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一郎的话语落下药研藤四郎开始回想,回想那些被他压在心底想要忘记的东西。
天守阁内,贴着护神纸的男人高高在上的看着药研藤四郎。
高位上的男人激动说:“药研呐,最近怎么看不见你弟弟们呢?是在……躲着我吗?”
药研藤四郎抬头看向那个男人,即便是护神纸也遮盖不了男人脸上的癫狂。药研藤四郎迅速低下头撇开视线没有说话。
“啧,我可是很看重药研的,为什么不说话?”男人走下高位捏住下巴又陡然甩开。
药研藤四郎还是不啃声,审神者究竟要做什么他早有预感,逃不掉无论如何都逃不掉,在这个自行碎刀都不允许的本丸里。
看着无动于衷的药研藤四郎男人又啧了一声“跟上来,这也是为了你的弟弟们好。”
男人拨动一旁书架上的书,书架缓缓向一旁移动露出一条昏暗的小道。
药研藤四郎一言不发的跟着男人走进小道神色晦暗不明。
药研藤四郎从回忆里回过神,低着头藏在矮桌子底下的双手紧握最终还是松开了。
他抬起头正视闲一郎佯装镇定的说道:“是这样的吗?那审神者大人便更我来吧。”随后站起身来带路。
闲一郎看着眼前药研藤四郎的背影心道“抱歉啊。”
无论如何闲一郎都是揭开了药研藤四郎的伤疤。
闲一郎跟着药研藤四郎下到密道里,里面有序的摆放着各种科学仪器和密密麻麻的阵法咒文。
这里是前任审神者的实验室。
墙壁架子上堆积着各种文献和实验数据,闲一郎要找的东西可能就在里面。
眼看着药研藤四郎的应激反应越来越严重闲一郎也不敢让药研藤四郎在这里多待,让他先回去了,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翻找文件。
地下实验室很久没有进人了,灰尘盖过了文件封面上的文字,翻找起来难度很大。
闲一郎找了很久都无果,最后满脸灰尘的先上去吃饭了。
压切长谷部被脱不开身的烛台切光忠拜托帮忙送饭给审神者,压切长谷部本来想要拒绝的现如今他还不想和审神者有什么接触,他不想再失望一次了。
但也许是主控的本能在作怪等压切长谷部反应过来他已经在去天守阁的路上了,压切长谷部有些郁闷。
其实压切长谷部的经历算不上多黑暗,他是一个意外。
压切长谷部在来这个本丸之前是流浪刀剑,但他本来不是无主的刀剑。但那是一个意外,压切长谷部曾经的主人重复召唤了一振刀剑就是这振压切长谷部。
曾经的那位审神者没有亏待过压切长谷部即便他是一振重复刀剑。
但人的灵力总是有限的,召唤过多的新刀剑只会增大审神者的负担,支撑重复刀剑已经让那位审神者消耗了不少灵力。
最后压切长谷部还是选择了离开,是为了审神者也不只是为了审神者。
另一振压切长谷部有着比自己更强大也更被审神者需要,即便那个本丸里的大家对自己都很好,但有时候压切长谷部还是会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离开的那天晚上,原来本丸的大家都出来送他了,审神者给了他一个御守大家也给了他一些有关自己的东西,现在都被他好好的放在了一个小箱子里。
这就很好了,压切长谷部已经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