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的顾临渊衣服凌乱,窗帘没有拉开,但正午的阳光已经透过窗户把房间照得比平时亮了许多。
昨天晚上叶予溪欲求不满,顾临渊本来想着自己把她弄冷静了就可以睡觉了,但谁又想到,叶予溪后来又把顾临渊折腾了许久,直到那股劲过去了之后动作才有所停顿。
这停顿才不到一会儿,叶予溪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发疯,一边哭着一边狠狠地咬着顾临渊,顾临渊也被疼哭了。
后来因为实在是太累了,顾临渊也沉睡了过去。
“啊嘶…”
刚想起来的顾临渊感觉一阵疼痛感传来,“她为什么莫名其妙发疯?!”
自从分手后,顾临渊就失去了主导权,感觉叶予溪一点也不心疼她了。
以前叶予溪都是让顾临渊主动,虽然顾临渊技术还欠些火候,但是两个人总能找到对方的敏感部位,所以快乐也是有的。
叶予溪应该是离开了,顾临渊起来洗漱的时候没有看到人,
“做我的情人。”
顾临渊给叶予溪发去消息,大概五分钟后,叶予溪从隔壁房间里走了出来。
“你再说一遍。”
“我说,做我的情人。”
顾临渊觉得说就说,谁怕谁。技术那么差,我当然得好好练练。
在顾临渊脱口而出的那一刻,一个巴掌狠狠地打了下来,一股热浪在冲刷着顾临渊的右脸,顾临渊忍住疼痛不去触摸。
依旧硬气地要求叶予溪做自己的情人。
面对顾临渊的无理要求,叶予溪没有给予回答,看着气氛尴尬到了极点,于是转身想走。
要不是因为自己被设计,叶予溪才不会来这里,因为爱得忠诚,所以不会背叛。
“站住!”顾临渊大声说道,“你不要每次都这样!我承认我就是还对你感兴趣,但是只能做情人。”
顾临渊误会叶予溪与她的学姐在一起了,所以退而求其次要求叶予溪做她的情人,顾临渊也是在赌气,但又不知道气从哪里来的。
“玩弄感情,我一定比你在行。”
叶予溪转过身来又是一巴掌,顾临渊你真是混蛋!
我们的感情就这么见不得人吗?你的好朋友们不知道,外人更是不用说了。这么多年来算什么?你的感情史还停留在高中时期,你的初恋女友还只是李星念。
所有人都知道她对你念念不忘,而你也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她的存在。
“打了就要给我亲回来。”
顾临渊把叶予溪拽了过来,手指因为生气就把叶予溪手臂给捏红了,细看还有手指印在上面。
“怎么样?是不是比昨晚好多了?”
顾临渊不要脸继续吻着。
“并没有,还是一样的差!”
叶予溪把顾临渊推开,但又被顾临渊拉了回来。
“那就再练练。”
窗外阳光照在沙发上,也照在两人身上,不知不觉身体温度也渐渐上升,顾临渊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本来就是简单洗漱的她,此时也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痕迹,
“昨晚她到底什么时候才停止的?”
虽然心中疑惑不解,但是现在顾临渊没有办法,有在好好磨练技术,她可不能让叶予溪再次瞧不起。
“我说了,你还是一样的差劲…”
叶予溪身体感应着顾临渊的温柔,不由地回应着,但是她还在生气,所以也说着狠话。
“我知道…”顾临渊倒是自己把自己运动累了,然后也就趴在了叶予溪身上休息着。
“果然是三分钟热度。”
叶予溪极力控制住自己,心里埋怨着顾临渊这个刹车王,你为什么总是把火点着就溜?
不知道高速路上不能停车的吗?
果然打击顾临渊的办法很有用,叶予溪现在又沉浸在温柔乡里了。
“你可不要求饶,我是不会停下的。”
顾临渊生气地看着叶予溪,声音有点哽咽,但又忍住了,没有哭。
她怎么会因为累而哭鼻子呢,攻气十足的人可是不能哭的哦。
“你最好是。”
叶予溪没有打算放过顾临渊,谁叫她口出狂言让叶予溪当她的情人的,难道她不知道就算是金主,有时候也是要干活的。
-
“帮我洗干净。”
叶予溪躺在浴缸里指挥着顾临渊,经过一下午的越野赛后,两人都累了,大概气也消了吧?
毕竟叶予溪有好好回报顾临渊这个金主大人,叶予溪有乖乖的听话哦,说让你主动就真的只是让你主动哦,顾临渊。
“情人不都这样的吗?”叶予溪又说,顾临渊还是站在原地,
“一起洗,不要那么见外,都那么多年‘地下情人’了,不只是今天而已。”
叶予溪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顾临渊听着有点不高兴。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一起洗?”
顾临渊听话地褪去衬衫把脚伸进了水里,水温刚刚好,但顾临渊此时却觉得有点冰凉。
“主人真乖。”
“你听听你在说什么!”
顾临渊心里不舒服,叶予溪什么时候变得比自己还疯的了?
叶予溪笑了笑,把手搭在了顾临渊肩膀上,手指还不忘蹭了蹭,顾临渊的皮肤很光滑,符合她富家大小姐的特质。
虽然顾临渊的身体叶予溪占有过许多次,但是现在她还是忍不住想向前亲吻一下,顾临渊感觉到叶予溪的气息在靠近,也就把身体向前缩了一下,好让两人不至于挨得太近。
但是浴缸就那么大,顾临渊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别动,我帮你洗好了。”
叶予溪把手往顾临渊后背放去,顾临渊有点忍不住,瞬间觉得后背痒痒的,
“她真的是在帮我洗吗?真的不是在占便宜吗?”
“你身上的疤怎么这么多?”
看着顾临渊身上新旧交替的疤痕,叶予溪想问但又没问出口,只是停留的时间有点久,
“洗好了吗?”顾临渊见叶予溪没有下一步动作了迫不及待地问着。
“还没有。”叶予溪说着轻轻吻了一下顾临渊的后背,可能动作太轻了,顾临渊没有发现异常。
叶予溪有点小开心。“笨蛋。”
“可以了吗?”过了一会儿顾临渊又问,
“怎么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呆在一起?”
一定得这样呆着吗?去客厅坐会儿或者出去吃个饭不行吗?一定要是这吗?孤女寡女的狭小浴缸里?
顾临渊没有理会叶予溪,想站起来离开了。
“不要继续做点什么吗?”叶予溪拉过顾临渊的手不怀好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