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回到家的X发现妈妈没有做饭,在平常妈妈都会做好饭菜等着她,一进家门会帮她拿着书包,让她去洗手吃饭。
X察觉到今天的妈妈有些反常
“你还知道回来”
突然妈妈打破了诡异的沉默,X摸不着头脑,像是突然想到什么,X跑进房间,书桌上是她的日记本,摊开着,一瞬间X感到愤怒,拿着日记本冲出去质问妈妈
“你为什么要翻我的日记”
“你是我生的,我为什么不能看,我说你成绩怎么上不去,原来你在学校就是这样子的,要不要脸啊你,还喜欢别人,这是学生应该考虑的吗?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这是被狗吃了”
X听到妈妈的话,嘴巴张了张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来,眼泪瞬间滑落
“妈,这是我的隐私”
又被妈妈打断了
“隐私,小孩子有什么隐私!早知道你是这副得行我就应该打死你”
愤怒过后是一片宁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X垂下头,木然地回房间后看着刚刚被妈妈撕碎的日记本,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一滴又一滴,,直至视野模糊,顾清这两个字也被打湿了。
她固执地将碎纸拼凑起来,一点一点,怎么拼都拼不回去了。
眼泪终于止不住了,眼泪像断线的珍珠砸进枕头一颗一颗,她不明白,不明白。
夜晚她伴着哭泣入睡,如同以往,又是失眠。
她梦到了小时候的一些故事,妈妈与爸爸吵架甚至是动手,小小的她站在旁边手足无措,X什么也不懂,一会儿抱着爸爸的腿
“爸爸,你不要打妈妈,爸爸爸爸你不要打妈妈”
然而嚎啕大哭的她没有将两人的理智换回来
“滚开,跟你妈一个贱样”
一脚把X踹飞,小小的她就算磕到了腿也没敢说疼,她艰难地爬起来,死死地抓住妈妈的裤脚
“妈妈求你了,你们不要在打了”
“滚,一天到晚哭哭哭,就是因为你,全都是你害的,都是你,让老子赔了钱,你个赔钱货,滚出去,全都滚出去”
后来发生什么X都不记得了,只是她被赶出了家门,她那么小,没有地方能去,她靠着门缩在墙角,内心恐惧万分,那黑漆漆的楼道好像动画片里吃人的怪兽,似乎一睁眼就会被吞噬。X抱紧自己,禁闭双眼,不敢睁开。
就那么过了一夜,第二天妈妈让她进屋,从那时起她就开始畏畏缩缩,不敢大声欢笑,关住房门。
梦醒,枕头湿了一片,。做梦常常哭着哭着会醒过来,X早已习惯。收拾好后她习惯性的向妈妈道歉,然而妈妈却只是冷漠地说
“滚去上学,下次再让我发现你搞七搞八的就不是撕本子这么简单的了”
X无声地点了点头,麻木地吃了早点,麻木地走出了门。
如同行尸走肉一样的X差点被车撞到,这是一只手拉住了她,这只手温暖有力
“怎么开的车,没看到有人吗”
是他。
一种干净好闻的气息扑面而来。
“小心”
顾清看着眼前的女生,眼底乌黑一片,一看就知道是昨晚没睡好,像一个呆瓜,愣愣的车要撞上了也不知道躲。
“X,你走路还是注意点吧,大早上的注意安全,一日之计在于晨,我们要有活力,还没吃早餐吧?”
X看着那张脸什么也没听进去,顾清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然后一袋豆浆就出现在X的手上,X这才回过神来,还没道谢顾清就转头走掉了。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的光影映照在少年稚嫩的脸庞。那温暖的色调,像是大自然的画家用画笔轻轻涂抹,给予了他金色的光环。他垂下眼眸,唇角微扬,流露出一种干净的气质,让人瞬间沉醉在他的笑容之中。
——9月10日,他又帮了我一次,谢谢你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