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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我教你吧。」

    佐助一步一步向鸣人接近,直至呼吸要互相纠缠般。

    头一侧, 磁性的声线在鸣人耳旁响起。

    「感受自己的心跳呼吸」

    「呯」

    「再把手张开」

    说罢,佐助的指腹蹭着鸣人的手踠向下。

    「呯」

    仿佛被佐助炽热的体温烫到,鸣人的手指抖了一下,但并没有抗拒地任由彼此十指紧扣。

    声音在鸣人耳旁再次响起

    「想像你最希望出现在你眼前的人。」

    「呯」

    一开始,鸣人并没有特别的感觉,始终佐助和他已经十分熟悉彼此。

    但此时此刻,思绪和呼吸都乱了。

    原来佐助看着冷冰冰,但体温却高得出奇,感受着从掌心传来的温度,佐助在耳旁若隐若现的呼吸,一丝丝衣物香气和自己的心跳快要使头脑过载。

    在有什么要在鸣人脑海呼之欲出的时侯,佐助松手向后退了。

    只短短几秒,让他再感受到世界只剩下彼此的既视感。

    太危险了,喜欢的人就在面前,佐助用尽全力才能抑制快要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我爱你。」

    佐助看着一面呆滞但耳廓红了的鸣人,问道

    「鸣人,你想起谁了?」

    鸣人猛抬头,像刚回过神来答到

    「哈哈哈,太快了,根本想不到」

    鸣人并不想让佐助知道其实当时的他几乎无法思考,但他归咎于是双方的熟稔程度

    「跟你做这些太习惯了,分不来。」

    佐助其实也猜想到这个可能,还是难得地抱额苦笑。

    这要怪他的那句朋友吗?

    明明平时鸣人对他说的情话信手拈来,还是...

    佐助脑海顿时萌生一个他从未考虑过的方向。

    他是一直不知道什么是爱吗?

    在自身不知道的情况下,早已将爱交付予我。

    「因为我是你的那个唯一。」

    一?间,佐助脑内停不下来对他们之间的幻想,但很快便回复理智。

    这始终只是猜想,就算是对的,他也不能这么自私地告诉鸣人。

    任何人都可以站在他身旁,除了他。

    这可能会伤害到鸣人,他要将这份感情收起,必须作出决定。

    「接下来那个大筒木的任务,我自己一个出就可以了。」

    不能再留在鸣人身边了,他对自己,没有信心。

    鸣人感到有点突然并停下了脚步,但很快便继续道:

    「这么突然,不是说一起出吗?但是我最信任你,你有你的想法,好吧。」

    鸣人露出了经典的整排笑容并举起了他的手指头。

    「嗯。」

    鸣人,不要再对我笑了。

    太耀眼的光芒对飞蛾的吸引力是致命的,会使它们不顾一切。

    直至粉身碎骨。

    第二天的早上,佐助反常地没有出现在鸣人屋前,鸣人也只是以为他有要事去做。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鸣人也看不见佐助。

    这令鸣人觉得有点反常,决定在村子找一下他的去向,直至找到了当年他们第一次遇到对方的河旁。

    果然,佐助坐在木桥,背影与当年如出一彻。

    鸣人走近并坐在佐助旁,而佐助只是沉默地看着河中的倒影。

    「佐助,你最近有事做吗?」

    看着沉默的佐助,只好笑着再说道

    「不是说回村没什么事吗?几天都见不到你,还以为你已经出任务了。」

    佐助张嘴,停顿半刻说道

    「不是,就想一个人待待。」处理一下对你的感情

    「那好吧。」

    鸣人扭头看向火红的落日,准备起身。

    「那我先...」

    佐助思索再三却无法控制那混乱满溢的情绪,伸手捉住,脱口道

    「鸣人,我...喜欢上一个人。」

    鸣人有点惊讶,目光看向佐助投来复杂的眼神,再次坐下来。

    但是佐助再次沉默起来,看了一眼鸣人和夕阳,最后只吐出了一句

    「只是...我不能。」

    说完这一句,佐助就像整个人被抽光了力气。

    鸣人清楚这短短两句并不是全部,但佐助肯说出这两句已经很足够了,所以他也要尽力说出自己的看法,去回应佐助。

    「um... 这样啊。其实我不是太理解喜欢这种感情呢,但是被你喜欢的那个人一定很幸福吧。」

    鸣人不禁露出羡慕的目光,就像童年的自己看着大家。

    「你说不能应该是担心这份感情会伤害到她吧?佐助从来都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呢,把她的幸福看得比自己的更重要。但要是永远不说,不是更遗憾吗?可能对方也有一样的想法。

    虽然我从小时候没有感受过,也是慢慢地得到大家的认同,与彼此联系,边长大边学习。如果说到爱吗,我可能还不是太懂。

    但是,这份感情很珍贵,不要害怕它,也不要讨厌喜欢她的自己。

    佐助,你值得别人的爱,也值得幸福。」

    他希望佐助在经历一切后,能找到一个能给予和回应他爱的人,无论是谁。

    「呯」

    鸣人你总是无心地说着这样的话,太犯规了。

    我的幸福,好像只有你能给予,而这注定是无望之想。

    然后佐助再补充一句:「他是男的。」

    这一句让鸣人不知所措起来。

    「呀?!um…那也可以吧?只要你幸福就可以了,虽然我会有点寂寞,但是我会一直在这里的。」

    搭上佐助的肩膀道

    「你这几天就是烦这个吗?真没想到你这么喜欢一个人呢。」

    鸣人在此刻一直想着刚刚的对话,带着一丝自己也不曾察觉的低落,佐助也迈出新的一步了。

    鸣人你只要继续是这样地纯粹就够了,为了守护这样的你,我会在所不惜,把一切的事情都处理妥当。

    此刻,就让他好好把鸣人的模样刻在脑海里吧。

    就这样,伴随日落的霞光,两人截然不同的想法分别沉在这条河里。

    回到家,鸣人便向着自己青蛙钱包倾诉:

    「佐助有喜欢的人了,是个男的,挺好奇他到底是谁,怎么认识的。真好呢,佐助终于找到他爱和想被爱的人了,就是听起来有点坎坷。有了新的归宿,我不再是他的唯一了,有点落寞,但是对他来说真的太好了。我也别想那么多,快点休息以免突然又出任务了。」

    就在鸣人入睡之际,他抱着揽枕的身姿却显得如此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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