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农村出来后,现在混的也算有声有色。尽管当时我没有考上大学,但是现在回村里,亲戚看见了都会客气的喊一声小李总。
我也每年给村里年长的几位爷提点小酒,相信他们多半是没喝过,因为这是我顾客送我的,我自己都舍不得喝。
我现在经营着一家超市。说起来就是一场辛酸泪,为了这个超市我求爷爷告奶奶了许久,给当地局里当孙子,但现在我觉得一切都值得。
晚上,一场酒会。我本来都不准备去的,偏偏付有钱这个孙子告诉我市里来了人要一个陪酒的,这不一下想到了我李辉。
我脑子一动,立马起床开车过去。真是打着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我乐了。
本来我就想着去市里学习先进的管理技术,要是好好发展以后把超市开进市里去,如果祖宗保佑说不定我李辉以后开超市还能遍布全国。不到三十岁的年纪,我的李辉超市便名扬国内了。
美梦先暂停,我开着车走在路上没想到前面堵车了。
大半夜的会堵车,这不和母猪上树一样稀罕。要是不赶时间我好歹上去凑凑热闹,看看是谁把公路给吃了。
在车上呆了半天我是在着急的不行,毕竟像我这样的小人物通常只有我等别人没有别人等我的份儿。要是去晚了耽误事,我自己先得给我自己两耳光。
看到交警走过来,我嬉皮笑脸地问:“警察同志,前面啥子情况哇!”警察一看我就知道问的时间,多半前面也有人问,他多话也没说就让我赶时间就走其他路。
我心里骂娘,去他的。去丽丽华士月酒店就这一天道,我往天上飞过去咋的。翻了个白眼,下车先用翻盖手机拨通付有钱的电话,给他说我这儿的情况。
他自然是给我一顿臭骂,说我拉屎找不到厕所。我再没文化也理解他说我看不懂方向,但是我现在理亏更不敢反驳他,随便他怎么说我。他说了一会后,让我路通了以后赶紧过去。我知道他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其他人,又许诺过段时间请他吃宵夜他才没找我事。
我在路边抽烟,听了两耳朵。知道了堵车的缘由,一个年轻小伙子开电瓶车撞到了老奶,老奶患了“还老还童症”家里人没管还出来瞎溜达,问什么也说不出来话所以就一直堵车。
听到这我更是无语,服了这群人不知道先把老奶送到公安局吗。
后来我紧赶慢赶来到了华士月,现在和酒店前台妹子已经很熟悉了。进来先打打闹闹一番,才过去坐了电梯。
电梯里已经有了个男子,看起来比我一米七八的大高个子还要高上不少。他身上的肌肉,看起来比我身上的肉还硬,更重要的是那张脸蛋看起来简直惊为天人。
我从来没见过长的这么好看的人,说我鼠目寸光见识短也好,我进去看见他的一刻,所有的目光就聚集到了他的身上挪不开眼了。
我进电梯的时候看见他皱了皱眉,要是别人这样我只会觉得矫情,但是看见他我下意识的闻了闻自己身上,除了带了一点烟味也没有流浪汉十天半个月不洗澡的味儿。但还是走了两步。
我去的楼层在最顶上,我看见九楼已经按过了自己就默默的待在电梯的一个角落。毕竟让人嫌弃,心里还是有点隔应,即使我似乎欣赏他那张脸。
等电梯到了最顶层,男人比他先一步走出去我叹了口气跟在他身后。后来,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这怎么还是同一个包厢。
男人停下了脚步,我不注意撞到了他的肩膀上。抬头一看,他还比我高一个头,我咽了咽口水,他冷冷的看着我。
“哈哈。”他盯着我后,我脑袋才开始转动反应过来“我不是跟着你,我也走这个包间9302。”然后我又开始傻笑,因为实在想不出要说什么话了。
他没有回答我,我实在看不出他是什么态度因为他连眼神也没舍得给我。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及其高冷,我觉得我们之间就像癞蛤蟆和天鹅。
只是我这只癞蛤蟆永远也吃不到天鹅肉。
男人就去就坐到了包间的中间,付有钱看到了我连忙佝偻着腰过来赔笑道:“这是我兄弟李辉。”
他端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我。看着大啤酒肚子的中年男人道:“这是黄圣君地集团的经理。”一听到开头,我连忙过去敬酒。
这位看着我喝完了酒后,笑着说道:“李总好魄力呀。”
一整杯酒下肚,我的喉咙火辣辣但又不得不得笑道:“经理说的哪里的话,叫我小李就好。”这也并不是客气,别看人家只是个经理,说句话来压死我这个开超市的简直小菜一碟。
他紧接着介绍到旁边英俊帅气的男人:“这是我们梁总得侄子,小徐总。”
我又斟满了酒去敬他,他没有多余的眼神看我,但我也不得不喝完。但好歹有付有钱陪我,要是我一个人更尴尬。
我喝完了,看到小徐总脸上没有办分喜色,识趣做到了黄经理的旁边。黄经理总是笑盈盈的,让人很亲切,我黄经理和付有钱三个人聊的也算欢天喜地,中途还加了两听啤酒。
黄经理点了两个陪酒的女人,小徐总身边坐着一个,我身边坐着一个。
看见他那边饮料快没了,我下意识的把我这边的果盘和饮料拿过去。因为这会我只顾着喝酒,什么瓜果饮料都没有动过,看起来还很新鲜。
没成想,意外就发生的如此突然。陪酒的小姐突然转过头来,肩膀碰到了我举着地果盘饮料,一下子瓜果饮料全都撒了出来,好死不死还把人家裤子给弄打湿了,白衬衫也变得五彩缤纷。我发誓,这绝不是褒义词。
我差点给人跪下了,包厢里一阵安静,我连连道歉。跟着他去厕所处理一下衣服裤子上的水渍。
到了厕所,我给他擦着擦着才发现不对劲。这人下面有了反应,他深邃的眼神看着我,我本来就是是半蹲着,他一只手用力的按着我的脑袋靠近他,我一下子没有站稳整张脸都贴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新来而来除了玫瑰花的沐浴露味儿还有就是淡淡的咸腥味。
他的声音有些压抑和暗哑,抓着我的头发问我:“故意的?”
我拼命的摇头,这真是个误会。我即使再有心思,我都也不干光明正大的动手啊。
在说活了二十多年来,不论遇到怎样的人他只敢在脑袋里意淫一番不敢动手,不然早被别人的口水淹死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我说的,后来放开了我,自己在厕所里呆了许久。做为一个成熟的男人我自然知道他在干嘛,进了包间,我赔笑的和黄经理打哈哈。
快到了结尾,我向付有钱问小徐总叫什么名字,付有钱靠到我耳朵边说:“徐汪洋。”
我们都喝醉了,到第二天早上起来我还记得他告诉我的名字。那天晚上躺在床上,还没有洗澡,我就想如果有一天能和他睡一觉人生也不算白来一场。