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腿压麻了。”
曲时雨现在全身上下除了嘴最硬外,手也非常灵活。之前是把手放在沈清双肩把她推开,现在是抵在沈清腰部不让她与自己过分接触。
沈清受够了曲时雨的反抗,用左手捏住曲时雨的下巴,微微托起一点,然后又上嘴去把它咬着,想往更深处探险。沈清并没有满足于自己之前对曲时雨的温柔,“她该罚。”
沈清很自然地用自己的身体让曲时雨开心,她能很清楚感受到曲时雨的身体语言,作为医生,人的躯体她非常了解,但只有曲时雨的身体,才能如此激发着她满满的占有欲。
“求你,别这样……”
沈清按紧了点曲时雨的右肩,手指滑过曲时雨的手臂,凭感觉握住了曲时雨的手腕并把它抬起,“曲医生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除了这样,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是吗?”
沈清把玩着曲时雨的手指,虽然灯光很暗,但沈清还是能感觉到曲时雨的手指指节分明,而且微微颤抖,就像她现在的身体一样。明明是沈清她在卖力,但气喘吁吁的人却是自己身/下的人,沈清笑了笑。
沈清把曲时雨不断抵在后座上吻着,冰冷的指肚抵住沈清的双唇,在沈清把它吞食之时及时往后缩了缩,随之颤动的是曲时雨的身体。
“可以放开我了吗?”
沈清冷哼一声,又抓起曲时雨的手,用温柔的舌/尖轻触了一下,然后转移阵地咬住了曲时雨的耳朵,因为曲时雨没有打耳洞,所以沈清更好的把它占为己有,“我并没有说要结束……曲医生。”
不知是不是酒劲上来了,曲时雨现在的反应与刚才完全不同。昨晚醉酒的曲时雨也是如此的,她比沈清要主动得多。
曲时雨趁沈清停歇的瞬间把她抱着抵在了副驾后背上,而且很贴心地护住沈清的头。
沈清愣了一下,然后就感受到曲时雨已经把她往自己身上靠着,不够成熟的技术,却又会在不清醒的时候反击一下。沈清这个姿/势有点不舒服,想把曲时雨重新按回原来位置,但曲时雨此时是主动状态,沈清只好继续轻扶怀中人的秀发。“现在是你在主动的,所以这债你好像越欠越多了。”
但沈清没有享受多久,就感觉到曲时雨动作顿住了,和上次一样,她知道曲时雨是在极力恢复理智。
“对不起……”曲时雨松开了沈清往后靠着,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这酒是真不能乱喝。
看到曲时雨已经睡着了,沈清也回到驾驶位来独自冷静。
第二天天亮时沈清发现自己在车上睡着了,转头时发现后座的曲时雨还在熟睡中。因为已经酒醒了,所以沈清把车开了回去。
到小区楼下时沈清打开车门想把曲时雨抱着上楼,但是发现昨天晚上自己在她身上占据了一大片地方,现在曲时雨身上的地方不管衣服有没有盖住,都是满满的唇印。
为了不在人群中显眼,沈清拿来车上的防晒衣把曲时雨身体遮了一下,好在时间还早,电梯上没有碰到人,顺利回到家的沈清把曲时雨放在了卧室的床上,因为昨天自己有反应了,所以沈清赶忙去洗了个澡。
“她难道只有在醉酒的时候才对我这样吗?”
沈清抚摸着自己身上昨晚被曲时雨反攻的地方,
“还有个小小咬痕……”沈清不禁想着曲时雨是不是在压抑她自己的属性,每次都能清醒过来,沈清很讨厌事情做到一半就放弃的人,特别是昨天的那种事。
“刹车呗,谁能有你这么喜欢刹车。”沈清虽然留恋曲时雨的气息,但是还是任由它被水流冲洗。
洗漱好后沈清发现曲时雨也还没有醒来,只好坐在客厅等。大概中午的时候曲时雨才起床,
“这是哪儿?”曲时雨走出卧室看到了客厅里的沈清,
“江顺小区A栋2101。”沈清从沙发上起身回答着曲时雨。
“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曲时雨说着就想开门离开,
“你确定你就这样离开吗?”
“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是说,你身上像极了‘在外偷吃’的痕迹。”
听到沈清的话曲时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全是昨晚两人的战绩。
“我不介意你在我这里借个浴室。”
“你有衣服吗?我用衣服挡住就可以了。”曲时雨没有听从沈清的话。
“在卧室衣柜里。”曲时雨无奈进来打开着衣柜,然后客厅里又传来沈清不怀好意的声音,“不过,我的衣服都比较凉快。”
曲时雨看着衣柜里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也屈服于沈清的建议,乖乖去洗澡了。
把身上的痕迹洗掉后,曲时雨还是穿回了自己的衣服,虽然衬衫上吻痕也不少,但是曲时雨用手遮一下还是可以出去的。
“谢谢你了。”曲时雨还是不知道自己面前的女人叫什么名字,所以没有喊她名字,只是说了谢谢。“至少知道她长什么样了。”曲时雨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不客气呢,曲医生。”曲时雨在女人的目光注视下尴尬地离开了。
“曲时雨,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沈清在楼上看着走出小区门口的曲时雨,嘴角又微微上扬。“你逃不掉的。”
沈清一般都比较喜欢有挑战的东西,虽然对曲时雨是又爱又恨,但是她也激发了沈清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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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交易,你想清楚了吗?”
岑斌看着对面的男人笑了笑,
“钱的问题不用担心。”男人认为自己够本与岑斌交易,岑斌又直视了对面的男人一会儿,然后又莫名其妙地笑得更大声了。
随后一个手下递给对面男人一份资料,
“顾临渊最近的情况都在这。”岑斌敲着桌子若有所思,然后给了手下一个眼神就把人送走了。
“看来都不用我亲自动手,他们就已经自相残杀了。”岑斌静坐了一会儿也离开了。
“老大真要这么做吗?”
“哎,别议论!”角落里的两人在讨论的是岑斌给半真半假情报刚才那个男人,
“老大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再说了,还不是我们没有把情报收集好。老大没有怪罪就不错了。”
“是是是,工作去了。”
岑斌其实还没有打算对付顾家,毕竟一下子也啃不下这块硬骨头,岑斌做事一般小心谨慎,没有太大把握的事不会轻易动手。不过现在有他人相助,岑斌自然是高兴的。
“顾临渊失忆了……”男人高兴地大笑着,“顾家只能是我的!”
反正顾临渊就是个废物,没有顾临川,哪里还有顾家?既然顾家到最后是留给一个废物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