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点,太阳直射大地带来一阵又一阵热浪。
陈朔提着午饭和昨晚花淼电话里暗戳戳“许愿”的奶茶站在门前,把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往常这个时候都能听到花淼慌慌张张收拾东西的声音,今天却是一如反常的安静。
想到什么,陈朔大力推开门,
而映入眼帘的先是趴在沙发上的男生,一头卷毛随意乱翘着,t恤在翻滚间卷到腰腹部位,使得腰窝一览无余。陈朔冷静下来后靠着门框大大方方地欣赏了好一会,才转移视线到茶几旁还在兢兢业业播放视频的手机。
到这里陈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小东西又是趁自己不在熬大夜了。
把东西放一边后陈朔转着手腕,后一把把还在睡梦中的花淼薅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又高高扬起手掌——啪的一声,把人从周公那抢来。
“!”
一下,花淼还没清醒过来,闷闷地喊了一声后半眯眼思考自己的处境,诶…?
还没等人想出个所以然,一个个狂风骤雨般落下,一下比一下大力。
“别,别!”
这下花淼是完全清醒过来了,挣扎着要从陈朔腿上爬走,又被按住后腰锁在原地。
花淼逃跑无门,只好试图护住被着重攻击的部位,结果被陈朔一只手抓住手腕压在腰上,
“停!我错了!别打了陈朔!”
见陈朔真的动怒,花淼带着哭腔求饶,没想到陈朔却不想就这么算了,一边揉着柔软一边问:
“错哪了?”
花淼哪知道他错哪了,刚刚被强制开机,还没理清思路就被噼里啪里一顿打,现在眼角还挂着被逼出的泪珠,好可怜。
“错、错了。”
还懵着的花淼艰难地装过头来和陈朔对视,眼底还是一片迷茫,就小声复读着。
见陈朔准备继续下手,吓得翻身要跌下去,还是陈朔眼疾手快,把人捞了回来。
这下陈朔也不好再继续惩罚,将人扶正摆好,一下又一下顺着怀中人的脊背,等到人不发抖后再悠悠发问:
“这下想清楚了吗?”
花淼把头埋进陈朔颈窝里,声音模糊到若不是有震动顺着脉搏,还真听不见。见人不知悔改还在装缩头乌龟,陈朔也不惯着,把手移到花淼后颈,像抓只犯了错不认账的小猫般。
“嗯?接着说呀。”陈朔偏头看了眼自闭的小猫,轻笑出声,开口又变得冷硬:“就这么不把我的话放心上?就这么喜欢折磨自己的身体是吧。”这边嘴上说着,手却是往花淼的衣服下摆伸去,往下扯了扯。
管得真宽,花淼心虚地想,显然不太适应。再说了我们这才认识三个月的关系值得陈朔对自己这般关心吗…?
他不知道的是,现在的陈朔已经把自己放到了花淼老公这个位置上了,只有花淼这只一点警戒心都没有的小动物还以为对方只是爱操心。
-三个月前
支架上的手机正在播放花淼刚刚拍好的视频。视频里的他穿着掐妖的浅粉色衬衫,还系着一条白色女仆围裙,往下则是一条齐豚短裙,白色思袜的松紧圈勒出大腿根处的嫩肉。虽然做着暧昧的动作,但是视频外的脸却是面无表情。
花淼正聚精会神地观看,严肃地像在处理什么世界级事件,不断来回拉着进度条。最后终于呼出一口气,点击保存后发布,小声嘀咕着:“要是还得重跳我就真的破防了。”
做完一切的花淼起身往浴室走去,打算泡澡来洗去刚刚ng了十几次的疲惫。
他边走边撕下贴在大腿根的疤痕上的卡通贴纸,自虐般享受撕裂的痛感。一一撕下后又贴在了瓷砖上,满足地看着墙上的“成就”,花淼心满意足地褪下身上的
今天拍摄的无效片段太多,虽然只是一条几十秒的擦边舞,但是对状态不好且四肢不是那么发达的花淼来说实在是太超过了,更别说还得克服自己的羞耻心在镜头前扭来扭去。
这种失败的感觉让花淼有些焦虑,他需要一些刺激来让自己脱离这种状态。之前还有更不清醒的状况,那时只有感受血液从自己体内流出才能勉强恢复神志。
还好今天的状态还能称得上一般,没有那么严重。
变故就发生在花淼拖得只剩脚上的白色思袜时,大门处突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花淼可以肯定的是他并没有什么合租舍友,而远在国外旅游的房东也不可能突然一声不吭地飞回来,那么结论就只剩一个,也是花淼最不想面对的。
慌乱之中花淼套上上衣,悄悄溜到电灯开关那把灯全关了,后又再顺手拿上陶瓷杯躲到角落夹角里。
一片寂静中突然传来一声轻笑,花淼像只被抓住耳朵的兔子,僵硬着身体不敢动。
“哪来的小老鼠,是自己出来还是要我过去?”那个人还站在门口,恶趣味地开口道。
那锐利的眼神扫射着房间里的一切,最后锁定花淼藏身的那个角落,闲庭信步地往目的地走去。还不忘开口恐吓道:“小老鼠乖乖,再不出来我可就不能保证会不会东一块西一块的咯。”
这边的花淼紧紧抓着手中的杯子,大气不敢出一口。
而那人越来越接近,花淼甚至能闻到那个人身上的血星味,和液体滴答滴答往下滴的声音,直觉告诉他这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的水。
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动作,不大的房间突然静谧下来,略显诡异
花淼下意识抬头看,结果对上了一声盛着满夜星光的笑眼。
陈朔就这样居高临下地望着花淼,在他眼里的小男生穿着一条过于长的短袖,勉强遮住下瓣身,但还是能看出他是挂着空裆,一条修长肉感的腿还套着一条白色思袜,薄到能透出肉色,在月亮的照射下微弱地反着光。
“哟,”陈朔吹了个流氓哨,带着笑意开口:“还是个小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