,交代了下面的人几句。”
“这么晚了,你也真是的,这是资本主义剥削!文件什么的让下面的人处理不就好了,这么晚了也不睡,还当自己是十几二十岁的小伙子吗?”
“哦~州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
“放我下来,维加斯!混蛋!”
……保险柜里的信封终究还是没拿出来,秘密掩埋在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