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阮温眠待在房间里,静静地看着某一处,胸口内是说不清的感觉。

    她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但喜欢这个词在青春期里总有人提起,以至于她觉得喜欢一个人是吊儿郎当不正经开玩笑的。

    从一开始见到温殇池她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连一起写检讨的那一晚,她看了一眼他本子上的名字,明明没看清,就看到了个性,她就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他的名字。

    如果一个人看到一个姓就能联想到的人,不说是喜欢的人,但起码也是个熟人,但他们认识那会还不认识吧。

    阮温眠想了好久才入睡。

    ……

    “殇池哥哥,快来玩。”小姑娘娇娇软软的声音叫着,稚嫩的很,听声音估摸五六岁而已。

    “我还要练习写字,先不玩了。”温殇池回应着,也不忘练习手中的字。

    小姑娘趴在窗户上,无聊的很,还是不忘让他陪自己玩。

    明明小小一只的小姑娘,这会儿利落的翻着窗户,闯进人家的书房来。

    男孩无奈摸着她的头,:“下次走门,不许再翻窗户了,多危险。”小大人样的嘱咐着。

    “那你陪我去荡会秋千吧,我就听你话以后都走门。”这小姑娘倒是挺会得寸进尺的。

    男孩迁就着她,陪她一块去了附近的公园。

    “你坐好了,我要开始推了啊。”

    “放心好啦,我抓的牢牢的,你快推啊。”

    小姑娘催处着。

    “能不能再快一点,你力气好小啊殇池哥哥。”

    男孩哪里是力气小,是怕她没抓好一会不小心摔了,却忍不住逗她。

    “要不你推我荡会,我也好久没玩了,让我看看你力气多大。”

    说着,小姑娘立马起来让坐,准备给她展示一下什么叫做力量。

    “行啊,你快坐上,我推你。”

    逗她玩的话,她是真信了,但他不想玩的,毕竟是哥哥,哪有让妹妹推自己荡秋千的。

    “算了,我是哥哥还是我推你吧。”

    “没关系,我力气大,反正你也就比我大几个月。”

    拗不过小姑娘他半推辞的坐上了小姑娘梦寐以求的荡秋千。

    “快不快,就跟你说我力气大吧。”小姑娘一副炫耀的口吻。

    搞的温殇池脱口而出和心里想的严重不符,“真厉害啊。”明明他想的是:要比快还是我快点。

    接着又玩了跷跷板,温殇池脱离地面,小姑娘则处于地面。

    “你求求我,我就放你下来啊。”小姑娘趾高气昂的,没有嚣张,只有满脸的烂漫天真。

    温殇池要想下来,他大可发力,但是为了小姑娘的笑容,他配合着,“眠眠大王,祈求你放我下来。”

    “你请我吃棉花糖我可以考虑考虑啊。”小姑娘提着要求,反正不过分,一个棉花糖罢了,“可以。”

    两人我了一圈就出了公园,门口有一会老爷爷,经常在那卖棉花糖。

    “爷爷来跟棉花糖。”

    “要什么形状的啊,小朋友。”

    “我要小白兔的。”小姑娘说着,温殇池从口袋拿出钱付。

    接过棉花糖的小姑娘,开心又不失礼貌的道了声,:“谢谢爷爷。”

    一路上,小姑娘都是笑着的。

    连续一个月,她们起码来了半个月,每次要回家,小姑娘都要央着温殇池给买棉花糖。

    “你那么爱吃棉花糖,别叫眠眠了,叫棉棉好了。”

    小姑娘懵懵的,一副听不懂眠眠跟棉棉区别的样子。

    “不一样嘛。”小姑娘透亮的眼睛像葡萄一样看着他,对上这样一双清澈的眼睛,他耐心解释着。

    “你名字里的眠是睡眠的眠,而另一个棉,是棉花糖的棉,你那么爱吃棉花糖,干脆改成叫棉花糖的那个棉好了。”

    “那你以后叫我棉棉,棉花糖的那个棉,当做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小秘密好了。”虽然小姑娘还是听不大懂,但是有小秘密意味着她们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温殇池本来想着取绰号的,但小姑娘却是一副高兴的样子。

    “好啊,棉棉。”

    ……

    这句话说完,阮温眠就模模糊糊的醒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还有为什么会梦到温殇池小时候,以及梦里的小姑娘是谁。

    如果那个小姑娘是她,那一切都解释的通,但是她记忆里没有温殇池这人。

    算了,梦醒床头直,梦都是假的,她很相信这一点。

    她一整天都毛毛躁躁的,不知道在恼些什么。

    坐在阮父的车上,启程前往地狱般的学校。

    “爸爸,你知道温殇池这个人嘛。”阮温眠故作不经意的问起。

    “认识啊,就上次晚宴见着的那个。”

    “那是我同学,就坐在我后面呐。”

    “这样啊,那有空可以请到家里来玩,多叫几个同学啊。”阮父和蔼着说着,但阮温眠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我们两家,在我小的时候就认识对不对。”

    阮温眠问着。

    “不认识啊,人家才刚回国上哪认识去。”阮父说着,有苦难言啊。

    “那也是,不过就很奇怪,我居然梦到他了还是小时候,感觉我们缘分很大啊,还一起写过两次检讨呢。”阮温眠说着,感慨缘分的奇妙。

    阮父不说话了,那孩子从小就乖,被罚写检讨,他还真不信,自家女儿说的通,但对方他是不信的。

    “那就好好相处啊。”阮父随便应付着说了句。

    到了下了车,阮父又嘱咐了句,“要好好听课,照顾好自己。”

    每个老父亲或许都是这样唠叨式的关怀自己的儿女。

    “知道了爸爸,下周五见啊。”说着边摇着手道别边往学校走。

    *

    迎来第一次的月考,几人稳定发挥着。

    考完已经是周五了,几人先是互对了会答案,就开始约着去哪里玩了。

    “我有预感,我们这次都考得不错,提前庆祝下去哪里玩啊,正好放国庆,上次说国庆有空的,不许在找借口开脱了。”李魏又来事了。

    “随便,你们定就行。”温殇池不在乎的敷衍着。

    “爬山怎么样。”徐文州惨出了句。

    “你怎么想的,还有两位女生呢?”李魏感觉这人脑子有泡,让人女孩子跟着一块爬山。

    “我们没问题。”两个女孩子也是洒脱的性子,说什么来什么。

    “就你事多李魏,人家都没问题。”徐文州难得扳回一局。

    “得了,那就这样吧,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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