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南煦和蒋文柏两个人窝在家里看奥运。
南煦觉得倍儿跌面,在蒋文柏提出看电视的时候甚至想当场打飞的去奥运现场看。当然,以他霸总的实力,当然可以做出这种事儿,但被蒋文柏不痛不痒地婉拒了。
“有钱也不是你这么糟蹋的。”
南煦缩在轮椅里撇嘴:“你想看,怎么能算浪费?”
蒋文柏伸手试他额头的温度:“病了就给我安分点家里蹲。”
最近南煦有点尿路感染,人一直热热地发低烧,本来两人今天是准备出门吃烛光晚餐的,但临出门前蒋文柏给南煦复测了下耳温,37.8度,有点高,虽然南煦再三表示自己没事,但架不住家里是蒋文柏一言堂,再加上金川胜今天休假不在,家里也没别的护工,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南煦万事皆仰仗蒋文柏之手。
南煦被扒光外衣,重新换上家居服,亲昵地抱怨道:“哇,你欺负残疾人哦。”
蒋文柏替他扣上最后一粒纽扣,食指指尖隔着丝绸睡衣在南煦感知平面处画圈,画的南煦心痒难耐。
“怎么,南老板不让欺负?”
南煦嘿嘿一笑,颠颠儿地往上凑:“让的。”
蒋文柏熟练地撸小狗头发:“真乖。”
南煦同样娴熟地鼓起一边腮帮供蒋文柏献吻。
*
多个电视台转播的赛事不一样,蒋文柏随机打开的频道正好在放法国队和波兰队的男排直播赛,蒋文柏扭头看南煦:“排球看吗?”
南煦无所谓,实际他根本就没看过电视哪怕一眼,目光全程追随着蒋文柏,单纯下意识地顺着他的口风回答:“行。”
南煦满腔难以抑制的炽热爱意让蒋文柏很受用,两人眼神对上的瞬间,情感爆发的激烈程度不亚于干柴勾烈火。
根本不需要经过大脑一秒钟的思考,蒋文柏就已经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南煦。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分开后,蒋文柏面不改色,倒是南煦因为心肺功能弱,短暂缺氧,气喘吁吁,脸颊和耳朵都泛起一片昳丽的绯红。
蒋文柏爱怜地用指腹轻按南煦泛红的眼尾:“你自己先看,我去楼下拿一下山药泥。”
南煦黏黏糊糊地撒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