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薄疏的晓雾被轻风驱得几近罄尽时,一轮新的朝阳,冉冉升腾。
江欲别昨天晚上发了一晚上烧,这可把他和宁笙歌折腾坏了,一晚上没睡个安稳觉。
早上刚起来,便听宁笙歌在打电话。
"那行,决不迟到!"听语气甚是轻松。
明明病已经小好得差不多的欲别噌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怎么行?哥出去家里不又剩他自己了?他可不想一个人,他只想无时无刻粘着宁笙歌。
想到这儿时宁笙歌已经打完了电话,回到房间,对着江欲别道:"醒了?好点了吧?"
江欲别这时的小脑袋里全都在想该怎样把他哥留下来,很快便生出一计。
"没有,头好痛啊哥。"
他故意轻捶头部,呻吟着。
"是吗?我看看。"
宁笙歌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伸出手抚上江欲别的额头
"不烫啊"他话还没说完,江欲别也的手也抚了上来,贴在宁笙歌的手背上。
他慢慢贴着宁笙歌的手顺着额头滑到脸庞,江欲别微微偏头,轻吻宁笙歌的手心,进而抬眸,用湿漉漉的眼神直勾地盯着宁笙歌。
"可是哥哥,我好难受啊。
"温热的气息扑在宁笙歌的手心上,使他感到丝丝发痒。
他也看穿了自家小狗的心思,只能在心里默默想着:又开始了,真是个小绿茶。
宁笙歌也顺着这位"小绿茶",继续演着。
"啊是吗?那我就不出去了,待会儿跟恒殊他们说一下,留在家里照顾你吧。"
听到这话,江欲别眼里放射出亮晶晶的光,不过还是故作矜持道。
"啊?可以吗哥哥?你放他们鸽子是不是不太好啊,我自己可以的。"
宁笙歌都要控制不住笑出来了,一边感慨这小绿茶真会演,一边附和着。
"没关系的,你比较重要。"
“那好吧。”
江欲别也终于得到自己想要到结果,抱着宁笙歌蹭来蹭去,活像一只摇着尾巴求摸头的小狗。
而宁笙歌也只是默默地偷笑:哎,没办法,他家小孩儿太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